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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三怎么能当皇上32（第2页）

“我再问你一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确的葱白纤细的手指一路往下，捏住了老板娘白皙的脖颈，他发现这个老板保养的非常好，看来她应当和这个事情脱不开关系。

“王……王爷手下留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只知道这个东西需要很多孩子，他们进贡给朝廷剩下的有一些残次品的孩子，就会被他们买了去。他们再用秘法炼制……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啊。”

老板娘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开始疼了，像是从水里跳出来的鱼一般，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隐隐发黑。

“你可真不老实。早说不就好了。”

沈确笑了笑，并没有松手，只是侧目递给霍凌一个眼神。

霍凌一个健步冲进了内院的门，把刀架在了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把这个男人带走吧。”

沈确松开了手里的女人，从怀中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

“其实我知道你这个胭脂是假的。”

“什么？”

女人剧烈地咳嗽着，抬眸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大骇，他怎么知道？

“因为你这个胭脂的味道不对。”

沈确起身对霍凌摆摆手，笑着说，

“那种味道，我想起来了。”

“小主人，这个人怎么处置？”

霍凌吧男人压过来冷声问道。

“交给祝良，就当是我送给小蛮的第一份礼物吧。”

沈确看着男人被霍凌制服，走动间锁骨处露出的烙印，轻哼一声说完便拿着胭脂留下了银两走了出去。

霍凌顺着小主人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刺青，此时他心中才明白小主人的意思，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当年岚国朝廷的逃兵。

可为什么不是交给大帅而是交给小蛮呢？

回到府中，沈确有些疲惫地看着冷清的院子，霍北尘还没有回来，到底去做什么了。

“小主人，大帅最近其实也在探访这件事情，我们为啥知道线索要交给小蛮公子，而不是交给大帅？”

霍凌站在沈确身边，把沈确藤椅边的火炉添了几块炭，去房间中给沈确拿了毯子，沉吟许久才开口。

“这件事情只有小蛮可以查下去。我们……暂时没什么办法，还会打草惊蛇。”

沈确看着茶水氤氲的热气，这个皇上真是愚蠢，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把持朝政，行如此巫术，他余光感觉到霍凌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疑惑地问，

“你还想问什么？”

“王爷……您如果执意要管这件事，恐怕这样平静的日子，就不在有了。”

霍凌看着沈确苍白的面孔，小主人的身体能够支撑他如此殚精竭虑吗？

“从我回来的时候，张良的哥哥就因此失踪了，这些年明里暗里，南境，北境，东海，现在连安国的腹地扬州府都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这种风气蔓延开，国将不国。为民者，如水。为君者，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阿渊九死一生打下来的江山，不应当是这个样子的。”

沈确闻着淡淡的茶香，轻轻闭上眼睛说。

霍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隐入了黑暗的角落中。

“这个人，怎么还不回来。”

沈确看着皎洁的月亮，他放下手中的茶盏，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藤椅上，低下头把自己绑头发的布条解了下来。

“在说谁？”

霍北尘一进院子就听到小家伙嘟囔了一句，抬眸见着他笨拙地接开发带的样子，上前站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