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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波洛先生，安东尼给希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使她变了‐‐不像原来的样子了？&rdo;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问道：&ldo;你吸过可卡因吗，格兰特小姐？&rdo;

她摇摇头。&ldo;哦，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可卡因吗？可那很危险啊，对不对？&rdo;

希拉&iddot;格兰特又回到他们这边来，手里拿着一杯饮料。她问道：

&ldo;什么东西很危险？&rdo;

波洛说：&ldo;我们在谈论吸毒的后果。谈到精神和灵魂的慢性死亡‐‐人类一切真实和美好事物的毁灭。&rdo;

希拉&iddot;格兰特喘了口气，手中的杯子晃了晃，酒溅了一地。波洛接着说：

&ldo;我想斯托达医生已经明确告诉过你，那会给生命带来什么样的死亡。染上瘾是很容易的‐‐戒掉瘾就很难了。那个故意让别人堕落和痛苦而谋取暴利的人是一个吃人肉、喝人血的敲诈勒索的家伙。&rdo;

他转身走开，听见身后帕姆&iddot;格兰特喊了一声&ldo;希拉！&rdo;还听到一句耳语‐‐一个微弱悄没声儿的耳语‐‐是希拉&iddot;格兰特说的，声音低得使他几乎听不到：&ldo;那个水壶……&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向拉金太太道了别，走出那个房间。在门厅的桌子上有一个打猎时带的水壶、一条马鞭和一顶帽子。波洛把水壶拿起来，那上面写着安东尼&iddot;霍克姓名的首字母：&ldo;安&iddot;霍&rdo;。

波洛自言自语道：&ldo;安东尼的水壶是空的吗？&rdo;

他轻轻摇晃一下。里面没有水声。他拧开壶盖。

安东尼&iddot;霍克的水壶并不是空的，里面装满了白色粉末……

6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站在卡米雪夫人家的露台上，正在恳求一个姑娘。

他说：&ldo;你还非常年轻，小姐。我相信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跟你的姐妹们一起在干什么。你们一直像狄奥墨德斯野马那样让人家喂食人肉。&rdo;

希拉浑身颤抖，呜咽着说：&ldo;这听起来真太可怕了。可这却是真的！我直到在伦敦那天晚上斯托达医生告诉我时还从来没意识到这一点。他那么严肃‐‐那么真诚。我那时才认识到我一直在干着多么坏的事……在这之前，我还以为‐‐哦！只像工作完毕后喝杯酒那样‐‐有些人会付钱去买，却真不认为是什么很要紧的事！&rdo;

波洛说：&ldo;现在呢？&rdo;

希拉&iddot;格兰特说：&ldo;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也去告诉别人，&rdo;她又加了一句道，&ldo;我想斯托达医生不会再理我了吧……&rdo;

&ldo;正相反，&rdo;波洛说，&ldo;斯托达医生和我正准备尽一切力量帮助你重新做人。你可以相信我们。但是你必须做一件事。我们必须消灭一个人‐‐彻底把他消灭，只有你和你的姐妹可以消灭他。那就是你们得出面作证，判他有罪。&rdo;

&ldo;你是指‐‐我们的父亲吗？&rdo;

&ldo;那不是你的父亲，小姐。难道我没有告诉你，赫尔克里&iddot;波洛什么都知道吗？你的照片在警方机构很容易就给辨认出来，你是希拉&iddot;凯利‐‐是一名多次在商店里盗窃的年轻扒手，几年前曾给送进教养院。你从教养院出来后，有一个自称是格兰特将军的人接近你，并且提供给你这个职务‐‐一个&lso;女儿&rso;的职务。会有许多钱，种种玩乐，过好日子。你要做的就是把&lso;那玩意儿&rso;介绍给你的朋友们，总装着是别人给你的。你那几个&lso;姐妹&rso;跟你的情况完全一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