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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雨总带着股土腥气,混着老宅石榴树的甜香,黏在人身上甩不开。我蹲在祠堂的供桌前,指尖划过青铜印上的“守脉”二字,印面的温度比昨日又高了几分——镇煞石昨晚烫得能煎鸡蛋,石纹扭曲成个狰狞的骷髅头,是血煞的征兆。
“畏哥,你看这个。”老油条把张泛黄的拓片拍在桌上,是他从城西拆迁的老宅墙里抠出来的,上面画着座倒悬的墓葬,墓门刻着“血煞禁地”四个篆字,“这墓在邙山深处,听说是东汉时期的‘镇煞司’遗址,里面埋着能压制血煞的‘镇魂镜’。”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拓片,红光在墓门的位置聚成个光点:“白衣姐姐说,这墓里的地脉与黄河相通,血煞就是从墓底的裂隙渗出来的,比锁灵链的邪气更烈。”她指尖点着拓片角落的小字,“你看这行‘葬者,以血养煞,三百年一轮回’,正好对应三百年后的血月!”
三百年一轮回……我摸出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邙山血煞墓,镇魂镜碎,则地脉绝。”字迹潦草,像是仓促间写下的,墨色里混着暗红的颗粒,是地脉珠的粉末——爷爷肯定去过那座墓。
小望抱着铜铃蹲在门槛上,铃身的纹路泛着诡异的红光:“地脉灵体说,墓里的‘养煞池’快满了,池底的血煞再过七日就会破棺而出,到时候洛阳城的地脉精气会被吸成干尸。”他突然捂住铃身,脸色发白,“它们还说……池里泡着个‘活物’,胸口插着半截镇魂镜,三百年前就该烂透了,却还在喘气。”
活物?我想起龙涎窟里的骨龙,难不成是被血煞同化的守脉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半截镇魂镜就是最后的希望。我摸出工兵铲往供桌下的地砖一撬,露出下面的暗格,里面藏着爷爷留下的洛阳铲和黑驴蹄子,蹄子上还沾着暗红的泥土,和拓片上的墓葬土色一模一样。
“明早就去邙山。”我把洛阳铲塞进背包,青铜符在怀里发烫,符印的朱雀纹像是活了过来,翅膀的纹路正往“血煞禁地”四个字上凑,“镇魂诀说,破血煞要用‘阴阳火’,阳火是幼龙的龙晶焰,阴火是镇魂镜的残片光,咱们得先去海眼取龙晶焰。”
老油条已经往背包里塞了三捆炸药:“胖爷我就喜欢这种带镜子的墓,说不定能照出三百年后的胖爷长啥样。对了,我托河伯庙的老道查了,镇煞司的最后一任校尉也姓吴,是你吴家的先祖,手里那面镇魂镜,据说能照出煞影的原形。”
白灵把玉佩系在手腕上,玉里的血丝比之前更红了:“我把安魂花的种子包在防水袋里了,万一墓里有地脉灵体被困着,能派上用场。”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腕,指尖贴着青铜符,“你的符印在发烫,是不是感应到什么了?”
确实有股熟悉的气息,顺着地脉往祠堂钻,像极了龙涎窟里的尸煞液,却更腥烈,带着股铁锈味。我掀开祠堂的地砖,地道里的镇魂钉已经泛出黑气,钉身缠着无数细小的血线,正往地脉深处爬——血煞的邪气已经顺着地脉摸到洛阳了。
“不能等明天了。”我抓起背包往门口走,青铜符的朱雀纹突然亮起,在地上投出条血色的通路,直指邙山的方向,“现在就去海眼,取了龙晶焰连夜进墓。”
雨还在下,洛阳城的街道被冲刷得发亮,老油条开着辆借来的皮卡车,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水花。小望坐在副驾,铜铃时不时发出“叮咚”的轻响,他说地脉灵体正在给我们引路,避开血煞聚集的路段。
白灵坐在后座,手里攥着奶奶的勘探日记,日记里夹着片干枯的龙鳞,是幼龙上次脱落的,边缘还沾着龙晶焰的火星。“奶奶的日记里说,镇煞司的校尉下葬时,会把守脉玉嵌在镇魂镜的背面,只要用守墓人的血一照,就能唤醒镜子里的镇煞灵。”
车过黄河大桥时,桥面突然剧烈震动,栏杆外的河水翻起黑色的巨浪,浪尖上站着无数个模糊的人影,是血煞的雏形!老油条猛打方向盘,皮卡车擦着浪尖冲过大桥,后视镜里,那些人影正顺着桥墩往洛阳爬,像群嗜血的蚂蚁。
“这破煞来得也太快了!”老油条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胖爷我这皮卡车要是能飞就好了,直接空投到墓门口。”
小望的铜铃突然炸响,铃身的纹路裂开道缝:“地脉灵体被血煞缠住了!它们说墓里的养煞池已经溢出来了,血水流进黄河,把水煞都唤醒了!”
我摸出青铜印往车窗上一按,印面的金光顺着桥面铺开,形成道金色的屏障,暂时挡住了血煞的追击。但屏障上很快就出现无数个血洞,是血煞的爪子在抓挠,像要把这道屏障撕成碎片。
“必须加快速度!”我盯着后视镜里的血洞,“青铜印撑不了半个时辰。”
赶到海眼时,幼龙正在金色的水柱上盘旋,龙角上的琥珀已经裂开,里面的龙晶焰比之前旺了数倍,却带着股焦糊味——它正在用龙晶焰焚烧附着在海眼上的血煞,鳞片间渗出的血珠落在水里,瞬间染红了半片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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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龙!”白灵的玉佩立刻飞过去,贴在幼龙的伤口上,红光与龙晶焰融合,血珠渐渐止住,“我们需要龙晶焰,去破血煞墓里的养煞池!”
幼龙低下头,龙角往白灵的玉佩上一碰,玉里的龙影突然喷出团金色的火焰,在玉佩表面凝成个小小的火符——是龙晶焰!白灵赶紧用红绳把玉佩缠紧,防止火焰外泄:“这样就能带着龙晶焰走了。”
海眼的潭水突然翻起巨浪,是被血煞吸引来的水煞,正往幼龙的方向扑!幼龙长啸一声,龙晶焰暴涨,瞬间将水煞烧成青烟,却也消耗了大量精气,龙角上的琥珀裂痕更明显了。
“你得留在海眼巩固龙晶。”我拍了拍幼龙的脖颈,它的鳞片比之前更烫了,“血煞墓那边,我们能应付。”
幼龙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担忧。它突然张口吐出颗透明的珠子,里面裹着团火焰,正是龙晶的核心碎片——是它把一半的龙晶焰都给了我们。
皮卡车驶离海眼时,幼龙的长啸在身后响起,声音里带着股决绝的意味。我知道它要干什么,它要用剩下的龙晶焰彻底封锁海眼,防止血煞顺着地脉污染聚灵池,这会让它的修炼倒退十年。
老油条把龙晶碎片塞进保温壶:“这破龙还挺够意思,等胖爷我回来,给它带两斤洛阳的卤牛肉。”
小望的铜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来,铃身的红光指向邙山深处:“地脉灵体说,血煞墓的入口开了,就在片红枫林里,那些枫树的叶子红得发黑,是被养煞池的血水染红的!”
车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邙山的轮廓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像头伏在地上的巨兽。山脚下的红枫林果然红得吓人,叶片上的纹路扭曲成血管的形状,林间的泥土泛着暗红的光泽,踩上去软乎乎的,像踩在腐肉上。
我握着洛阳铲往土里一插,拔出来时,铲头沾着些黑色的毛发,带着股腥臭味——是血煞的毛发,已经长到墓外了。老油条掏出工兵铲劈断挡路的枫树,树干断面立刻冒出红色的汁液,像在流血,溅在地上的汁液里,竟钻出些细小的血虫,往我们的方向爬。
“是‘血蛆’,养煞池里的污秽物变的,被它们咬到会变成血煞的傀儡。”白灵的玉佩立刻飞过去,龙晶焰在玉面燃起,血蛆接触到火焰,瞬间化成黑烟。
穿过红枫林,果然看到座倒悬的墓葬,墓门嵌在山壁上,离地约有三丈高,上面的“血煞禁地”四个字在晨光里泛着红光,字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正是养煞池的血水。墓门两侧立着两尊石俑,手里握着青铜剑,剑身上刻着“镇煞”二字,却已经被血锈覆盖,显然被血煞污染了。
“这墓是倒着的,说明里面的煞气重到需要倒悬镇压。”我往墓门扔了块黑驴蹄子,蹄子刚接触到石门,就冒出白烟,瞬间化成灰烬,“煞气比想象中烈,得用龙晶焰才能开门。”
白灵解下玉佩,龙晶焰在玉面燃起,她将玉佩往石门上的凹槽一按,凹槽里的血锈立刻被火焰烧尽,露出里面的锁孔,形状像个缩小的朱雀纹——是用青铜符才能打开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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