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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5页）

让露出困惑表情的祥子站起，解开她的领巾。

「啊，请等一下。」

祥子急忙抱住自己的上衣。可是真司用强迫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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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发挥奶的美感，衣服是多馀的，快脱下来吧。」

就这样祥子在困惑中几乎被强迫的脱下衣衣。祥子的身上只剩下胸罩和裙子。

这时候真司离开祥子，双手在胸前交叉，从远处凝视。受到热情视线的注视，祥子忍不住低下头，好像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

「还是不行，衣服太碍事了。」

听到真司的话，祥子又开始紧张。

真司看着祥子紧张的表情，用非常诚恳的口吻说。

「内衣和裙子是多馀的。」

「可是再。。。。。。」

「奶还不明白吗，奶身上的东西把奶的艺术美完全破坏了。」

真司好像很急躁的说完後，坐在椅子上用夸大的动作抓自己的头发。那样逼真的动作，使祥子说不出话来，只好伫立在那里。

真司抬起头用严肃的眼光看着祥子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

祥子的表情一时间变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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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开玩笑，或有恶意。这完全是为艺术，奶应该明白的。」

真司用压迫性的口吻，使祥子法拒绝。祥子虽然点头表示理解，但双手抱在胸前说。

「可是我不能再脱了。」

「那麽可以，奶已经答应做模特儿。」

「可是，我不能赤裸。。。。。。」

「奶轻视我的艺术吗？」

真司站起来向祥子走过去。

「不，不是的。」

祥子一面摇头否认，一面向墙边後退。

「奶已经不是小孩子，答应的事情要做到。」

而且又继续说：

「奶不要解释。不要说出让我觉得看错奶的话。还是像奶偷偷在校外交男朋友一样破坏校规，也立刻忘记对我的诺言吗？是那样随便的人吗？」

用严厉的口吻追问：

「太过份了。。。。。。」

从祥子的眼睛掉下泪珠。

「过份的是奶自己。如果学校知道奶破坏校规，而我是明知不报，一定立刻会开除我。我是为奶好才愿意保密，可是奶竟然不顾我的好意，还破坏我对艺术的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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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