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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趣困倦的反应,落在梁戍眼里,也依旧可爱得很,用指背勾了勾那挺直的鼻梁,越发不舍得睡,他向来是一个不怎么需要休息的人,在面对心上人时,就更是精神百倍,只觉得即便什么也不做地干看着他,看一夜,也成。一边想,一边俯身去蹭,鼻尖刚刚相触到一起,心口却再度传来一阵闷痛。
他手臂骤然卸力,闷哼一声,没防备,整个人都压了下去。
瀑布里的柳二公子被活活砸了回来,他迷迷糊糊地咳嗽了半天,梁戍忍着身体的不适,将他抱回自己怀中:“没事,睡吧。”
柳弦安却没这么好糊弄,只闭眼胡乱摸了一把,便瞬间清醒地坐起来:“怎么一身冷汗?”
梁戍只好承认:“旧伤复发,休息一阵就会过去。”
柳弦安拖过他的手腕试了试脉象,比平时要更快一些,也来不及披衣穿鞋,踩着竹木地板,一路跑到柜子前取出针灸包,站在桌边仔细准备。梁戍枕着一条手臂靠在床头,旧伤归旧伤,倒是完全没耽误色迷心窍,视线不自觉就落在心上人那双雪白的赤足上,踩地板可以,也可以踩踩自己的心窝子。
柳弦安坐回床边,又急急用手背去探他的额温:“脸这么红,疼得厉害吗?”
“疼倒是不厉害,”梁戍道,“别的地方有些厉害。”
柳弦安被他拽着手,稀里糊涂往下按。梁戍在这方面脸皮是很厚的,他觉得自己情之所至,美人又穿得宽松柔软在自己面前晃,香气扑鼻,没反应才不正常,便干脆得寸进尺地将人捞进怀,握着脚踝低头要亲。柳弦安完全不懂这说来就来的兴致,但也丝毫不惯着,一针扎得骁王殿下倒吸冷气,自己将脚趁机收回来:“躺好!”
梁戍忍着疼笑,仰面躺平:“不逗你了,来吧。”
柳弦安用手背拭掉他额发间的一点冷汗,并不理会对方的逗弄,心里多有担忧。这陈年旧伤自己诊不出大毛病,大哥看了也一样说只需多加休息,可偏偏现在又没空休息,只能一天天地拖着。他算了算两次旧伤复发间隔的日子,皱眉道:“不行,王爷必须得好好休息一阵子。”
“休息可以,至少先将苦宥与阿畅捞回来吧。”
梁戍伸手,示意对方靠来自己怀里,“我虽看着起早贪黑,但白天在营中若有空,也会睡上一觉,倒不至于像你想的那样,早出晚归就一整天都在忙。”
“总是每回都有借口。”
“怎么就是借口了。”
梁戍笑着撑起来,哄道,“好了心肝,不生气,明日我哪里都不去,就待在房中睡觉,这样总行了吧,嗯?”
“睡到午时。”
“好,睡到午时。”
柳弦安这才收拾好东西重新上床,趴在他胸前仔细听着心跳,这么一折腾,也不困了,在心里盘算着往后要怎么调养,一想就是整整一夜,将三千大道中的朋友们统统丢在瀑布边不再管——若要让骁王殿下知道这场他对于白胡子老头们的绝对胜利,估计都能当场好个大半。
直到清晨才困倦疲惫地睡着。
与妹妹约定好要“用腿爬的山”,今天明显是没法再去爬了。阿宁歉意道:“三小姐,我家公子他还在睡,王爷说了由他来叫醒,可……我也不敢进去。”
“不,不必,千万不要打扰,你让他好好睡!”
经过一整晚故事的熏陶,现在柳南愿已经将自己的二哥与终南山中的散仙抬升到了同一个高度,不爬山了,爬什么山,写信要紧。
她拉着程素月一起到书房,决定将二哥这一路所做的事全部呈于家书。梁戍的书房自然是不能用的,只能用另一间小书房,里头纸破墨干,狼毫炸得像烟花,几本书看着也像是刚从泥坑里挖出来,程素月道:“苦宥确实也不怎么爱看书。”
“我这一路听说了许多有关于苦统领的事。”
柳南愿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程素月想了想,尽可能详细地描述,“是一个容貌邪气,不苟言笑,身材结实高大,不爱看书,有事没事就去烈日下射箭,天生神力,饭量惊人,有一回被围困大漠三天,只靠着喝水也能照样杀敌的奇人,总的来说,他在许多方面还挺像王爷的,就是脾气要更老实一点。”
柳南愿说:“哇!”
“哇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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