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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把酒坛往地上一墩:“去!必须去!胖爷的烤串摊还指望这老槐树遮阴呢!”他突然想起什么,从串吧冰柜里翻出个铁盒,“上次从归墟带的‘水煞冰’,说是能冻住煞气,正好给噬剑虫尝尝厉害。”
出发前,绿虫子们爬满了我们的背包,像是要跟着一起走。年轻人把镇海珠塞进我手里:“这珠子能‘活’树,到了四象墟,往老树根上一搁,比啥都管用。”他说完,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作只银毛小兽,跳进藤筐,绿虫子们立刻围上去,在他背上搭了个小窝。
去四象墟的路比昆仑墟好走,沿途都是成片的林子,树干上刻着龙形标记,像是守山兽提前清过障。走了约莫三天,远远看见片参天古树,树冠遮天蔽日,连阳光都筛不进来,空气里飘着股腐叶味,混着淡淡的甜腥——是噬剑虫的味儿,跟绿虫子的清香完全不同。
“就是这儿了。”我指着最大的那棵古树,树干得十个人合抱,树皮上的纹路像张人脸,眼睛处正好有两个树洞,正往外渗树汁,“镇木剑就在这树心里。”
胖子刚要往里冲,被绿虫子们拽住裤腿。它们往地上吐丝,织出个警告图案:噬剑虫怕火,但镇木剑也怕火,用火攻会两败俱伤。“那用‘水煞冰’!”胖子掏出铁盒,“冻不死它们也能冻僵!”
我们跟着绿虫子绕到古树背面,那里有个树洞,刚够一人钻进去。洞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啃咬声,像是无数把小剪刀在工作。我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处,密密麻麻全是噬剑虫,它们通体漆黑,甲壳上闪着油光,正疯狂啃着镇木剑的剑鞘。
绿虫子们突然冲上去,用身体撞向噬剑虫,却被对方一口咬成两段。胖子看得眼都红了,掀开铁盒就往虫堆里撒水煞冰。冰粒刚落地就冒白烟,噬剑虫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退,露出里面的镇木剑——剑鞘已经被啃穿,木芯上的绿珠子暗得只剩点微光,剑身上的饕餮纹都快磨平了。
“老胡,快用镇海珠!”胖子用工兵铲护住绿珠子,“我快顶不住了!”
我掏出镇海珠,往木芯上一按。珠子立刻发出绿光,顺着木芯流遍整柄剑,饕餮纹瞬间亮起,竟开始“长”出嫩芽,缠向噬剑虫。被嫩芽碰到的噬剑虫立刻僵住,甲壳慢慢裂开,里面爬出只小绿虫——原来它们是被煞气污染的护剑虫!
“是‘被变坏的自己人’!”我恍然大悟,“不用杀它们,用镇海珠的光能净化!”
绿珠子的光芒越来越亮,古树突然抖了抖,落下几片枯叶,露出树洞里的景象:无数噬剑虫在绿光中挣扎,甲壳层层剥落,最后都变成了绿虫子,加入护剑的队伍。镇木剑的剑鞘开始自我修复,嫩芽织成新的鞘,上面的饕餮纹与煞剑、水煞剑的纹路完全吻合,组成个完整的“四象图”。
老古树的树干发出“咯吱”的响,裂缝渐渐合拢,树汁不再渗出,反而冒出新的嫩芽,连空气里的腐叶味都变成了青草香。我和胖子钻出树洞,发现林子亮堂了许多,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织出金色的网,绿虫子们围着镇木剑跳舞,银毛小兽蹲在树杈上,尾巴摇得像朵花。
“搞定!”胖子拍着手上的灰,“胖爷的烤串摊保住了!”他突然指着古树的树瘤,那里结着串果子,红得像玛瑙,“这是‘镇木果’?张大爷说过,吃了能强身健体,咱摘几个回去下酒!”
我摘了颗镇木果,果子里的汁水滴在地上,立刻长出棵小树苗,苗叶上的纹路是个笑脸。“这果子是‘新的希望’,”我把果子递给绿虫子们,“该留给它们。”
回去的路上,绿虫子们送了我们个礼物:用丝织的“四象旗”,旗面上绣着四柄剑,煞剑、水煞剑、镇木剑,还有个空缺,像是在等什么。银毛小兽用爪子在空缺处画了个火焰图案,我突然想起李二瞎子爹的日记最后一页,还有半句话被虫蛀了,现在终于看清了:“四象聚,五行齐,守陵人,护人间。”
“还差个‘镇火剑’。”我把四象旗折好,“看来这故事真没个头。”
胖子却乐了:“没头才好!不然咱哥俩闲下来,不得被张大爷的豆汁儿灌醉?”他突然指着远处的炊烟,“快看!是潘家园的方向!咱的烤串摊肯定又排长队了!”
回到串吧时,老槐树的叶子已经绿得发亮,树洞里的绿虫子们正忙着搭窝,银毛小兽蹲在烤炉旁,帮胖子扇风,尾巴一甩一甩的,把火星子扇得老高。张大爷举着酒坛迎上来:“可算回来了!我这豆汁儿都温了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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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镇海珠挂在槐树上,珠子立刻发出绿光,树洞里的绿虫子们欢呼着飞出来,在绿光里跳舞。胖子弹着烤串签子,突然喊:“今儿个上新‘四象串’!用昆仑山的香料、归墟的海水、四象墟的树叶腌的,不好吃不要钱!”
胡同里的人围上来,张大爷的豆汁儿桶、李婶的炸油锅、王大妈的酱菜坛子摆了一地,连银毛小兽都叼来串镇木果,放在烤炉上烤,果子裂开,冒出股甜香,混着烤串的油烟,好闻得让人想落泪。
我看着四象旗在风里飘,空缺处的火焰图案像是在跳动,突然明白所谓的“五行齐”,从来不是找齐五柄剑,而是找齐守护它们的人——守陵人、守山兽、护树虫,还有每个想护住烟火气的普通人。
“胖爷,再烤五十串!”我对着串吧喊,“给新来的绿虫子们也尝尝!”
胖子应着,铁签子在炭火上翻动,油星子溅起来,落在青石板上,烫出个小小的火焰印,正好补全了四象旗的空缺。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像是在说“还没完呢”,银毛小兽的尾巴扫过烤炉,火星子飞上天,变成颗亮闪闪的星,在天上画了个饕餮纹,这次的纹路里,全是笑脸。
胡同里的欢笑声漫过墙头,和远处的车鸣、近处的蝉噪混在一起,热闹得像个大集市。我知道,明天早上树洞里说不定又会有新的信儿,可能是半块青铜疙瘩,可能是片啃过的叶子,也可能是只举着地图的小绿虫,但那又何妨?只要烤炉的火不灭,这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而我们,永远是串起故事的那根签子。
潘家园的夏夜总飘着烤串的焦香,混着张大爷豆汁儿的酸气,在胡同里绕来绕去。王胖子光着膀子蹲在烤炉前,铁签子舞得跟风车似的,火星子溅在青石板上,烫出密密麻麻的小坑,倒像极了四象旗上的纹路。
“老胡,你看那星!”胖子突然指着天,“亮得邪乎,还带绿光,跟四象墟的镇木珠一个色儿!”
我正帮张大爷搬豆汁儿桶,抬头一瞅,那颗星确实古怪——绿光里裹着圈金边,还在慢慢移动,轨迹竟像条贪吃的蛇,直勾勾往老槐树的方向游。树洞里的绿虫子突然炸了窝,嗡嗡叫着往外飞,在半空织出个警告图案:一只长翅膀的甲虫,正啃着团火焰。
“是‘噬火虫’。”银毛小兽不知何时蹲在了槐树枝桠上,尾巴扫得叶子沙沙响,“四象墟的老槐树托梦说,‘镇火剑’在‘焚天谷’快撑不住了,这虫子专吃火煞,是冲剑来的。”
它嘴里的“镇火剑”,正是四象旗空缺处该补的最后一块拼图。我摸出旗面展开,火焰图案突然发烫,烫出串小字:“焚天谷,地火涌,剑心灭,万火疯。”
胖子刚烤好的“四象串”还冒着热气,闻言一把塞给嘴馋的绿虫子:“去!必须去!胖爷的烤炉还指望镇火剑保平安呢,要是万火疯了,咱这串吧不得变成火焰山?”
张大爷拎着酒葫芦凑过来,葫芦塞子一拔,飘出股硫磺味:“这是‘地火酒’,我爷爷当年在焚天谷打柴时藏的,说能克火煞。你们带上,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酒葫芦上刻着个火焰纹,跟四象旗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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