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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勘定奉行巧立名目万国商会苦不堪言（第1页）

告别了偶然间招聘的三个情报人员（其地位不比福尔摩斯的报童们高），王志纯、嫣朵拉和派蒙打算先到离岛上看看。

其实王志纯一直觉得，离岛应该算作鸣神岛的一部分，不适合单独分离出来，称作“离岛”，毕竟它和鸣神岛之间是有海滩连接的。但这是雷神和稻妻人的划分，所以他选择尊重这个名字。

“志纯，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鸣神岛？”派蒙疑惑地问道。

“要不直接一步到位，跳进雷电将军的御花园里，嗷两嗓子，说‘雷电将军，你的国家马上要闹深渊了！你人呢？快出来啊’？”王志纯翻了个白眼，“办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要先礼后兵。”

然后，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另外，派蒙，嫣朵拉，你们难道不好奇稻妻究竟是怎么变成那三兄弟口中的惨样的？”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派蒙挑眉，“不就是眼狩令、锁国令导致的吗？”

“确实，但更本质的呢？”王志纯反问道，“如果稻妻的产粮能喂饱国家，那锁国令之后，稻妻却产生了饥荒，即便有内战的缘故——但内战的根本起因也是海只岛的口粮高度依赖进口，所以归根到底，还是产粮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正如这个假设，产粮没问题，那哪里出现了问题？”

“这……”派蒙懵了，嫣朵拉倒是知道答案：“说明有团体占有了大量粮食！”

王志纯点头，然后又说道：“如果稻妻的粮食产量不足以满足现在因为外贸而发展起来的人口，那雷电将军又为何一意孤行地推行锁国令，然后又进一步推行眼狩令呢？”

“可能她就是不顾民众的混蛋吧？”派蒙揣测道。

“但还有一种可能。”王志纯带着两个人在偏僻的地方登陆，“说不定那家伙根本不知道稻妻的粮食产量不足的事情呢。”

“啊？这，这不能吧？”派蒙和嫣朵拉下巴都快掉了，这个说法还是太匪夷所思了点。

“你们还年轻呢……”王志纯嘴角挂起来，知不知道什么叫浮夸风啊？

上了岛，王志纯先在官差少的地方逛了逛。虽然各种风格的店铺很多，但是却显得萧条。形形色色的外国人们面露愁容，到处走动，王志纯灵敏的耳朵还能时不时听到“又要征税了”、“怎么还是晶化骨髓”一类的言论。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嗨嗨嗨，老哥，为什么你们这么惆怅？”王志纯拍了拍一个带着黑色的圆檐帽，一副枫丹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嗯？”愁眉苦脸的男子转过身，看见了这奇怪的组合：穿着璃月形式的武服的青年；一个白色衣服，白色头发，头上还飘着一个金属冠的婴儿大小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唔？

“纯水精灵？！”男子即是惊讶，又有些高兴地喊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的目光转了过来。

“咳咳，我们到那边说话。”这个男子领着几人进了一个挂着“万国商会”门牌的院子，“我是万国商会的会长，久利须，这个名字是我的本名名‘克里斯托弗’在稻妻的本土化。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还能见到在故土已经很久不露面的纯水精灵。啊，请问你们是？”

“我叫王志纯，她是派蒙，她是嫣朵拉。”

“王志纯……王志纯……恕我记性太差，我似乎听过您的名字？”久利须念叨两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不重要。”王志纯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一路上总是听到有人说收税和晶化骨髓，这是怎么回事？”

“唉！”久利须将三人请入大厅，找了一个桌子，围桌而坐。“三位是最近才到的稻妻吗？”

“对啊，才到没多久。”派蒙点头。

“难怪，可惜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自从锁国令颁布之后，不仅货物的运输变得越来越难，勘定奉行还更加严格地限制我们经商的时间和地点，巧立名目，增加税费。最过分的是，最近他们要求用晶化骨髓来交税，还固定了晶化骨髓能抵消的税金的比率。”久利须叹口气。

“很多人在这之前都不知道晶化骨髓是什么，只好搜罗一些上缴。可随着税收越来越高，晶化骨髓的需求也在上升，但供应不足。现在，只剩下一位商人那里有存货，其他地方都买不到了。”

“我知道，这叫垄断！”派蒙迫不及待地说道，“这样的话，价格绝对会很高！”

“?，你很懂嘛。”久利须点头，“那个商人就不断抬高价格，而我们为了避免惩罚，只好硬着头皮买……”

“最后赚的利润全都拿去交税，甚至入不敷出，直接破产……”王志纯接上了他想说的话。

“没错！”久利须狠狠地点头，“一些利润率不高的商人已经因为交不起税，被迫停止商业活动。可不赚钱的话，存货堆积，仓储成本一天天累积，又怎么生活地下去？”

“据我所知，现在雷暴还没有强到任何船都进不来。为何不找一些能渡过去的大船离开？”王志纯疑惑地问道。

“哪有那么多有资格渡过雷暴的船队啊！”久利须哀叹起来，“现在乐意往稻妻跑的，也就是璃月‘龙王’的船队了。”

“‘龙王’？”王志纯心头第一反应就是璃月龙组、都市兵王……

“看起来你是璃月人，居然没听过这一位的名头吗？”久利须有些意外，“就是‘南十字’船队的大姐头、船长，一个叫北斗的豪迈女人，据说斩灭了巨型海兽‘海山’，获得了雷元素神之眼的强者。”

“……”王志纯默默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是否和勘定奉行讨论过用别的东西代替晶化骨髓的事情？他们该不会刻薄到连这点贵手都不乐意高抬吧？”

“真可惜，勘定奉行的人确实就刻薄至此。”久利须耸耸肩。

王志纯三人对视一眼，“久利须，我有一个猜想：或许用晶化骨髓来代替摩拉缴纳赋税这件事本来就有蹊跷。我们可以帮助你们，但在事情解决之后，还请帮助我们理清楚前往觐见雷电将军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