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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5章 过去万年的光阴（第2页）

那是一个点，一个蕴含了所有可能性，包容了所有法则，却又超越其上的“原点”。

张凡的意识附着于这个原点之上，他“看”到了。看到了“吞噬”并非掠夺，而是能量循环的一环；看到了“法则”并非束缚，而是维持存在的框架

看到了“黑洞”并非终结，而是另一种形态的起点；看到了“星辰”并非孤立，而是宏大网络中的节点。

万象归元，归的并非混沌，而是这一切表象之下的，那个唯一的、绝对的“真理”。

“我明白了。”他的意念在原点中回荡，“我即万法，万法非我。”

原点骤然膨胀！

不是爆炸，而是“存在”的重新确立！

光芒？不，那不是光，那是“存在”本身在发光！

空间？不，那不是空间，那是“存在”得以延展的背景！

时间？不，那不是时间，那是“存在”变化的度量！

一切恢复了“正常”，但一切又都不同了。张凡依旧站在那里，外表没有丝毫变化。但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缓缓抬起手，无需动用任何力量，只是心念微动。

远处，一片原本死寂的虚无之地，开始自发地汇聚能量，衍生物质，构建法则……一个微型的、全新的宇宙雏形，正在他眼前以超越常理的速度诞生、演化。

他不再仅仅是能量的主宰，法则的掌控者。

他触摸到了“创造”与“定义”的权柄边缘。

万象归元力，于此刻，真正达到了“一念生灭，定义万象”的境地。

他感受着体内那仿佛与无尽虚空本身相连的力量源泉，目光平静地望向宇宙的更深处。

“原来，真正的‘食物’，是构成这一切的‘规则’本身。”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弧度。

万年渡劫，于寂静中完成。他没有吞噬任何外物，却仿佛吞下了整个宇宙的“可能性”。

下一步，或许该去尝尝那些更古老的、“规则”诞生之前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