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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照骨镜突然再次亮起,绿光中浮现出墓道的地图,地图上标着个红色的圆点——是逃生的密道,就在金井的旁边。王瞎子用撬棍撬开金井边缘的石板,石板下果然有个狭窄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新鲜的空气,显然通向外面。
我们钻进密道时,身后传来棺椁坍塌的巨响,整个主墓室正在坍塌。密道的墙壁上刻着壁画,壁画讲述了义武节度使的生平:他本是忠臣,却被李茂贞诬陷谋反,临死前将水魄玉藏在墓中,嘱咐后人用此玉证明他的清白。壁画的最后一幅画着个女子,女子手里拿着那对太极玉佩,正是照骨镜里出现的女子——看来她是节度使的亲信,为了守护秘密殉葬了。
密道尽头的出口藏在山神庙的神像肚子里,我们爬出来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王胖子手里的水魄玉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玉里的水流仿佛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掌流下,在地上画出个“冤”字,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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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玉是想让咱们给节度使昭雪啊。”王胖子把水魄玉放进背包,“等回去查查史料,说不定能写出篇惊世骇俗的论文。”他的话刚说完,山神庙的神像突然“轰隆”一声倒塌,露出下面的夯土——是我们之前挖的洞口,此刻正冒着黑烟,像是在送别我们。
我们收拾好装备下山时,发现来时的路被泥石流阻断了,只能绕路走。绕到山后的一片竹林时,竹林里突然传来铃铛声,铃铛声很轻,却异常清晰,像是从地底传来的。王瞎子的《十六国陵寝考》突然自动翻开,翻到一页空白处,空白处竟开始自动浮现出文字——是关于另一座古墓的记载,墓主人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王,据说墓里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还魂草”。
“看来这趟秦岭之行还没完。”王胖子摸了摸腰间的伤,“胖爷我的腰伤还没好,正好去吴越王墓找找还魂草试试。”他的话刚说完,竹林深处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清晰,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过去。
杨雪莉用指南针确定方向:“吴越王的封地在江南,这铃铛声应该是某种指引。”她看着竹林深处晃动的光影,“前面好像有人家,说不定能借宿一晚,顺便打听打听情况。”我们顺着铃铛声走进竹林深处,果然看到一座破旧的茅屋,茅屋的屋檐下挂着个铜铃,铜铃正在风中轻响,铃身上刻着个“吴”字——与吴越王的国号不谋而合。
茅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微弱的灯光。王胖子刚要推门,门却自己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者站在门内,手里拄着拐杖,拐杖的顶端是个玉雕的龙头,龙头的嘴里衔着块玉佩,玉佩的纹路与我们在镇山陵找到的水魄玉隐隐呼应。
“你们终于来了。”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等这对玉佩的主人,等了整整一千年。”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盯着王胖子背包的方向,“水魄玉在你们身上吧?那东西,本就不该埋在土里。”
我们对视一眼,知道这茅屋的老者绝非凡人,他与这座古墓、与吴越王墓之间,一定藏着更深的秘密。而那枚刻着“吴”字的铜铃,或许就是打开下一段旅程的钥匙,指引我们走向江南的烟雨深处,去探寻那关于还魂草、关于千年等待的真相。
茅屋的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曳,老者拐杖上的玉龙佩泛着冷光,与王胖子背包里的水魄玉产生奇妙的共鸣。“老朽吴山,是吴越王的守陵人后裔。”老者往灶膛添了块松柴,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烧出淡淡的焦痕,“镇山陵的义武节度使,当年与我先祖同朝为官,两墓的地脉本是相通的,可惜后来被战乱切断了。”
王胖子摸出那对太极玉佩:“老先生认识这玩意儿?”吴山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拐杖拄地的力道让地面裂开细纹——那不是普通的衰老,是某种陈年旧伤被触动的反应。“这是‘双生佩’。”他喘着气说,“义武节度使的夫人,是吴越王的胞妹,两佩本是兄妹俩的信物,没想到……”
话没说完,灶膛里的火焰突然变成青绿色,映得吴山的脸像张白纸。杨雪莉注意到老者的后颈有块暗红色的印记,形状像片叶子——是“缠骨藤”的印记,这种毒藤的汁液会渗入骨髓,让伤者每逢阴雨天就痛不欲生,正是唐代藩王常用的酷刑。
“老先生被人下过毒。”她从急救包掏出解毒膏,“这缠骨藤的毒需要用吴越王墓里的‘还魂草’才能根治,看来您等我们,不只是为了双生佩。”吴山的眼睛亮了,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张泛黄的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着条路线,终点是太湖中的一座孤岛——“归魂岛”,据说吴越王的墓就藏在岛下。
“归魂岛的水下有座‘锁龙桥’,桥桩里灌了铅,寻常工具根本砸不开。”吴山指着地图上的桥形标记,“但双生佩能引动地脉流,让铅桩暂时软化。”他突然抓住王胖子的手腕,“小哥的腰伤,是不是每逢月圆就加重?”王胖子愣了愣:“您咋知道?”
“那是‘阴蚀伤’,当年义武节度使的亲兵都受过这伤。”吴山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看来你们在镇山陵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守陵煞的煞气侵体了。”他往油灯里滴了滴黑色的液,灯芯爆出的火星在我们手腕上留下红点,“还魂草不仅能解毒,还能驱煞,你们不去也得去。”
次日清晨,我们跟着吴山往太湖走。他的脚步看似蹒跚,却总能踩在山路的实处,避开被雨水泡松的浮土。路过片竹林时,吴山突然停住,用拐杖拨开密集的竹枝,枝下藏着个隐蔽的山洞,洞里停着艘乌篷船,船身刻着细小的龙纹——是吴越国的官船样式,船板虽然陈旧,却没有腐朽,显然被人精心保养过。
“这船能在水下走。”吴山解开船缆,“归魂岛周围的水域有‘迷魂涡’,普通船只会被卷进湖底,只有这‘潜龙舟’能靠着地脉流导航。”王胖子跳上船板,脚下突然传来“空咚”声,他用撬棍撬开块木板,下面露出个暗格,格中藏着把青铜剑,剑鞘上的龙纹与吴山拐杖上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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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镇湖剑’。”吴山抚摸着剑鞘,“当年吴越王用来镇压湖怪的,剑刃蘸过还魂草的汁液,能斩阴邪。”他把剑递给我,“进墓后用得上,那里的‘守棺蟹’最怕这剑的气息。”
潜龙舟驶入太湖时,湖面突然起了浓雾,雾中漂浮着无数白色的莲花,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杨雪莉的《唐代丧葬考》自动翻开,书页上的文字被雾气打湿,逐渐显露出新的内容:“归魂岛下有三层墓,一层藏兵俑,二层设水牢,三层为主墓室,墓门需双生佩与镇湖剑共同开启。”
船行至湖心时,浓雾突然散开,露出座孤零零的小岛,岛上的树木都是黑色的,树叶形状像人的手掌,正朝着我们的方向伸展。“是‘牵魂树’。”吴山的脸色凝重起来,“树的根须扎在墓道里,能感知活人的气息,咱们的行踪已经被它报信了。”他从怀里摸出包红色的粉末,“撒在船板上,这是‘断魂粉’,能暂时屏蔽活人气。”
粉末刚撒完,岛上的牵魂树突然剧烈摇晃,树根从湖底钻出,像无数条黑色的蛇,朝着潜龙舟的方向游来。王胖子举起镇湖剑砍去,剑刃接触到树根的瞬间,树根突然冒出青烟,发出烤肉般的滋滋声。“果然管用!”他兴奋地挥舞着剑,却没注意到船尾的吴山正捂着胸口咳嗽,嘴角溢出丝黑血。
潜龙舟靠岸时,牵魂树的树根已经退去,岛上的地面却裂开无数缝隙,缝里渗出粘稠的绿水,水里漂浮着细小的鳞片——是“水尸鳞”,说明下面的水牢已经破了,里面的尸体化作了水尸。杨雪莉往缝隙里撒了把糯米,糯米立刻膨胀成白色的团,堵住了缝隙:“能暂时困住它们,但撑不了多久。”
我们跟着吴山走进岛中心的祠堂,祠堂的供桌后有块松动的地砖,地砖下是通往墓道的入口。入口的石壁上刻着吴越王的画像,画像里的王穿着龙袍,手里捧着株绿色的草——正是还魂草,草叶上的露珠滴落在他脚下的金盆里,盆中映出个模糊的女子身影。
“是吴越王妃。”吴山叹了口气,“她难产而死,吴越王建这座墓,本是想用水魄玉和还魂草给她续命,没想到……”他突然停住,指着画像的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手里举着把匕首,匕首上的血迹滴落在还魂草上,“是李茂贞的人,他们不仅盗了镇山陵,还闯进过这里。”
墓道比镇山陵的更宽敞,两侧的兵俑都穿着水军的铠甲,手里握着长矛,矛尖闪着寒光,像是刚被打磨过。王胖子用镇湖剑碰了碰矛尖,矛尖突然喷出股毒烟,烟里带着甜香,闻了让人头晕目眩。“是‘醉魂烟’。”杨雪莉捂住口鼻,“唐代水军常用的迷药,没想到过了千年还能用。”
走到墓道尽头,眼前出现座横跨水牢的石桥,桥身由黑色的石头砌成,桥桩果然灌着铅,铅皮上刻着龙纹,龙的眼睛是用红宝石做的,正幽幽地盯着我们。“是锁龙桥。”吴山从怀里掏出双生佩,“把佩放在桥中央的凹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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