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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把逆鳞往供桌上一放,银甲突然亮起微光,祠堂的震动竟平息了几分。他掀开地砖钻进地道,镇魂钉的黑气比想象中重,钉身缠着无数细小的黑丝,正往地脉深处钻——是吞山煞的邪气顺着地脉流到了洛阳,像条毒蛇缠上了镇魂钉。
“得用朱雀符的血才能逼出黑丝。”吴畏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钉头,金光炸开的瞬间,黑丝发出凄厉的嘶鸣,缩成一团,被地脉珠碎片吸了进去,“暂时稳住了,但源头不除,迟早还会蔓延。”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老宅的后院,悬在那棵枯槁的石榴树上。树根部裂开道缝,渗出的黑水正顺着树根往祠堂的方向流,裂缝里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草芽——是噬灵草!它们竟顺着地脉的邪气,从秦岭长到了洛阳。
“这邪草真是阴魂不散!”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就要劈,却被白灵拦住。她往裂缝里扔了块逆鳞的碎屑,草芽瞬间枯萎,黑水也变成了清水,渗进土里竟冒出片嫩绿的新芽。
“逆鳞能净化邪气,还能催生新草。”白灵捡起新芽,叶片上的纹路像极了缩小的朱雀羽,“这是地脉珠的精气,被逆鳞引出来了。”
三叔公突然想起什么,从里屋翻出个锈迹斑斑的铜盆:“你爷爷当年从秦岭带回来的,说盆底下刻着‘养脉’二字,能聚地脉的精气。”铜盆的盆底果然刻着篆字,边缘还缠着圈褪色的红绳,和白灵玉佩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吴畏把逆鳞放进铜盆,又往盆里倒了些龙涎窟的骨粉,盆里突然冒出金色的雾气,雾气凝成条细小的龙影,绕着逆鳞盘旋——是幼龙的魂魄!它竟借着逆鳞的力量,暂时脱离了海眼的束缚。
“它在说什么?”白灵凑近铜盆,龙影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又指向秦岭的方向,“好像在说……海眼的漩涡里,藏着个‘老东西’?”
“老东西?”老油条摸出罗盘,指针突然疯狂转动,最后指向铜盆里的龙影,“难不成是吞山煞的本体?”
龙影突然对着吴畏的青铜符撞去,符印上的朱雀纹瞬间亮起,在墙上投出幅地图——秦岭的地脉走势像条巨龙,而深渊之门就在巨龙的七寸位置,门后标注着个黑色的圆点,旁边写着“煞母”二字。
“煞母!”吴畏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残页,“是所有煞影的源头,比吞山煞更厉害,藏在深渊之门的最深处!”
铜盆里的雾气突然变得浑浊,龙影发出痛苦的嘶鸣,身上的金光越来越暗。吴畏赶紧把逆鳞从盆里拿出来,龙影这才恢复原状,缩成个光点钻进逆鳞里。“不能再让它出来了,洛阳的地脉太弱,撑不住它的魂魄。”
夜里,洛阳城又晃了晃,这次比之前更厉害,祠堂的梁柱发出“咯吱”的脆响,像是随时会塌。吴畏趴在地上听,地基下传来“咚咚”的声响,不是地脉珠的心跳,是某种沉重的脚步声,正从深渊之门的方向往洛阳走。
“是煞母的气息。”白灵的玉佩烫得吓人,玉里的白衣人魂魄突然现身,在墙上投出个巨大的影子——个没有脸的黑衣人,手里拖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缠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地脉珠的本体!“它想把地脉珠拖出秦岭,让整个中原的地脉都变成煞地!”
“那怎么办?”老油条把炸药包捆在身上,“胖爷我炸了地基,让它过不来!”
“不能炸!”白衣人的魂魄急道,“洛阳的地脉连着秦岭的龙脊,炸了地基,等于砍断了巨龙的爪子,秦岭会塌得更快!”她指向铜盆里的逆鳞,“得靠幼龙的逆鳞,暂时加固地脉,再去深渊之门毁掉煞母!”
吴畏把逆鳞埋在石榴树下,又用青铜符的血浇灌,树根突然发出“噼啪”的声响,枯槁的枝干上竟冒出嫩绿的新芽,一夜之间就长到丈许高,枝头还挂着几个青果,果纹像极了缩小的地脉珠。
“这树……活了?”三叔公惊得合不拢嘴,“你爷爷种它的时候就说,这树是洛阳的地脉眼,枯则地脉衰,荣则地脉兴。”
石榴树的根须在地下蔓延,透过地砖的缝隙能看到金色的光带,顺着地脉往秦岭的方向延伸——是逆鳞的力量在修复地脉!祠堂的震动渐渐平息,地基下的脚步声也停了,显然是被根须挡住了。
“暂时安全了。”吴畏擦了擦汗,掌心的青铜符烫得吓人,“但最多只能撑三个月,三个月后根须枯萎,煞母还是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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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油条往背包里塞了两斤炸药:“那就别等了!现在就去深渊之门,把那煞母炸个稀巴烂!”
白灵把玉佩系在脖子上,又把守脉玉的碎渣分给吴畏和老油条:“我奶奶说过,守墓人的血能破煞母的煞气,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正好试试玉佩的力量。”
出发前夜,三叔公杀了只红冠大公鸡,用鸡血给三人的眉心点了个红点:“这是守脉人的‘护心记’,能挡三次煞气。你们爷爷当年就靠这个,从煞母手里逃出来过。”他又往吴畏怀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你爷爷的骨灰,他说死后要埋在深渊之门的边上,看着后人收拾那老东西。”
火车驶离洛阳时,吴畏望着窗外的石榴树,枝头的青果在晨光里闪着光,像颗小小的地脉珠。他知道,这棵树是他们的退路,也是洛阳的希望,三个月内必须回来,否则一切都完了。
老油条正用军刀给逆鳞抛光,银甲上的龙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胖爷我总觉得,这逆鳞不只是能加固地脉。你看这龙纹,像不像把钥匙?”
白灵的玉佩突然贴向逆鳞,银甲上的龙纹和玉里的朱雀纹竟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形成个完整的图腾——是只长着龙角的朱雀,正展翅欲飞。“是‘龙凤呈祥’!”她惊喜地喊道,“奶奶说过,这是天地初开时的图腾,能镇压一切邪祟!”
吴畏摸出青铜符,往图腾上一靠,三样东西同时爆发出刺眼的光,在车厢里投出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天顶。火车恰好钻进隧道,黑暗中,光柱里竟浮现出无数人脸——是那些死在秦岭的守脉人、地质队员、守墓人,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着光,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他们都在看着咱们呢。”吴畏握紧青铜符,光柱里的人脸渐渐消散,只留下句缥缈的话:“三灵聚,龙凤鸣,煞母灭,地脉宁。”
隧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秦岭的轮廓在雪地里越来越清晰,深渊之门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震动,比之前更频繁,像是煞母在催促他们快点到来。
老油条往嘴里塞了块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说:“等搞定煞母,胖爷我非得在深渊之门上刻行字——‘吴畏、老油条、白灵到此一游’,让三百年后的人都知道,咱们仨是怎么收拾这邪祟的!”
白灵把玉佩贴在胸口,玉里的白衣人魂魄轻轻哼起首古老的歌谣,调子像秦岭的山风,缥缈而悠长。她知道,这次去深渊之门,或许就回不来了,但只要能守住地脉,守住那些沉睡在秦岭的魂魄,一切都值得。
吴畏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又开始飘雪,落在秦岭的山尖上,像给巨龙戴上了顶白冠。他摸出爷爷的骨灰,往窗外撒了一把,骨灰被风吹向秦岭的方向,像是终于回到了归宿。
“爷爷,您看,我们来了。”
火车驶离隧道,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深渊之门的轮廓在远处的山峦间若隐若现,像头张开嘴的巨兽,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但吴畏不怕,老油条不怕,白灵也不怕。
因为他们的手里,握着逆鳞、玉佩和青铜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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