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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ldo;您相信他吗？&rdo;

&ldo;相信。&rdo;

波洛若有所思地说：&ldo;那您这十年来一直像英国俗话所说的，攻击错了目标，白花了力气？&rdo;

那位金融家苦涩地说：&ldo;对，这就是我一直干的傻事！&rdo;

&ldo;那现在‐‐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啦？&rdo;

对方点点头。

&ldo;这就是你把我找来的原因吧？我就是你放出去嗅闻难以追踪的微淡臭迹的那条狗‐‐相当难以追踪。&rdo;

埃默瑞&iddot;鲍尔干巴巴地说：&ldo;这事要是很容易办，我也就无须找你啦。当然，你如果认为这事不可能‐‐&rdo;

他倒找到了正确的字眼。赫尔克里&iddot;波洛顿时坐直身子，冷冷地说：&ldo;我从来不认识不可能这个字眼儿，先生！我只是在自问‐‐这事足以叫我有兴趣接办吗？&rdo;

埃默瑞&iddot;鲍尔又微微一笑，说道：&ldo;要是有兴趣‐‐你尽可提出酬劳费。&rdo;

这个矮个子朝那个大人物望一眼，轻声说：&ldo;您真那么想要那件艺术品吗？我想肯定不是！&rdo;

埃默瑞&iddot;鲍尔说：&ldo;这么说吧，我跟你一样，从不接受失败。&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低下头说：&ldo;嗯，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明白了……&rdo;

2

瓦格斯塔夫警督十分感兴趣。

&ldo;那个金杯吗？是的，我全记得。当时我在这边负责调查这个案子。你知道，我会说点意大利话，还到了意大利，跟一些花花公子交谈呐。可那个金杯至今没再露过面。真是奇怪极了。&rdo;

&ldo;那你怎么解释呢？私下卖掉了吗？&rdo;

瓦格斯塔夫摇摇头。

&ldo;我不信。当然也有点可能……不，我的解释简单多了：那玩艺儿给藏了起来……而惟一知道藏在哪儿的那个人已经死了。&rdo;

&ldo;你是指卡西吗？&rdo;

&ldo;是的，他可能把它藏在意大利什么地方了，要么就是已经把它私运出了这个国家。不过他把它藏了起来，藏在哪儿，那就一定还在那儿呢。&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叹口气。

&ldo;这是一种罗曼蒂克理论。珍珠给封在石膏模型里‐‐那个故事叫什么来看‐‐《拿破仑半身雕像》，对不？不过在这个模型里不是珠宝‐‐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金杯。你会想象那可不大容易藏，对不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