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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良天真无知得令他都快于心不忍了。
然而,安格斯将她细长的双腿往胸口压,幽密的阴道口被迫暴露出来,粗长硕大的巨龙抵在小小的穴口,随着安格斯没有一丝怜惜地用力,龙首破开紧合的密道,长驱直入,以凌虐的强悍姿态贯穿了她。
郗良疼得叫出声,嗓子早已沙哑,连尖叫都是无力的。
她的身子清瘦,安格斯壮硕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她狭小的性器里,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粗长的形状。
这一幕落进安格斯的眼帘,无疑在他的欲火上浇了一把油。
“良,放松点。”安格斯眸光晦暗地盯着她的小腹,声音里有不言而喻的危险。
郗良像被撕裂了一样,身子紧绷得不成样子,整张小脸扭曲着,泪水从眼角滑下太阳穴。
她颤声恳求,“求求你,放过我,好疼,我好疼……”
安格斯俯下身贴近她,用最后的忍耐亲吻她,低声诱哄:“乖,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放松。”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烧。郗良求饶无果,绝望地闭上眼,紧紧闭着,一刻也不敢睁开。身下的床在剧烈摇晃,那东西就在床底下,烧得十分雀跃,摇晃着她,烘烤着她。晕眩、混乱、沉重、疼痛,前所未有的繁复感觉一涌而来,她就要喘不过气。
在床事上,安格斯一向只顾自己畅快,这一次也没有因为郗良才初经人事便破例温柔,反倒是更加淋漓尽致地享用她的身体。
他钳住郗良的细腰,重重捣入浅浅抽出,用她紧致的身子给予自己莫大的快慰,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郗良喑哑的呻吟声渐渐微弱,她微微睁开眼,谈不上熟悉的卧室仍像行走于翻涌的海浪之上,剧烈的摇晃使衣橱都像要倾倒下来,她再次紧紧闭上眼。
“良,睁开眼看着我。”
头顶有人在叫自己,郗良微微张开嘴,想呼救,又喊不出来,喉咙像被无情之手扼住,耳边只剩自己粗重又抖颤的呼吸。
见她不予理会,安格斯停下动作,强迫她翻身,抬高她的臀部没有预警地从后面侵入她。
郗良被迫跪趴着,被捆住的双手像在祈祷一样贴着她的脸,她摇摇晃晃,氤氲的泪光里,深红的抱腹在米色碎花床单上仿佛一株落雪的红梅般刺目。
雪,自从背井离乡,到望西城的西川去,郗良就再也没见过雪。
她喜欢红色,江韫之知道,所以给她缝制的衣物里永远不缺红色。
江韫之缝制这件抱腹的场景,郗良还记得。她坐在廊下,手中穿针引线,一针一针从午后缝到太阳西斜。郗良看见红布上的朵朵粉白梨花,朝江韫之说:“江娘,不用绣得这么麻烦,能穿就好。”江韫之笑笑道:“这也不麻烦,多点花纹好看。”
那时的江韫之不会想到,她耗尽心力缝制的衣物在不久后变成捆绑郗良的绳索。
那时的郗良也不会想到,对她那么好的江韫之在不久后把她赶出了家门。
每承受一记撞击,郗良的理智都在飞快溃散,她张着嘴,总想喊出点什么,却还是被重重冲撞得四分五裂,被重重碾压得支离破碎。
“呜呜……”
快死了,郗良闭上眼,沉入黑暗,幻想自己趴在母亲的胸膛上,又趴在姐姐的胸膛上,寒冷的空气里没有丰富的氧气,她听不到母亲和姐姐的心跳声,她于是蜷缩起来,尽可能地缩起来,像一条冬眠的小蛇。
只要睡一觉就好了,睡醒了,天气就会好转,人也会重新活过来。
可床底下的火还在烧,无尽的火焰宛如载舟的水,水波翻滚,她趴在小舟上,已经快要沉舟溺水。
可世界已只剩她一人,再没有谁能救她。
黑暗中,她低低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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