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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约瑟夫爵士微微一惊，问道：&ldo;那一定挺有意思吧？&rdo;

&ldo;有时候是那样。说来也怪，您让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在比利时办的一桩案子‐‐那个男主角长得跟您别提多像了。他是一个阔绰的肥皂商。他为了要跟他的女秘书结婚竟把妻子毒死了……对‐‐简直是长得太像了……&rdo;

约瑟夫爵士没好气儿地哈了一声‐‐嘴唇都奇怪地发青了。红润的面颊顿时黯然失色。两只眼睛鼓出来呆视着波洛。他在椅子上哆嗦了一下。

接着他就用一只发抖的手摸索他的衣服口袋。他取出那张支票把它撕得粉碎。

&ldo;那就清账了‐‐看见了没有？就算是你的劳务费用吧。&rdo;

&ldo;哦，可是约瑟夫爵士，我的酬劳用不了那么多。&rdo;

&ldo;没关系，收下吧。&rdo;

&ldo;我会把钱捐赠给一个合适的慈善机构。&rdo;

&ldo;你爱给谁就给谁吧。&rdo;

波洛朝前探下身，说道：&ldo;我想用不着我给您指出来，约瑟夫爵士，处在您这种地位上，您得特别小心行事。&rdo;

约瑟夫爵士声音微弱得几乎让人听不清：&ldo;不必担心。我会十分小心的。&rdo;

波洛走出那幢房子，下台阶时自言自语道：&ldo;这么一说‐‐我还真猜对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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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夫人对她丈夫说：&ldo;怪事儿，这药水味道跟以前大不一样了。没有那股苦味儿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rdo;

约瑟夫爵士咆哮道：&ldo;药剂师都是些粗心大意的家伙。他们制作的玩意儿每次都不一样。&rdo;

霍金夫人疑惑地说：&ldo;可能是那么回事吧。&rdo;

&ldo;本来嘛，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rdo;

&ldo;那个矮个子弄清楚山山的事了吗？&rdo;

&ldo;弄清楚了，他把我的钱追回来了。&rdo;

&ldo;罪犯到底是谁啊？&rdo;

&ldo;这他没说。赫尔克里&iddot;波洛是个嘴很紧的家伙。不过，不用再担心了。&rdo;

&ldo;他倒是个蛮有趣儿的小个子，对不？&rdo;

约瑟夫爵士微微打了个哆嗦，朝自己肩膀上方斜瞥一眼，仿佛感到赫尔克里&iddot;波洛隐身在他右肩上方似的。他心想今后那个隐身的影子将会永远呆在那儿啦。

他说：&ldo;那家伙可是个聪明透顶的小魔鬼！&rdo;接着他心中又想道：&ldo;葛丽塔，去她的吧！我才不会为了任何一个金发女郎甘冒给吊死的危险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