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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细雨刚过,青石镇的青石板路还沾着湿润的水汽,许七安牵着那匹熟悉的枣红马走在街头,马蹄踏过路面时溅起细碎的水花。灵狐蜷在他肩头,鼻尖不时抽动,似乎对镇上飘来的糖糕香气格外感兴趣——这是他们离开京城的第三个月,从南方瘴骨谷到北方雁门关,连番大战后,监正特批了半个月的休整期,许七安索性带着灵狐南下,想找个清静地方喘口气。
青石镇不大,一条主街贯穿东西,街旁多是两层的木楼,挂着褪色的酒旗和布幡。许七安刚走到街心,就见一群人围在一家药铺前,议论声夹杂着女子的啜泣声,隐约能听到“活不过三日”“怪病”之类的字眼。灵狐突然竖起耳朵,朝着药铺方向发出低低的嘶鸣,许七安心中一动,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药铺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柜台后站着个须发皆白的老郎中,正对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少年摇头叹息。少年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嘴唇泛着青紫色,手臂上布满了细密的黑色纹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床边的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抓住老郎中的衣袖不肯放手:“李大夫,求您再想想办法,我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没了,我也活不成了啊!”
老郎中无奈地叹气:“不是我不肯救,这病太邪门了。前几天镇东的王二家小子也是这样,早上还好好的,中午就开始发黑,第三天就没气了。我看了一辈子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病,连脉都摸不到,像是……像是魂魄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
许七安走到床边,伸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上,指尖立刻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手臂往上爬。他运转体内的光明之力,金色的微光从指尖渗入少年体内,却被那股阴冷气息死死挡住,根本无法深入。少年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手臂上的黑色纹路蠕动得更快,像是在抗拒光明之力的靠近。
“这不是普通的病,是邪祟作祟。”许七安收回手,沉声道,“他体内有一股阴邪之气,正在吞噬他的生机,再拖下去,恐怕真的活不过三日。”
妇人听到这话,连忙转过身跪在许七安面前,磕着头哭道:“这位公子,您既然能看出病因,肯定有办法救我儿子!求您救救他,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
许七安连忙扶起妇人:“你先起来,我试试能不能驱散他体内的阴邪之气。不过我需要先知道,这镇上还有多少人得了这种怪病?他们发病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相同的地方?”
老郎中接过话茬:“算上这孩子,镇上已经有五个人得了这病,三个已经没了。我问过他们的家人,发病前都去过镇西的‘乱葬岗’——那地方是前朝留下的,据说几十年前闹过瘟疫,死了不少人,后来就成了乱葬岗,平时没人敢去。”
“乱葬岗……”许七安若有所思,灵狐在他肩头蹭了蹭,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转头对妇人说:“你先看好你儿子,我去乱葬岗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病因。”
妇人连忙点头,又要跪下道谢,被许七安拦住了。他走出药铺,牵着马朝着镇西走去。青石镇西边地势低洼,乱葬岗就坐落在一片荒坡上,远远望去,只见荒草掩映着无数土坟,坟头插着腐朽的木碑,在细雨中显得格外阴森。
刚靠近乱葬岗,灵狐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浑身毛发倒竖。许七安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阴邪之气越来越浓,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黑色雾气在荒草间游走。他握紧绣春刀,将光明之力注入刀身,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区域,黑色雾气遇到金光,立刻像潮水般退去。
“出来吧,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许七安朝着乱葬岗深处喊道,声音在空旷的荒坡上回荡。
过了片刻,一道阴冷的笑声从坟堆后传来:“没想到竟然来了个懂门道的,看来这青石镇的‘养料’,还没那么容易收集完。”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从坟堆后走了出来,斗篷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他手中拿着一根骨杖,杖头雕刻着诡异的骷髅头,黑色的雾气从骨杖上不断涌出,朝着许七安蔓延而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镇上散布邪祟之气?”许七安冷声问道,绣春刀上的金光更盛,挡住了黑色雾气的侵蚀。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的生机,都是我修炼的‘养料’。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也得变成这乱葬岗里的一抔土!”
说完,黑衣人挥舞骨杖,无数道黑色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朝着许七安缠来。许七安纵身跃起,绣春刀朝着触手劈去,金色的刀光斩断触手,黑色的汁液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灵狐展开翅膀,朝着黑衣人扑去,白色的光爪抓向他的斗篷。黑衣人侧身避开,骨杖朝着灵狐挥去,黑色雾气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灵狐拍来。灵狐灵活地躲闪,白色的光芒从口中喷出,击中了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发出一声痛呼,肩膀处的斗篷被烧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青黑色的皮肤。
“没想到你这小畜生还有点本事!”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骨杖上。骨杖上的骷髅头瞬间亮起红光,乱葬岗中的土坟开始剧烈震动,无数具白骨从坟中爬了出来,挥舞着骨刀和骨矛,朝着许七安围拢过来。
“是尸傀术!”许七安心中一沉,这种邪术需要用活人精血驱动,极为阴毒。他挥舞绣春刀,金色的刀光在白骨间穿梭,每一刀都能将几具白骨劈成碎片。但白骨的数量太多,刚劈碎一批,又有新的白骨从坟中爬出来,根本杀不完。
黑衣人站在白骨后面,不断挥舞骨杖,黑色雾气越来越浓,许七安渐渐感到吃力,光明之力的消耗越来越大。灵狐也被几具白骨缠住,虽然能轻易撕碎白骨,但架不住数量众多,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先解决那个黑衣人!”许七安心中念头一闪,他突然朝着灵狐使了个眼色,灵狐会意,突然朝着黑衣人喷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许七安趁机纵身跃起,避开周围的白骨,朝着黑衣人冲去。
黑衣人没想到许七安会突然冲过来,连忙挥舞骨杖想要阻拦。许七安却不给他机会,绣春刀上的金光暴涨,一刀劈在骨杖上。“咔嚓”一声,骨杖被劈成两半,黑色雾气瞬间消散,周围的白骨也失去了动力,纷纷倒在地上。
黑衣人脸色大变,转身想要逃跑。许七安怎会给他机会,纵身一跃,绣春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在青石镇害人?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黑衣人浑身颤抖,却不肯开口。许七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刀身贴着他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朝着许七安扔来。令牌在空中炸开,黑色的雾气瞬间笼罩了周围,许七安连忙用光明之力护住自己和灵狐。
等雾气散去,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扭曲的“尸”字,与之前遇到的瘴巫教、影巫教令牌的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带着浓郁的黑暗能量。
“是‘尸巫教’的令牌!”许七安捡起令牌,眉头紧锁。他之前听监正说过,江湖上有五大邪术教派,分别是影巫教、骨巫教、瘴巫教、尸巫教和血巫教,这些教派都以修炼邪术为生,残害百姓,多年前被朝廷打压,销声匿迹,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
灵狐在周围嗅了嗅,然后朝着乱葬岗深处跑去。许七安连忙跟上,只见灵狐停在一座最大的土坟前,对着坟堆发出低低的嘶鸣。许七安走上前,用绣春刀拨开坟上的荒草,只见坟前的木碑上刻着“前朝镇西将军之墓”,碑上布满了黑色的符文,显然被人动过手脚。
“看来这坟里有问题。”许七安挥刀劈开坟土,很快就露出了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上刻满了与木碑上相同的符文,黑色的雾气从棺材缝中不断渗出,正是之前在少年体内感受到的阴邪之气。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将光明之力凝聚在双手上,猛地掀开棺材盖。棺材里并没有尸体,只有一个黑色的陶罐,陶罐中装满了黑色的液体,液体中浸泡着十几颗黑色的珠子,每颗珠子都散发着浓郁的阴邪之气,正是导致青石镇百姓染病的根源。
“这些珠子应该是用活人精血炼制的,只要将珠子埋在镇上,阴邪之气就会通过土壤渗透到百姓体内,吞噬他们的生机。”许七安拿起一颗珠子,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那个黑衣人,应该就是尸巫教的教徒,他在这里炼制邪物,就是为了修炼邪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许七安抬头望去,只见一队锦衣卫朝着乱葬岗赶来,为首的正是他之前认识的锦衣卫千户周毅。周毅看到许七安,连忙翻身下马:“许将军,您怎么在这里?我们接到消息,青石镇出现邪祟害人,奉命前来调查,没想到会遇到您。”
许七安将黑色陶罐递给周毅:“这是尸巫教炼制的邪物,青石镇百姓的怪病,就是这些邪物导致的。刚才我遇到一个尸巫教教徒,被他跑了,你们立刻派人封锁青石镇,严查进出的人,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另外,把这些邪物销毁,再用光明符咒净化镇上的阴邪之气,避免更多人染病。”
周毅接过陶罐,脸色凝重:“属下遵命!许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办好!”
许七安点点头,转身朝着镇上走去。灵狐跟在他身边,不时蹭蹭他的腿,像是在安慰他。他知道,尸巫教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五大邪术教派很可能已经联合起来,想要卷土重来。而这青石镇的怪病,或许只是他们计划的开始,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回到镇上,许七安立刻来到药铺,用光明之力驱散了少年体内的阴邪之气。少年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手臂上的黑色纹路也消失了,妇人激动得又哭又笑,非要留许七安吃饭。许七安婉言谢绝,又叮嘱老郎中,让他用自己留下的光明符咒,为其他染病的百姓治疗。
处理完青石镇的事情,许七安牵着马准备离开。刚走到镇口,就见周毅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许将军,京城传来急报,监正大人让您立刻回京,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还说……五大邪术教派已经在北方集结,恐怕要对京城不利!”
许七安接过密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抬头望向北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看来,我们的休整期,只能提前结束了。”
灵狐跳到他的肩头,发出一声坚定的嘶鸣。许七安翻身上马,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很快就被细雨冲刷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许七安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北方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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