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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一轮回,血脉也会轮回。”白灵的玉佩贴在棺盖上,红光渗入缝中,“白衣姐姐说,这校尉是你的‘前世身’,三百年前为了镇压血煞,用自己的魂魄和血脉做了祭品,把血煞封在养煞池,自己却被血煞同化,成了半人半煞的活物。”
前世身……我盯着棺缝里渗出的血水,里面漂浮着细小的金粒,是地脉珠的粉末——爷爷肯定来过这里,这些粉末是他留下的,为了让我认出这是吴家的血脉。
血阵的光芒突然变成诡异的紫色,白骨的眼眶里燃起幽绿的火焰,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关节摩擦发出“咔哒”的脆响。老油条用工兵铲劈碎最前面的一具白骨,碎骨落地的瞬间竟重新组合,变成只骨爪,往他的咽喉抓去!
“这些骨头杀不死!”老油条往后跳开,火光照亮他背后的壁画,上面画着破解之法——用镇魂镜的光芒照白骨,就能让它们彻底消散,“得尽快找到镇魂镜的残片!”
小望的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铃身的红光指向墓室左侧的暗门:“地脉灵体说,第二进墓室在那边!里面有口‘养煞井’,井水能映出镇魂镜的位置,只是井里泡着些‘煞婴’,是血煞的幼体,哭声能勾魂!”
暗门是用青砖砌的,上面刻着“往生”二字,砖缝里渗出的血水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晶体,像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我用工兵铲往门轴处一撬,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婴儿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第二进墓室比第一进更阴森,中央果然有口井,井口飘着层暗红色的雾气,哭声就是从雾里发出来的。井壁上缠着无数根脐带状的黑绳,绳端拴着些小小的骨架,是煞婴的骸骨,眼眶里闪着绿光,正随着哭声轻轻晃动。
“别看它们的眼睛!”白灵突然捂住我的眼睛,玉佩的红光在我眼前炸开,“煞婴的眼睛能让人产生幻觉,把自己当成血煞的祭品!”
我刚想说没事,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些诡异的画面:自己躺在养煞池里,胸口插着镇魂镜,周围的血煞正往我嘴里钻……画面真实得可怕,连池水的腥臭味都清晰可闻。
“用黑驴蹄子!”老油条往井里扔了块蹄子,雾气瞬间翻腾起来,哭声变得更加凄厉,“胖爷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些小畜生!”
雾气中浮出无数个婴儿的虚影,皮肤青黑,指甲尖利,正往我们的方向飘。小望赶紧摇动铜铃,铃音高亢,虚影接触到铃声的瞬间就像被针扎的气球,纷纷炸开,化作黑烟。
井水里突然映出个模糊的影像:第三进墓室的养煞池中央,立着根青铜柱,柱顶插着半截铜镜,镜面朝下,正往池里滴着血水,池底泡着具尸体,胸口插着另一半铜镜——是那个半人半煞的校尉!
“镇魂镜真的碎成两半了!”白灵指着影像里的青铜柱,“柱身上刻着‘镇魂阵’的纹路,只要把两半镜子拼在一起,就能重新激活阵法,镇压血煞!”
井水突然剧烈翻滚,暗红色的雾气凝聚成个巨大的婴儿头颅,张开嘴往我们扑来,嘴里长满了细小的獠牙!老油条点燃炸药包扔过去,爆炸声中,头颅化作无数个小煞婴,往井里钻去,哭声渐渐平息。
“井水里的影像消失了!”小望指着井口,雾气已经散去,井水变得漆黑,像墨汁一样,“地脉灵体说,养煞池的血煞感应到我们了,正在屏蔽镇魂镜的位置!”
墓室右侧的石壁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通往第三进墓室的通道,缝里渗出的血水比之前更浓,带着股浓烈的铁锈味——是养煞池的方向!通道两侧的壁画上,镇煞司校尉的形象变得狰狞,手里的镇魂镜布满裂纹,镜面上流淌着血水,像在哭泣。
“血煞在给我们引路,想把我们引进养煞池!”我摸出爷爷的笔记,书页突然自动翻到某一页,上面画着养煞池的剖面图,池底有个四通八达的暗道,连接着邙山的地脉和黄河的水脉,“它想让我们掉进暗道,顺着地脉把血煞带到洛阳和秦岭!”
老油条往通道里扔了块黑驴蹄子,蹄子落地的瞬间就化作青烟,连点灰烬都没剩下:“这通道里的煞气比养煞井还烈!胖爷我建议用炸药炸出条新路,别走它给的道!”
白灵的玉佩突然往通道深处飞去,红光在尽头聚成个光点,又迅速熄灭:“白衣姐姐说,通道尽头有扇‘断煞门’,是用镇魂镜的碎片做的,能暂时挡住血煞,但开门需要‘血亲’的心头血——你的血!”
我的心头血……我想起第一进墓室里的前世身,想起手背上的月牙胎记,原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三百年前,他用血脉镇压血煞;三百年后,轮到我用血脉打开断煞门。
我握紧青铜符,往自己的胸口划去,心头血刚一渗出,就被符印的金光包裹,凝成颗小小的血珠。血珠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通道里的血水突然沸腾起来,壁画上的校尉影像纷纷转过头,看向我的方向,眼神里竟带着股释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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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把血珠捏在指尖,往通道里走去,青铜符的金光在身前形成道屏障,挡住了周围的煞气,“不管养煞池里有什么,都得去闯一闯。”
老油条举着火把跟在后面,工兵铲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胖爷我就不信了,区区一个血煞,还能比煞母和骨煞厉害?等找到镇魂镜,胖爷我非得照照它的原形,看看是个丑八怪还是个老妖精!”
小望的铜铃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铃身的红光与青铜符的金光交织,形成道双重屏障:“地脉灵体说,养煞池里的水是活的,能变成血煞的样子,千万别掉进池里!池边的石壁上有个‘镇煞龛’,里面藏着另一半镇魂镜的残片,是三百年前守脉人藏的,就是怕校尉的计划出意外。”
通道越来越窄,两侧的石壁渐渐向中间挤压,上面的血珠纷纷炸裂,喷出暗红色的液体,像一道道细小的血箭,射向我们的方向。我用青铜符的金光护住众人,液体接触到金光就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断煞门越来越近,能看到门面上镶嵌着块破碎的镜片,正是镇魂镜的残片,镜面上映出我们的影子,却在影子的胸口位置,都多了个血洞,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这镜子能照出我们的死法?”老油条指着镜中的血洞,脸色有些发白,“胖爷我的影子怎么还少了条胳膊?难不成等会儿要被血煞啃掉?”
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手里的血珠,往断煞门的锁孔里按去。血珠接触到镜片残片的瞬间,门面上的镜片突然亮起耀眼的光芒,将我们的影子照得清晰无比,连头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咔嚓”一声,断煞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第三进墓室比前两进大了数倍,中央是个巨大的池子,里面灌满了暗红色的液体,正是养煞池!池面上漂浮着无数具尸体,都是穿着镇煞司校尉服的,胸口都插着半截铜镜,和第一进墓室里的前世身一模一样。
而池中央的青铜柱上,果然插着另一半镇魂镜,镜面上刻着“镇煞”二字,正往池里滴着血水,每滴下一滴,池里的尸体就会轻轻颤动一下,像是要活过来。
我的前世身就在离青铜柱最近的地方,他的胸口插着半截铜镜,镜身已经和他的血肉长在一起,皮肤泛着青黑,却还在微微起伏,真的在喘气。他的眼睛突然睁开,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养煞池的液体开始剧烈翻滚,池底的暗道入口纷纷打开,黑色的漩涡在入口处旋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无数张等待喂食的嘴。
“它要动手了!”我握紧青铜符,符印的金光与镇魂镜的光芒交织,在养煞池上空形成道金色的网,暂时挡住了漩涡的吸力,“老油条,炸断青铜柱!白灵,用龙晶焰护住小望!我去拿镇魂镜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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