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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良颤抖着,埋头舔了几下仍是粗长的阴茎,眼冒金星般浑浑噩噩点了点头,“就、就再来一次,一次……”
说着,她一边舔着茎身,一边从睡裙兜里摸出身上仅剩的一个安全套,在昏暗中对上安格斯的眼睛,“要戴的。”
安格斯笑着拿过安全套,掐了掐她温暖稚嫩的脸颊,“知道。”
为了不怀孕,郗良简直把戴套一事都刻在脑门上了,不管多么干柴烈火,多么情迷意乱,她都会清楚记得,也会清醒开口,戴套。
安格斯对此哭笑不得,想再要一个孩子绝无可能,想让郗良认认已经降生的孩子的可能渺渺茫茫。
将龟头上沾着的精液舔干净,郗良又含着它舔舐,直到它彻底变得又硬又大,她看着安格斯自己戴上安全套。
趴在沙发负手上,郗良面朝紧闭的窗户,窗帘没有拉上,玻璃外漆黑一片,隐隐可见纷飞的白雪,更多的是屋里的景象,火光灼灼,安格斯在她身后,是一个挺拔的剪影。
壮硕的巨龙重新挺进湿漉漉的小花穴,郗良浑身颤抖着,被填满的充实感几乎溢出胸口,溢出眼眶。
“安格斯……”
安格斯揪起如绸墨发,逼她直视玻璃里隐隐约约的暧昧画面。
“看到你自己了吗?”
“看到了……”
玻璃窗仿佛变成一面镜子,郗良看见自己被占有的神情,惘然又沉沦,小小的乳房随着身后的冲撞空虚晃荡,紧咬的唇齿间溢出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
安格斯也在看着她,神色晦涩,纵使郗良看见了也觉难懂。他俯下身,压在她背上,紧攥发丝,另一只手将睡裙斜扯,亲吻她单薄的肩头,又一口咬住。
原始的律动转瞬将两人变成野兽一般,郗良像头茫然的小雌兽,雌伏着承受最强悍的雄兽狂野的侵占,不能妄想逃脱,因后颈已被牢牢摄住。
……
十二月,一天,杰克打了电话过来。
“过几天,十日那天,好像是她的生日,安格斯要带她过来一趟吗?我们给她庆祝生日。”
接听的波顿一愣,“她的生日?”
“啊?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十二月十日,她自己说的。去年问她的时候已经过了,今年还好我突然想起来。”杰克说,“小孩都会翻身了,很可爱的,她要是来了看见他一定会母爱泛滥,以后都再也舍不得不要他。”
波顿语塞,“……我会和安格斯说说。”
“早点说啊,我们好准备给她过生日,差不多还要圣诞节。去年圣诞节她其实过得还挺开心的,如果她还喜欢过圣诞节收礼物,我们这边也可以准备好的。”
眨眼间,杰克话锋一转,问:“老实说,安格斯是不是还没搞定她?”
波顿暗叹一声,“恐怕是的。”
挂下电话不久,波顿在监视器上看,郗良在屋外玩雪,安格斯在厨房里。
他用比尔装的铃,把安格斯引到客厅里,然后用摩斯电码言简意赅把杰克的热情转告他。
安格斯译出内容后,神情和波顿刚听杰克说话时差不多恍然。
他和郗良认识这么久了,床也上了无数次,孩子也生了,但他刚知道郗良的生日。
他披上外套出门,找到在喝着酒撒着雪玩的女孩,她裹着黑色的斗篷大衣,围着一条自己买的红色围巾,站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诡谲美丽而显眼。
“良,过几天是你的生日?”
郗良愣了愣,神情仿佛喝醉了,“什么时候?”
安格斯一言难尽道:“不是十二月十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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