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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为什么（第3页）

楚夭此刻却没心情同她叙旧，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饶是楚夭见惯世间一切，可还是不可置信。

她根本无法将瑶妃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

楚夭心中不解，直勾勾地盯着她。

“为什么？或许是为了我心中的不甘吧”

陆毓看着偌大的祭坛，似是陷入了回忆

“当年，陆伯父带我跳了崖，可惜啊，我没死，陆伯父却死了，我至今都记得海里的水有多冷

陆伯父让我好好活下去，让我不要恨这个世道，可我怎能不恨！”

陆毓转头看向楚夭，眼中皆是恨意

“天道不公啊，这世间所有人都容不下女子，他们将女子囚于一墙之内，他们让女子为他们传宗接代，却对她们动辄打骂。墨婴容不下，焱朝容不下，既如此，不若推翻了这个世界，由我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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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夭说不出话来，她此前经历种种，确如陆毓所说，这个时代的女子被世人规训，要贤良淑德，要相夫教子，她们的一生都围绕着自己的丈夫，大户人家的女子尚且好过，可那些贫民百姓中的呢？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楚夭夭，你既有如此大的本事，不若同我一起，我们推翻这个吃人的世道，如何？”

楚夭回过神来

“可这并非你残害世间百姓的理由，你口口声声天道不公，可你如今位高权重，所作所为却皆是害人之事。临安的那些幼女何辜，墨婴的这些百姓何辜？”

陆毓冷笑一声

“这天下所有人都不无辜！所以他们都该死！况且，成大事必然是要有牺牲的，若不是那些女婴，我又怎会做出骨香这等巧妙绝伦之物呢？”

“奇异阁的幕后之人竟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我说过，所有人都该死”

楚夭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对这个世间的恨超过了全部。

忽而，八卦阵微微变化，陆毓眼中皆是痴狂

“成了！终于成了！！！”

妖风四起，天象巨变。

楚夭立刻掐诀，但金光根本无法冲破八卦阵外的结界。

“你想干什么？”

“自是反了这天道！楚夭夭，你救得了墨婴，救得了苏澜与吗？我倒想看看，若是未来天子死于非命，这天道该如何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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