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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有没有解剖验尸？&rdo;

&ldo;没有。她得这病有好长一段时间了。&rdo;

波洛点点头。

&ldo;在症状上，胃炎跟砒霜中毒非常相似‐‐这是现在众所周知的事。近十多年至少有四起耸人听闻的谋杀案，每个受害者都有消化不良的诊断证明，没引起什么怀疑就给埋葬了。论年纪，您的太太比您大还是比您小？&rdo;

&ldo;比我大五岁。&rdo;

&ldo;结婚多少年了？&rdo;

&ldo;十五年。&rdo;

&ldo;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呐？&rdo;

&ldo;留下了。她是个相当富裕的女人，大约留下三万英镑吧。&rdo;

&ldo;一笔相当有价值的款子咧。是留给您了吗？&rdo;

&ldo;是的。&rdo;

&ldo;您跟您的太太感情好吗？&rdo;

&ldo;当然很好。&rdo;

&ldo;没吵过架？没大吵大闹过？&rdo;

&ldo;嗯‐‐&rdo;查尔斯&iddot;奥德菲尔德有点含糊其辞，&ldo;我太太可以说是个不大好相处的女人。她是个病号，十分在意自己的健康，因此有时候挺烦躁，难得有人能取悦于她。有些日子我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是对的。&rdo;

波洛点点头，说：&ldo;嗯，是啊，我了解那种类型的女人。她可能会抱怨别人没好好照顾她啦；不能理解她啦‐‐她的丈夫厌烦她，巴不得她早点死掉才好啦。&rdo;

奥德菲尔德脸上的神情表明波洛推测得完全对。他苦笑了一下，说道：&ldo;您说的一点儿也不错！&rdo;

波洛接着问道：&ldo;有没有请过一名医院护士伺候她？或者雇用过一位伴侣？或者一名贴心女仆呢？&rdo;

&ldo;倒是有一名专门陪伴的护士，一个十分通情达理而且很能干的女人。我确实认为她不会随便乱说什么。&rdo;

&ldo;即使是通情达理的人和很能干的人，仁慈的上帝也给了他们舌头‐‐可他们也不一定总是十分明智地使用他们的舌头。我敢肯定那位护士说了些什么，接着佣人们也说了些什么，随后所有的人就都跟着一块儿说了。您那里提供给全镇一个挺有趣儿的丑闻的全部材料。现在我再问您一件事：那位女士是谁？&rdo;

&ldo;我不明白您的意思。&rdo;奥德菲尔德医生气得满面通红。

波洛轻声地说：&ldo;我想您应该明白。我是在问那位跟您的名字扯在一块儿的女郎是谁？&rdo;

奥德菲尔德医生站起来，脸板得冷冰冰的，说道：&ldo;这件事没有什么女士牵涉在内。对不起，波洛先生，耽误了您不少时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