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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叫是一方面，还得看所出的指数。

这个倒有点鬼。孙晶英四下开叫，用了“一三四五”的指数。就是说，都是四分一的机会，等于没什么机会。

眼睛？程前一想到孙晶英的眼睛就心醉。水水的，三潭印月似的。他可不想自己被印了去。

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

听觉加指数。

“五”，孙晶英的“五”字喊出了。

程前的“六位高升”的“六”字慢百分之一秒喊出。

听着是同时，同步，同音。

孙晶英懵懵然的，毫无察觉。

指数。快。快出指。

哈哈，是三。好。我加三。程前开心地想，高兴地叫出，“六位高升。”

嗬嗬。

嗬嗬个屁。

眼直了。程前眼直了，孙晶英明摆出来的指数是“二”。二加他的三为五。孙晶英是喊“五梅花”的。

输。

撞鬼了。明明看到他出三只手指的，怎么就变成了二呢？程前想。

再猜，结果仍一样。

撞鬼。

喝下一碗酒，程前心里就“蠢才、蠢才”地骂起自己来。

微微一笑，孙晶英两只好看的小酒涡，就向他醉来。醉得他心乱，不由对孙晶英道，“你不笑行不行？”

“为啥？”孙晶英笑问。

笑是人家的自由，我硬说不行，就显然有失礼数了。程前想。得找个理由。

“别人一笑我就心乱，就输。”程前认真道。孙晶英笑得更欢了，“心乱？你当我妖精啊？”

是妖精我才不乱。程前心道。

“也许是习惯吧。”程前没跟着笑，仍然认真道。

“行，程大哥你说不笑就不笑。”孙晶英倒爽快。

“来、来，哥俩好。”

两人齐喊。

想都不用多想，程前就叫了“四季发财”。

花，是的，孙晶英的手指变成了花开一样。一片花瓣一片花瓣地在他眼里飘。飘还不说，飘着飘着，竟飘成了七仙女下凡似的，霓裳翩翩，胸乳隐隐，玉脚白白，仙香清清。妈妈哦，我程前即使铁石心肠，也会软，也会柔，何况我不是？

仙女逸逸，他程前感到自己张开双手抱过去了。

脸贴着仙女的胸乳，幸福地喘息了……

妈哎，全乱套了。

孙晶英出的指数是三，加他的二为五。

输。

赌码加大，一马两碗酒。

仍输。

屡赌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