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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ldo;莉娜！闭嘴！&rdo;

&ldo;不，我不闭嘴，&rdo;莉娜抱臂说，&ldo;我一点也不相信她做了他们说她做的事，否则我爸不会让我待在这里；我爸这样告诉过我，我不怕她。我不怕她。她行事的方式与别人不同，那是别人说她闲话的原因。她为何昨天单独去英格拉姆教授家，在那里待了半个早上和半个下午；而他的男友，那俊美的男孩，却坐在这里？当她该去莫里森太太的读书会时，她却到伦敦去，这又怎么说？她是去见男人，就是这么回事。&rdo;

波斯崔克督察长感到兴趣：&ldo;去伦敦？去伦敦做什么？&rdo;他追问。

&ldo;哦，我知道！&rdo;莉娜神秘地说。

&ldo;我在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别管是什么时候，&rdo;莉娜激动地说，&ldo;是去见男人，就是这么回事。这很好呀。&rdo;

&ldo;注意，&rdo;波斯崔克生气地说，&ldo;别再对我们耍花枪，你该知道什么对你有利。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我？&rdo;

&ldo;我爸告诉我如果我敢对别人提起，他会宰了我。何况这是五六个月前的事，跟现在无关。波斯崔克先生，你不会感兴趣的。我要说的是，如果我们都像她那样行事！&rdo;

&ldo;她去伦敦见谁？&rdo;

&ldo;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rdo;帕梅拉以手肘戳着同伴的肋骨。

&ldo;不，你们现在不能走！她去伦敦见谁？&rdo;

&ldo;我不知道，我又没有跟着她。&rdo;

&ldo;她到伦敦见的男人是谁？&rdo;

&ldo;哦，你们不能有点礼貌吗？&rdo;莉娜张大眼睛说，&ldo;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你们给我英国银行里所有的钱，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男孩在实验室之类工作，因为他写信。信封上这样写的&rdo;‐‐

&ldo;实验室，嗯？&rdo;波斯崔克缓慢而沉重地说。他的语调改变，&ldo;你们现在出去，在外面等着。&rdo;

她们立刻出去，因为此刻莉娜终于哭出来。昨晚的事情太可怕了。冷静的帕梅拉焦虑地带莉娜出去。

波斯崔克搓搓额头：&ldo;实验室，嗯？&rdo;他又说。

&ldo;你认为那很有趣？&rdo;艾略特问道。

&ldo;让我告诉你。我认为我们终于有了运气，对不解的事有了了解，也就是她从哪里获得毒物，&rdo;督察长宣布，&ldo;我的经验是这样的。运气是突然来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运气是这样的。实验室！嗯，天哪！我‐‐这位少女对化学家很有兴趣，不是吗？先是这家伙，然后是哈丁先生……&rdo;

艾略特下定决心：&ldo;哈丁就是这家伙。&rdo;他说，然后解释个中原委。

在解释时，波斯崔克的眼睛睁大，菲尔博士始终忧郁地望着窗外，艾略特心想博士恐怕早已猜到。艾略特想起早上与菲尔博士见面的情况。但波斯崔克以悠长细致的口哨声唤醒他。

&ldo;多久‐‐你何时得知此事的？&rdo;他追问。

&ldo;如你所说，当她试图诱惑一警官时。&rdo;‐‐他察觉到菲尔博士在盯着他。

&ldo;哦，啊，&rdo;波斯崔克恍然大悟地说，&ldo;是这么回事啊！好吧。&rdo;督察长松了一口气，&ldo;关键是，我们现在已弄清楚了。我们知道她从哪里得到毒物：她从哈丁先生那里拿到。她可能拜访他的实验室，她能接近一切事物，她能偷她想要的，而谁比较聪明？嗯？或者‐‐&rdo;他踌躇，忧伤而沉重的表情浮上他的脸，&ldo;现在，我怀疑，我怀疑，哈丁先生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但这事比我们以为的要复杂得多。要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欺骗我们怎么办？要是她和哈丁先生一道策划整件事呢？你认为如何？&rdo;

&ldo;你不能两面乱猜，先生？&rdo;

&ldo;怎么？&rdo;

&ldo;你是在谈论一个案子，&rdo;艾略特在怒吼边缘，&ldo;你在说什么？先是她单独杀人，然后她与埃米特共谋杀人，现在她杀害埃米特并与哈丁共谋杀人。看在上帝份上，别乱猜。她不可能与她遇见的每个人共谋杀人。&rdo;

波斯崔克悠闲地把手插入口袋：&ldo;哦？你这样讲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伙伴？&rdo;

&ldo;还不够明白吗？&rdo;

&ldo;不，我的伙伴，还不够明白。你讲清楚一些事情，却没讲清楚另一些事情。你似乎仍不相信这少女有罪。&rdo;

&ldo;事实上，&rdo;艾略特说，&ldo;你说得很对。我仍不相信。&rdo;

传来碰撞声。菲尔博士打翻玛乔莉梳妆台上的香水瓶，他弯下腰检视香水瓶，确定它未破，就让它留在地上，然后快乐地起身，轻松得有如火炉上的一缕青烟。

菲尔博士说：&ldo;让我来解说这故事。这故事里有可怜的屠夫，而领土掌控在王座上的国王手中。&rdo;

&ldo;怎么说？&rdo;

&ldo;哈！&rdo;菲尔博士捶胸，有如泰山一般。然后他放下身段，喘了一两口气，指向窗外，&ldo;我们最好决定出活动计划。我们最好决定我们要攻击谁，我们要攻击哪里，我们为何要攻击。威尔斯小姐、哈丁先生和切斯尼医生此刻正开车进来。我们只是在闲谈。但我现在要说一件事。艾略特，我的伙伴，我很高兴你说了刚才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