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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烟枪把烟锅在桌角磕得“砰砰”响,眼神盯着那个蛇形符号:“地龙?怕不是山里的巨蟒,或是墓里的机关做成了蛇的样子。不过李元昊的陪陵,规格肯定比之前的太子墓高,机关也更邪门。”
瞎子摸了摸地图上的纹路,突然皱起眉头:“这地图的风水不对。你看,锁龙谷的地形是‘三蛇盘穴’,按说这种地势聚煞气,不该用来建墓。除非……墓主人是故意用煞气养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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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罗盘放在地图旁,指针又是一阵乱转,半天定不住方向。这情形和在黑风口时一模一样,说明锁龙谷的煞气比之前的太子墓还要重。我把罗盘收起来,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块从太子墓里带出来的血俑陶片:“这些陶片带着煞气,咱们磨成粉混在驱邪粉里,对付墓里的邪祟能管用些。”
林浩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铁皮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个巴掌大的青铜哨子,哨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西夏文:“这是我姐从考古队遗址里找到的,日记里说,吹这个哨子能暂时镇住墓里的阴物。”
我们准备了三天,除了常规的洛阳铲、糯米弹、火折子,还特意从镇上铁匠铺打了三把“破邪刀”——刀身裹着朱砂,刀柄里塞了糯米,专门用来对付血煞之类的邪物。出发前,客栈老板又塞给我们一坛雄黄酒:“贺兰山的锁龙谷比黑风口邪门,这酒能驱瘴气,你们带上,或许能救命。”
向贺兰山走的路上,林浩给我们讲了他姐姐林薇的事。去年夏天,林薇带着考古队来锁龙谷考察,结果刚进谷就失联了。半个月后,当地派出所在谷口发现了考古队的帐篷,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本日记和那个青铜哨子。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蛇形门开了,它们出来了’,”林浩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总觉得我姐还活着,她肯定还在墓里等着我。”
老烟枪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烟锅递过去:“放心,咱们这次不仅要带出鎏金佛顶骨,还要把你姐找回来。倒斗的人虽然讲‘利’,但更讲‘义’,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就不会放弃。”
走了五天,终于看到了贺兰山的轮廓。锁龙谷藏在山脉深处,谷口立着两块巨大的岩石,形状像两条张开嘴的蛇,中间的缝隙刚好能容一个人通过。谷里弥漫着淡绿色的瘴气,闻着让人头晕,我们赶紧掏出雄黄酒,倒在布巾上捂住口鼻。
“这瘴气里有毒,”瞎子用盲杖戳了戳地上的草,草叶瞬间变成了黑色,“咱们得快点穿过谷口,前面的煞气更重。”
刚走进谷里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我回头一看,只见谷口的岩石上爬满了黑色的小蛇,每条蛇的眼睛都是红色的,正盯着我们吐信子。
“是‘尸蛇’!”老烟枪大喊,掏出火折子点燃。尸蛇怕火,看到火苗后纷纷向后退去,可没过多久,又有更多的尸蛇从岩石缝里钻出来,密密麻麻的,把谷口都堵住了。
林浩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掏出青铜哨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尖锐的哨声在谷里回荡,尸蛇听到后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岩石上。
“管用!”我惊喜地喊道,“快,趁现在赶紧走!”
我们加快脚步向谷深处走,尸蛇果然没有追上来。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石板,像是一条通往古墓的路。青石板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三条相互缠绕的蛇,正是地图上的“三蛇盘穴”符号。
“这就是墓门了,”瞎子摸了摸石门上的纹路,“门上有‘血槽’,你们看,蛇形图案的眼睛是空的,应该是用来放血的。”
我蹲下身,果然看到蛇眼处有两个小孔,里面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老烟枪掏出把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把血滴进蛇眼里。血刚滴进去,石门上的蛇形图案就开始发光,青石板上也冒出了红色的纹路,像是有血在里面流动。
“不对劲!”瞎子突然大喊,“这不是开门的机关,是‘引煞阵’!血滴进去会把墓里的煞气引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石门后面传来“轰隆”的声响,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移动。我赶紧掏出破邪刀,警惕地盯着石门,老烟枪和林浩也握紧了武器。
石门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是一条十几米长的巨蟒,身上覆盖着黑色的鳞片,鳞片缝隙里还渗着暗红色的血,正是林浩说的“地龙”。
“这哪是地龙,是‘血蟒’!”老烟枪倒吸一口凉气,“看样子是被墓里的煞气养了上百年,普通的武器根本伤不了它!”
血蟒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向我们扑来。我赶紧向旁边躲开,血蟒的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嘭”的一声响,石板瞬间裂开了一道缝。林浩趁机掏出青铜哨子吹了起来,可这次哨子却不管用了,血蟒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我们扑来。
“哨子只能镇住小阴物,对付不了这么大的血蟒!”瞎子大喊,从怀里掏出糯米弹,向血蟒的眼睛扔去。糯米弹落在血蟒的眼睛上,炸开后,糯米粘在它的眼睛里,血蟒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开始在地上打滚。
我们趁机冲进石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墓道,墓道两旁的墙壁上刻满了西夏的壁画,画的是李元昊征战的场景,每个士兵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表情,像是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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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墙壁!”我突然发现,壁画上的士兵眼睛正在慢慢转动,盯着我们的方向。我赶紧掏出破邪刀,在墙上划了一下,刀身碰到墙壁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墙上的士兵眼睛里流出了暗红色的液体。
“这些壁画是用活人血画的,”老烟枪说,“时间久了,煞气附在上面,就变成了‘血画煞’,一旦被它们盯上,就会被煞气缠上。”
我们加快脚步向墓道深处走,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回头一看,壁画上的士兵竟然从墙上跳了下来,变成了一个个血红色的人影,手里拿着青铜刀,向我们追来。
“用驱邪粉!”我大喊,掏出驱邪粉向血画煞撒去。驱邪粉落在血画煞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血画煞的身体开始冒烟,动作也慢了下来。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的岔路口飘着淡绿色的瘴气,右边的岔路口却很干净,还能看到微弱的光芒。
“走右边,”林浩突然说,“我姐的日记里写着,‘向右走,有光的地方就是希望’。”
我们走进右边的岔路口,走了没多久,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龙纹,应该就是装鎏金佛顶骨的盒子。
“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向石台,可刚跑了几步,就被地上的绳子绊倒了。绳子牵动了旁边的机关,大厅的天花板突然落下许多带倒刺的铁网,向我们罩来。
“快躲开!”我大喊,拉着林浩向旁边扑去。铁网落在地上,发出“铛”的一声响,上面的倒刺扎进了青石板里,要是被罩住,肯定会被扎成筛子。
老烟枪和瞎子也躲到了石柱后面,看着地上的铁网,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天罗网’机关,”瞎子说,“只要碰到地上的绳子,就会触发机关,看来墓主人早就料到有人会来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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