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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要我,你要不要?”他嘴唇在她面颊,一厘之差,虚浮浮地,没触碰。
吸烟的男人,颜色都重,青紫,牙齿黑,陈渊倒正常,他脸型线条硬朗,显得唇峰棱角也很深。
陈家的男人,都蛮邪门。
坏时,坏透,像毒品,害人不浅。
可好的时候,好得要命。
把女人架在上面,转得头晕目眩。
“陈渊。”
沈桢忽然郑重喊他名字。
“你订婚了,对吗。”
他手臂一紧,脊背骤然挺直。
她不催促,等答案。
良久,“嗯。”
“你这么对我,拿我当什么。”
玻璃折射出灼白的冷光,照得陈渊眉目模糊,辨不出情绪。
“你是万喜喜的未婚夫,将来会是她的丈夫。”她偏头,他挨得如此近,呼吸与呼吸缠绕,“我当你的情人吗。”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陈渊垂眸,看瓷砖上重叠的一双影子,晦涩又压抑,“我不是那心思。”
沈桢说,“你的想法,外人不知情,包括我。”
他胸膛急剧鼓胀,精实的肌肉像山峦起伏,牢牢顶着她,“抱歉。”
成年男女,有情不自禁之说。
以陈渊的成熟和克制,却不至于再三失控。
否则温香软玉的酒局,他也无法全身而退,那地方,逃不过两种下场,一种堕落,一种禁止。
他选择第二种,早就磨炼出正人君子的心性了。
无非是,他放任了自己的欲望,没把持。
沈桢从他怀中挣脱,“你有七情六欲,我也有,不该存在的,还是断了,省得惹祸。”
陈渊注视着她,没出声。
安桥在等电梯,看到沈桢,一愣,“沈小姐?”
她没理,匆匆下楼梯。
办公室门虚掩着,轻轻一推,男人伫立在原地,焦黄的光晕笼罩住他身躯。
他那张脸,晦暗不明,深沉到极致。
“陈总。”安桥进屋,“沈小姐不高兴了?”
他没动,亦没回应。
“需要我从中调解吗。”
“不必。”陈渊终于开口,“是我不理智,不清醒。”
他返回办公桌,拉开抽屉,婚戒熠熠生光,刺得他眼疼。
“我的错。”
安桥小心翼翼,“您有您的苦衷。”
陈渊捏紧戒指,走向窗户,“安秘书,我父亲近期有打算将富诚交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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