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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佛塔画符!”我往塔基跑,白灵和小望紧随其后,老油条则举着工兵铲,帮沙狐们加固沙墙。
佛塔的塔基已经裂开了道缝,里面冒出的热浪灼得人皮肤发疼。我摸出爷爷留下的符笔,白灵立刻将敦煌壁画上的冰晶粉末倒在砚台里:“用这个调墨!白衣姐姐说里面有玄奘法师的灵力,能增强玄冰符的威力!”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起,铃音在塔基周围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热浪:“地脉灵体说,火煞的本体在裂缝里啃地脉珠,珠碎则煞出,我们必须在幼龙取回玄冰前守住塔基!”
裂缝里传来“咔嚓”的声响,是地脉珠被啃噬的声音!火煞的邪气突然暴涨,佛塔的墙壁开始剥落,沙狐们的沙墙瞬间融化了大半,几只沙狐被热浪掀飞,落在焦黑的胡杨树上,没了声息。
“胖爷我跟它拼了!”老油条往裂缝里扔了捆炸药,“就算炸不掉它,也得让它啃得慢点!”
爆炸声中,裂缝里的热浪暂时退去,却露出里面的景象:团青黑色的火焰正在啃噬颗金色的珠子,正是地脉珠!珠子上的裂缝已经扩大到一半,金色的地脉精气像血液样往外涌,被火焰吞噬。
守脉令突然飞进裂缝,贴在地脉珠上,金光暴涨,暂时挡住了火焰的啃噬。但守脉令的光芒在迅速变暗,显然抵不住火煞的邪气。
我知道,必须尽快画出玄冰符,否则别说地脉珠,连守脉令都会被火煞吞噬!但幼龙还没回来,没有玄冰,根本调不出画符的墨!
就在这时,小望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冰晶粉末上:“用我的血!铜铃说三灵纹里的守脉血能暂时替代玄冰!”
冰晶粉末接触到血滴,瞬间凝结成银白色的墨汁,带着刺骨的寒气!我立刻蘸墨提笔,在佛塔的墙壁上画玄冰符,符文的线条刚落下,就冒出白色的寒气,与火煞的热浪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裂缝里的火焰突然发出愤怒的咆哮,猛地往符纸上撞来,显然玄冰符的威力让它感到了威胁!
“还差最后一笔!”我举起符笔,却发现墨汁已经用完,冰晶粉末也耗尽了灵力,化作普通的尘埃。
守脉令的光芒越来越暗,地脉珠的裂缝扩大到三分之二,金色的精气喷涌而出,火煞的火焰越来越旺,几乎要冲破守脉令的防御!
老油条和白灵正用身体挡住热浪,沙狐们则拼命往裂缝里填沙子,却都被热浪融化,根本起不到作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突然飘来片乌云,幼龙从云里钻出来,嘴里叼着块巨大的玄冰,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出了霜花!“它回来了!”白灵激动地喊道。
幼龙将玄冰往塔基上一放,玄冰立刻散成无数冰晶,自动飞向我的砚台,与小望的血融合,形成新的墨汁。
我抓住机会,将最后一笔落下,完整的玄冰符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像轮微型的月亮,将火煞的火焰逼回裂缝,地脉珠的裂缝渐渐缩小,守脉令的光芒重新亮起。
但火煞显然不肯认输,裂缝里的热浪再次暴涨,竟将玄冰符的白光烧出个小洞,黑色的火焰顺着小洞往外钻!
幼龙突然喷出龙晶焰,与玄冰符的白光融合,形成道冰火交织的屏障,暂时挡住了火焰。它的龙角上渗出金色的血珠,显然消耗了大量灵力。
“还没完!”我望着裂缝里的火焰,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制,“玄冰符的力量不够,必须找到更强大的方法,彻底封住火煞!”
老油条往裂缝里扔了最后一块炸药:“胖爷我这还有最后一招!就算封不住,也得让它知道厉害!”
小望的铜铃响得急促,铃身的三灵纹映出沙漠深处的景象:座冰封的古城,城墙的砖缝里嵌着玄冰符的符文,显然是镇煞司当年建的——是火煞的老巢!“地脉灵体说,那是‘锁煞城’,里面有镇煞司留下的‘玄冰阵’,只要启动阵法,就能把火煞永远封在地下!”
启动玄冰阵需要什么?爷爷的笔记里没有记载,守脉令的地脉图上,锁煞城的位置被团黑雾笼罩,看不清具体的标记。但我知道,必须去那里,否则火煞迟早会冲破玄冰符和幼龙的屏障,到时候整个西域的地脉都会被烧成焦土。
我握紧符笔,看着墙壁上被烧出小洞的玄冰符,看着幼龙疲惫的身影,看着沙狐们焦黑的皮毛,知道这只是开始。焚心沙漠的秘密比想象中更深,锁煞城的玄冰阵藏着什么,镇煞司当年为什么要建锁煞城……无数疑问在脑海里盘旋,却没有时间细想。
火煞的火焰还在裂缝里跳动,像颗不安分的心脏,随时可能冲破束缚。守脉令在掌心发烫,指引着锁煞城的方向,仿佛在说:快去吧,那里有答案,有新的挑战,有未完的守护。
我往越野车的方向走去,白灵和小望跟在身后,老油条扛着工兵铲,步履虽然沉重,却依旧坚定。幼龙在佛塔上空盘旋,龙晶焰的光芒虽然微弱,却不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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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焚心沙漠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锁煞城的城门在风沙中等待,玄冰阵的秘密在地脉深处沉睡,火煞的咆哮在裂缝里回荡,而我们,正带着满身的尘土和未熄的信念,往这沙漠的更深处走去。
前路漫漫,热浪灼人,却挡不住脚下的步伐,挡不住守脉令的指引,挡不住三百年未变的约定。
这故事,还要继续写下去。在西域的沙漠里,在锁煞城的冰墙上,在每一个需要守护的角落,永远没有结尾。
越野车在焚心沙漠的腹地颠簸,轮胎碾过玻璃化的沙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望的铜铃突然指向左侧的沙丘,铃身的三灵纹泛着幽蓝的光:“地脉灵体说,锁煞城就在那座沙丘下面!沙狐们正在用最后的灵力托着城墙,防止它被火煞的热浪熔成铁水!”
我举起守脉令往沙丘照去,金光穿透黄沙,映出下面模糊的城郭轮廓,城墙的砖缝里果然嵌着玄冰符的符文,正泛着微弱的白光——是锁煞城!但城顶的塔楼已经坍塌了大半,显然火煞的邪气早就渗透到了这里。
“胖爷我来开路!”老油条往沙堆里埋了圈炸药,引线烧得滋滋响,“让这破城见识下胖爷的‘沙漠开花’!”
爆炸声中,黄沙漫天飞舞,露出下面青黑色的城墙,上面布满了焦黑的裂痕,像是被巨斧劈过。城门歪斜着,门楣上刻着“锁煞”二字,笔画里凝结着层薄冰,是玄冰阵的最后力量在支撑。
白灵的玉佩飞至城门缝,红光在冰面上凝成个齿轮状的纹路:“白衣姐姐说,这是玄冰阵的‘阵眼锁’,得用三样东西才能打开——玄冰符的灵力、地脉珠的精气,还有守脉人的心头血,少一样都转不动锁芯!”
我摸出佛塔带出来的地脉珠碎片,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却依旧泛着金光:“地脉珠的精气有了,玄冰符的灵力可以用守脉令引,就差心头血了。”说着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阵眼锁上。
血珠刚接触到冰面,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齿轮状的纹路开始缓缓转动,城门“嘎吱”一声向内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与沙漠的热浪碰撞,在门口凝成层白雾。
城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被冰封着,冰里冻着些青黑色的影子,是被玄冰阵困住的火煞,它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显然三百年都没放弃挣扎。中央的广场上立着座冰雕,是个穿镇煞司服饰的人,手里举着玄冰符,冰雕的底座上刻着“镇煞司西域分司”。
“这是镇守锁煞城的校尉!”我认出服饰上的徽章,和吴承安的校尉服一模一样,“他把自己冻成冰雕,用肉身当玄冰阵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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