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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霍砚舟,身心全然只属于她一个人。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轻缓的拉链声,徐徐向下。
霍砚舟当年初出车祸的时候下腹处有一道伤口,十几年过去了,伤疤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只摸上去的时候还有浅浅的纹路感。
阮梨触碰过很多次这道疤痕,这是第一次,她俯身吻了上去。
低哑的声音自霍砚舟喉间溢出,他修瘦的指骨插入阮梨如绸的乌发间。
“笙笙。”
他不能视物,是以这样的碰触带起的惊战感格外强烈,让他脊背生麻。可霍砚舟也记得阮梨方才的话,不许拒绝。
滚烫贴触脸颊的一瞬,阮梨几乎心惊肉跳,她甚至生出就此作罢的念头。可也仅仅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她修白的脖颈低下,像高贵的天鹅曲颈,轻轻吻上。
夜色冥冥,落地的窗帘露着手掌宽的缝隙,让月光得以照进来。天边的月亮许是害羞,一会儿l藏进云层,一会儿l又按捺不住地探出头,私窥这暗夜里的一抹春光。
柔软的唇,濡湿的舌尖,几乎一模一样的触感。
就在阮梨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霍砚舟却蓦地将她拽起,惊慌之间天旋地转。
待阮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陷进了宽大的雪茄椅里,墨绿色的皮革将雪白皮肤衬得恍如凝脂一般。
“你说不……唔——”
她的双手被按过头顶,霍砚舟眼睛上的丝带已经被扯落在脖颈间,他俯身含着阮梨红软的唇,像一只被困许久的野兽终于逃出生天。
细细的珍珠链倏然被扯断,一颗颗莹白的珍珠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轻跳着散落一地。霍砚舟轻咬着她的唇,手指探入香槟色的布料。
他发狠一样在丰软的唇上碾磨,勾着阮梨湿柔的舌尖和他纠缠。察觉到身下人渐渐乱掉的呼吸,霍砚舟才好心松开了她的唇,又去吻阮梨白嫩的耳垂。
他呼吸滚烫,声线却沉哑,气息如羽毛般扫过阮梨敏感的耳后。
“水宝宝。”
低沉的三个字,沾染笑意。
阮梨又羞又热,只有她自己知道,方才拍照片的时候她就已
()经有了这样浅浅的感觉。
“你说我是小寿星,今晚都听我的。”她的声音染上哭腔,软得如春水。
“笙笙喜欢不是吗?”霍砚舟没有正面回答,姣姣的月光下,修长指节上泛着水光。
说这话的时候霍砚舟顺势扯下脖颈上的丝巾,在阮梨的微惊中将滑凉的丝巾一圈一圈缠上她白皙的手腕。
阮梨微微挣扎,双手被固定在身前。
霍砚舟直接扣住她的脚踝,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阮梨看着他低下身,想去阻止,才发现双手根本无法挣脱。
霍砚舟托着她,直接吻了上去。
许是窗子没有关严,初夏的夜晚响起浅浅的虫鸣声,于潮湿的青草间。阮梨觉得自己好像也置身其中,四肢百骸痒意丛生,她却无从消解。
半晌,霍砚舟缓缓起身,阮梨乌软的眸子里盈着水光,几近涣散。霍砚舟俯身吻掉她眼睛的泪光,“这么喜欢?”
阮梨纤长的眼睫蓦地贴在一处,如蝶翅般轻颤。她不敢看霍砚舟的眼睛,更准确地说,是不敢看他眼中一塌糊涂的自己。
“笙笙。”霍砚舟喊她的名字,“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雪茄椅的高度有限,是以这完全成为了一个直上直下的角度,阮梨看得真切,眼角开始泛红。
夜色阒寂,窗外的月亮也看得真切。
翌日,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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