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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桢仍旧说是。
顾院长略微沉思,“我也了解陈主任的为人,男女关系很自律。这个岁数年轻气盛,偶尔没把控住,走错一步,我相信他不会错得太离谱。只是这次风波闹得太大,病患,家属,很多同事在场,院里和科室,不得不严肃处理。”
听口风,医院也急于让陈崇州复职,但缺一把火,堵住嘴。
于是沈桢点了这把火,“陈主任真的冤枉。”
顾院长点头,“我们院里开会商量一下,尽快澄清,恢复他的职位。”
廖坤这会儿在手术上,沈桢没见到他,去了一趟洗手间,顺便和乔丽连视频。
“我和陈崇州完了。”
乔丽在练习瑜伽,“你们成过吗?”
“差点,假如他白月光没回归,估计能成。”
“陈主任的白月光,靓吗。”
沈桢还真没看到过像那女人那样靓的,精致得没挑了。
女人对于败在外貌,是相当不服气的,“凑合。”
乔丽在半空悬吊着劈叉,“身材绝对不如你,脸蛋嘛,你太素净了,妖艳型的在男人堆里最吃香,他们舍得花心思讨好的,全是那一挂。”
沈桢烘干了手,往外走,“没缘分。”
喜欢陈崇州,倒也谈不上,他的味道是很吸引女人,可吸引归吸引,沈桢和他之间,属于他长得好,她时机对,一个寂寞了,一个憋屈了,成年男女在浮华都市上演一段不走心的故事,仅此而已。
有过图谋,奈何关系迟迟不到位,最终不了了之。
再继续纠缠,沈桢兴许会陷进去,目前不至于。
从门诊部出来,沈桢在大门的台阶上撞了一个男人。
对方个子很高,穿着正式的纯黑商务装,干净利落,衣服上一阵清淡的香味,像洗衣液或香皂。
男人一手接电话,一手翻阅文件,掌心半蜷,虚虚空空攥着一只手包。
这一撞,手包掉在地上,洒出了护照和身份证。
沈桢痛得眼冒金星,原地直打晃,男人中断通话,“伤到你了吗?”
他的金属纽扣剐破了沈桢额头,渗了点血,她捂住伤口,“没事。”
等缓过劲,弯下腰捡他的东西,几乎是无意识一扫,陈渊,11月13日,香港籍。
照片上的眉目挺眼熟,仿佛在哪见过,可死活想不起来。
“小姐。”男人出声,“我的。”
沈桢有点尴尬,立马还给他,男人接过,温文尔雅道谢,“有劳。”
那头视频还连着,乔丽目睹了全程,“够帅的啊,你蠢不蠢?大好机会不知道利用,倒在他怀里哭啊!”她矫揉造作的腔调,“先生,你弄疼我了,带我去看妇科,我胸都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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