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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我是这么认为。&rdo;

&ldo;某人披上奇怪的衣服，连马库斯&iddot;切斯尼先生也认不出他，然后这人在表演中扮埃米特先生的角色。切斯尼先生吞下胶囊是表演的一部分，但这人以毒胶囊取代无害的囊？&rdo;

&ldo;噢，我不知道！不过我认为如此。&rdo;

&ldo;谢谢你，威尔斯小姐。我暂时不再打扰你。&rdo;艾略特站起来，&ldo;你知道英格拉姆教授和哈丁先生在哪里？&rdo;

&ldo;他们在楼上和威尔伯在一起。&rdo;

&ldo;要他们来这里，好吗？哦，还有一件事！&rdo;

她已站起身，看来烦躁不安，却不急着走。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ldo;过些时候，我会要你就你在表演中看到的每件事详细说明，&rdo;艾略特继续说，&ldo;但有件事我们不妨现在说。你描述此人的一部分衣着、雨衣等等。但他的裤子和鞋子呢？&rdo;

她怔住：&ldo;他的……&rdo;

&ldo;是的。你刚才说，&rdo;艾略特边忍着耳鸣边说，&ldo;你总是注意鞋子，这人的鞋子和裤子如何？&rdo;

&ldo;那光是直直照在桌面上，&rdo;玛乔莉在略微踌躇后回答，&ldo;因此接近的地面相当暗。但我想我能告诉你。是的，我确定。&rdo;她眼中的光辉变得更加凝定，&ldo;他穿着普通礼服裤子‐‐黑色，侧面有深色条纹，以及漆皮晚宴鞋。&rdo;

&ldo;今晚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穿着晚礼服吗，威尔斯小姐？&rdo;

&ldo;是的。应该说，除了乔舅舅外的所有人。他有外诊病人要照顾；他说如果医生穿晚礼服去看病人，会对病人有不好的心理影响。他说病人会认为医生心不在焉。但你不认为‐‐&rdo;

艾略特微笑，虽然他认为那是虚伪。

&ldo;附近有多少人习惯于用晚餐时穿礼服？&rdo;

&ldo;就我所知，没有人，&rdo;玛乔莉说。她显然变得更加慌张，&ldo;我们自己通常也不会。但今晚马库斯舅父要求我们盛装用餐。&rdo;

&ldo;第一次？&rdo;

&ldo;嗯，自我们有许多客人以来，这是第一次。但英格拉姆教授很难算是客人，乔治也很难算是客人。&rdo;

&ldo;谢谢你，威尔斯小姐。克罗少校或督察长有问题要问吗？&rdo;

两人都摇头，但是波斯崔克看来相当凶恶。玛乔莉若有所思地看着艾略特片刻，然后她走出去，轻轻关上门；但他认为他看到她发抖，明亮房间里静悄悄。

&ldo;哼！&rdo;克罗少校出声，&ldo;你知道，&rdo;他接着说，锐利小眼盯着艾略特，&ldo;我不喜欢那女孩的证言。&rdo;

&ldo;我也不喜欢。&rdo;波斯崔克说，然后慎重地解开交叠的手臂。

&ldo;表面上这是个过程清楚的案子，&rdo;克罗少校咆哮，&ldo;有人偷听并看到切斯尼和威尔伯&iddot;埃米特在准备，于是知道表演的内容。他击昏埃米特，扮演他的角色，并以毒胶囊取代无害的胶囊。凝胶溶解需一两分钟。所以切斯尼在吃胶囊时不会察觉到不对。也就是说，他不会立即喊出他被毒害，或试图阻止凶手。凶手能从容逃走，留下伪装服饰在屋外。当凝胶溶化，毒会在几分钟内杀人。一切都非常清楚。是的，显然。但‐‐&rdo;

&ldo;啊！&rdo;当警察局长讲出&ldo;但&rdo;字，波斯崔克咕哝着说，&ldo;为什么击昏埃米特？嗯，先生？&rdo;

艾略特突然意识到站在角落的波斯崔克很精明。波斯崔克是他的上司，但他从未想到他是个精明的人。督察长来回走动，有时往墙上靠。现在他以露骨、怀疑的眼神看着艾略特，彷佛来回搜寻的探照灯。

&ldo;正是，巡官，&rdo;克罗少校同意，&ldo;正如波斯崔克所说，为什么击昏埃米特先生？什么不让埃米特在表演过程中给切斯尼毒胶囊？如果谋害者知道表演的内容，他只消把胶囊掉包就行了。为什么要冒险击昏埃米特，穿着惹眼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下进入这里？他只消以毒胶囊取代无害的胶囊就行了，干嘛让自己冒这些可怕的险？&rdo;

&ldo;我想，&rdo;艾略特若有所思地说，&ldo;那是此案的关键。&rdo;

&ldo;此案的关键？&rdo;

&ldo;是的，先生。在排演准备时，切斯尼先生从未打算吞下任何胶囊。&rdo;

&ldo;嗯哼！&rdo;克罗少校在略为踌躇后说。

&ldo;他只是要假装吞下它。你知道了吧，这场表演是一连串的陷阱。你们可能也曾在大学的心理学课程里受过类似诡计的玩弄。&rdo;

&ldo;我没有。&rdo;克罗少校说。

&ldo;我没有。&rdo;波斯崔克督察长咕哝。

艾略特的火气升起，不只为他们的话生气，也为房间里升起的敌对气氛生气。他想知道他们是否认为他在虚张声势。然后他决定不骂人，尽管耳鸣不止。

他继续说：&ldo;老师取来一瓶液体、品尝、扮鬼脸，说里面的东西很苦。然后他把瓶子给你。瓶子里面装的是有色的水。但，如果你不小心，你会因老师的话而发誓东西很苦。或者东西真的很苦，而他只是假装品尝。他要你也品尝，除非你仔细观察他的行为，否则你会把水喝下去。

&ldo;那很可能是发生在这里的事。切斯尼先生警告他们留意陷阱。记得吗？威尔斯小姐说当胶囊塞入切斯尼先生的嘴巴时，切斯尼先生看来惊讶而懊恼。很可能他给埃米特的指示是假装给他胶囊，而他会假装吞下胶囊，但凶手强迫他吞下胶囊，就是这样。为避免破坏表演，切斯尼未作抗议。&rdo;艾略特摇头，&ldo;如果在他准备的那张问题表上，我们没发现&lso;我吞下胶囊花了多少时问？&rso;之类的问题，我会很惊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