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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紧张。浑身发冷，并开始发抖。豪克斯但勒在报告中称之为&ldo;中度

恐惧反应&rdo;。

&ldo;我跟你说过的。&rdo;她说，&ldo;我不能那样做。我不愿意那样做。&rdo;

&ldo;不能做和不愿做是两码事。&rdo;约翰说。他正在冲洗地板，但为了和她说话，他干

得很慢。他说话时几乎不动嘴唇，就像监狱中犯人彼此交谈的样子。

恰莉没有作声。

&ldo;我对这件事有点想法。&rdo;他说，&ldo;不过你要是不想听‐‐你要是已经拿定了主意

‐‐我就把嘴闭上。&rdo;

&ldo;不，没关系。&rdo;恰莉很有礼貌地回答。不过她真希望他能把嘴闭上，不要谈这件

事，连想也不要想，因为这件事使她心里非常不舒服。可是约翰曾为她做过那么多事……

她绝对不愿冒犯他人或伤害他的感情。她需要朋友。

&ldo;我只是觉得他们肯定知道在那农场上你的功能是怎样失去了控制。&rdo;他说，&ldo;他

们现在会非常地小心。我想他们是不会在一个堆满了纸和油布的房间里让你做实验的，

你觉得呢？&rdo;

&ldo;是不会，但是一一一&rdo;他从拖把上稍稍举起一只手：&ldo;听我说完，听我说完。&rdo;

&ldo;好的。&rdo;

&ldo;而且他们肯走知道那是你惟一一次引起一场‐‐叫什么呢‐‐大火灾，恰莉。而

你要做的事就是给他们小火。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觉得不会，因为我认为你

能控制好自己，只是你并不这样想‐‐但让我们假设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能怨谁

呢，嗯？他们会责怪你吗？那些该死的头头们花了半年时间强迫你去做了这件事，他们

会怪你？他妈的，噢对不起。&rdo;

他说的话令她害怕。但骂完脏话后，他脸上那种&ldo;厄运千万不要降临在我身上&rdo;的

表情还是把她逗乐了。

约翰也微微一笑，接着他耸了耸肩：&ldo;再说，我想你如果想控制一件事情，就得不

停地练习。&rdo;

&ldo;我并不在乎能不能控制它，因为我再也不会去做了。&rdo;

&ldo;也许是这样，可也许不是。&rdo;约翰固执地说着将拖布拧干。

他把拖布立在墙角，将脏水倒进洗涤槽，然后开始接一桶干净水来涮拖布，&ldo;也许

你会在受惊的时候使用你的功能。&rdo;

&ldo;不会，我想不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