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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还要继续写下去。
在洛阳的雨里,在秦岭的雪里,在黄河的浪里,在三百年后的风里。
永远,没有结尾。
回到洛阳时,老宅的石榴树已经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个鸟窝,几只麻雀正往窝里叼干草,像是在给冬天做准备。三叔公和老太太坐在堂屋的火炉边,炉上炖着的胡辣汤咕嘟作响,香气顺着门缝往巷子里飘,引来了几只流浪猫,蹲在门槛上眼巴巴地望着。
“可算回来了。”三叔公往炉膛里添了块煤,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我让老道把邙山的地脉图拓了份,你们看看,养煞池的暗道果然通着黄河和秦岭,幸亏你们及时封了口子,不然麻烦就大了。”
他铺开的地脉图上,用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邙山的血煞墓像个心脏,血管般的暗道连接着各处地脉节点。我指着秦岭裂隙的位置,那里被圈了个红圈,旁边写着“五十年后异动”——是老道根据地脉灵体的话标注的。
白灵正把安魂花的种子埋在火炉边的花盆里,温暖的火气让种子很快冒出绿芽:“白衣姐姐说,冬天的安魂花能吸收煞气,放在家里正好能净化血煞墓带回来的邪气。”她指着花盆里的嫩芽,“你看,它的叶片上有镇魂镜的纹路,是被镜面的光芒影响了。”
老油条蹲在门槛上喂猫,手里的胡辣汤料撒了一地:“胖爷我发现这猫能感应煞气,刚才有只黑猫总往吴畏哥的背包钻,背包里不就放着镇魂镜吗?说不定是想蹭点灵气。”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托人查了镇煞司的卷宗,最后一任校尉确实叫吴承安,是你爷爷的师父,当年就是他把镇魂镜碎成两半的,说是‘以半镜养煞,留半镜破煞’,跟咱们今天做的一模一样!”
吴承安……我摸着爷爷笔记里的签名,“承安”二字的笔锋和我如出一辙,原来爷爷的名字是师父取的。笔记的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是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胸前挂着半块镇魂镜,站在邙山的山口,身后是隐约可见的血煞墓——是年轻时的爷爷,他果然去过那里。
小望的铜铃碎片被他用红绳系着,挂在石榴树的枝桠上,风吹过时发出“叮咚”的轻响,虽然不如从前清脆,却带着种温暖的意味:“地脉灵体说,洛阳的地脉正在自我修复,血煞的邪气已经被镇魂镜吸走了大半,再过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他指着铜铃的裂缝,“它们还说,裂缝里长出了新的纹路,是‘三灵纹’,能同时感应守脉人、护龙人和守镜人的气息,三百年后只要这三种气息靠近,铜铃就能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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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灵纹……我想起秦岭的三灵血,想起白灵的轮回血、幼龙的逆鳞血和我的心头血,原来从一开始,命运就用“三”这个数字串联着所有的守护——三百年的轮回,三灵血的力量,三百年后的三灵再聚。
夜里,洛阳城飘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落在石榴树的枝桠上,给鸟窝盖了层白棉被。我坐在祠堂的供桌前,将镇魂镜放在青铜印旁边,镜面的光芒与印面的金光交织,在墙上投出幅流动的影像——是吴承安在养煞池边,用自己的血画镇魂阵的最后一笔,他对着镜头的方向笑了笑,像是知道三百年后会有后人看到。
影像的最后,是爷爷跪在吴承安的墓前,把半块镇魂镜埋进土里,墓牌上刻着“守脉人吴承安,葬于血煞墓,三百年后待吾徒孙破之”。原来爷爷早就知道我会去那里,早就知道镇魂镜能合二为一。
祠堂的门突然被推开,寒风卷着雪花灌进来,镇魂镜的光芒剧烈闪烁,墙上的影像瞬间变成秦岭裂隙的画面——封印的金光里渗出黑色的液体,煞母的残魂正在里面搅动,比上次看到时更加汹涌!
“是秦岭的地脉在预警!”我摸出镇煞石,石头烫得惊人,石面的纹路扭曲成煞母的形状,“血煞墓的异动刺激了它,它在加速恢复力量,五十年的缓冲期恐怕不够了!”
白灵的玉佩立刻飞向影像,红光与封印的金光碰撞,影像里突然出现幼龙的身影,它正用龙晶焰灼烧黑色的液体,龙角上的琥珀已经完全成型,里面的龙晶比之前大了数倍——是幼龙在帮我们争取时间!
老油条扛着炸药包冲进祠堂,雪花在他的棉帽上融化成水珠:“胖爷我就知道那老东西不安分!早准备好了‘跨年大礼包’,等开春就去秦岭给它添点堵!”
小望的铜铃在风雪中响得急促,铃身的三灵纹亮起红光:“地脉灵体说,煞母的残魂在吸收血煞的邪气,它在融合两种煞气的力量,想变成‘双生煞’,比单独的煞母或血煞厉害十倍!”
双生煞!我想起镇魂诀里的记载,双生煞一旦成型,地脉的任何封印都困不住它,三百年后的血月会变成“煞月”,整个中原的地脉都会被吞噬!爷爷的笔记里用红笔写着:“双生煞现,天地无灵,唯三灵齐聚,可破。”
三灵齐聚……我望着白灵的玉佩、小望的铜铃和自己的青铜符,突然明白“三灵”指的从来不是三百年前的某个人,而是代代相传的守护信念——守脉人的轮回血、护龙人的逆鳞血、守镜人的心头血,只要这三种信念还在,就能对抗任何煞气。
“开春就去秦岭。”我把镇魂镜装进背包,镜面的光芒透过布料映在墙上,与影像里的幼龙形成呼应,“这次要彻底加固裂隙的封印,不能给它融合煞气的机会。”
白灵往花盆里添了些煤渣,安魂花的叶片在火光中舒展,镇魂镜的纹路更加清晰:“我让白衣姐姐用玉佩给幼龙传了消息,它说会在海眼等我们,龙晶焰已经能凝聚成‘火龙’,比上次的威力大得多。”
老油条正往背包里塞防寒服:“胖爷我特意买了加厚的,秦岭的冬天可比邙山冷多了。对了,我还托河伯庙的老道做了些‘火龙弹’,就是把龙晶焰封在炸药里,威力堪比龙涎窟的骨龙喷焰!”
小望把铜铃从石榴树上解下来,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地脉灵体说,秦岭的地脉灵体已经开始囤积精气,等我们到了,就能用‘聚灵阵’增强封印的力量,阵眼就用镇魂镜,它的光芒能和地脉精气产生共鸣。”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洛阳城的屋顶都盖着层白雪,像幅素净的水墨画。祠堂的火炉里,煤块“噼啪”作响,映着我们的身影,温暖而坚定。我知道,这个冬天不会平静,开春后的秦岭之行,注定充满艰险。
但我不怕。
因为镇魂镜的光芒在背包里跳动,像颗永不熄灭的星辰。
因为安魂花的嫩芽在火炉边生长,带着跨越寒冬的希望。
因为老油条的笑声里,永远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因为白灵的玉佩中,白衣人的魂魄正对着幼龙的方向微笑,传递着三百年未变的约定。
因为小望的铜铃虽然破碎,却依旧能听见地脉灵体的歌声,那歌声里,有吴承安的决绝,有爷爷的嘱托,有无数守脉人的心跳。
雪停的时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石榴树的枝桠上,铜铃的碎片在晨光里闪着微光,裂缝里的三灵纹像三条缠绕的线,一头连着现在,一头通向三百年后的血月。
我知道,冒险还在继续,守护从未停止。从洛阳的雪夜到秦岭的寒冬,从血煞墓的秘密到双生煞的威胁,从爷爷的笔记到三百年后的约定,故事的每一页都写满了“守护”二字。
而我们,只是这漫长故事里的一页,是无数守护者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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