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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密室的墙壁突然裂开,露出后面的景象——不是山体,是黑水河的河床,无数具尸体正在往这里爬,为首的是个穿着西夏官服的人,脸已经烂得只剩骨头,手里却举着那块玉印,印上的“受命于天”四个大字正在发光,照亮了他胸前的伤口,里面没有心脏,只有一枚跟吴畏额头一样的骨片。
“原来是你……”吴畏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皇室,是当年布下阵法的“能人”,借了皇室的名义,把自己和追随者的尸体改造成了看守,真正的“老祖宗”就是这个人,他一直在等“钥匙”出现,好借着钥匙的血复活。
青铜筒突然炸开,里面的三枚骨片飞到空中,组成一个三角形,发出耀眼的光。穿官服的尸体举着玉印冲过来,光与印碰撞的瞬间,整个山洞开始摇晃,石板下的通道里涌出湍急的水流,带着腥味和檀香的气息。
土狗突然跳进通道,对着吴畏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催他快点。吴畏看了一眼冲过来的尸体,又看了一眼通道里的光,咬了咬牙跳了下去。下落的瞬间,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石门被炸开了,无数墨绿色的水涌进密室,带着那些白色的花和青黑色的手。
通道里的水流很急,吴畏紧紧抱着土狗,感觉自己像片叶子在水里漂。不知道漂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光亮,水流变得平缓,他被冲出通道,落在一片沙滩上。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黑水河的上游,河水清澈见底,跟下游的墨黑色完全不同。沙滩上散落着一些陶罐,上面的花纹跟密室里的画一样,显然是同一时期的东西。土狗从他怀里钻出来,跑到沙滩尽头的一块岩石旁,对着岩石狂吠。
吴畏走过去,发现岩石上刻着一行字,是用刀刻的,很深:“河分阴阳,阳清阴浊,阳养人,阴养‘老祖宗’,若要破局,需引阳水灌阴河……”落款是个模糊的名字,看着像“张”什么的。
他刚想仔细看,就听见下游传来巨响,水面上冒出黑色的水柱,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挣扎。土狗突然对着上游叫,吴畏抬头一看,上游的水面上漂来一个木筏,上面躺着个人,穿着现代的衣服,看样子是个考古队员,背上还背着个背包,包上印着“黑水河流域考古队”的字样。
木筏越来越近,吴畏看清了那人的脸,突然愣住了——那人的后颈上,也有一个蛇头形状的印记,跟破庙里那个女人的一模一样。
土狗对着木筏狂吠,毛发倒竖,像是很害怕。吴畏握紧从青铜筒里掉出来的一枚骨片,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那个考古队员,恐怕也是被“老祖宗”盯上的“钥匙”,而他自己,不过是从一个陷阱跳进了另一个更大的陷阱里。
上游的水面开始泛起黑色,像是有墨汁在水里扩散,显然是下游的阴水正在往上涌。吴畏看着躺在木筏上的人,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黑水,突然想起岩石上的字——引阳水灌阴河。
他不知道该怎么引,但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吴畏抱起土狗跳上木筏,解开背包一看,里面除了考古工具,还有一张地图,标注着上游的一个水库,是建国后修的,用来调节黑水河的水量。
地图上用红笔圈了个地方,旁边写着:“水库大坝下有暗道,直通阴河源头。”字迹很新,像是刚写上去的。吴畏突然明白,这个考古队员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他发现这个水库,完成“引阳水灌阴河”的计划。
下游的黑水上已经漂来了白色的花,一朵接一朵,像是在指路。木筏顺着水流往下漂,越来越靠近那片黑色的水域。吴畏摸了摸怀里的骨片,又看了看躺在木筏上的人,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怕比密室里的尸体还要可怕。
土狗突然站起来,对着水库的方向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焦急。吴畏知道该出发了,他将木筏划向岸边,准备去寻找那个水库大坝下的暗道。他不知道暗道里有什么,也不知道引阳水灌阴河会不会引发更大的灾难,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下去,不仅是为了打破诅咒,更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又是谁在五百年前布下了这个局,等着他这个“钥匙”来开锁。
黑水河的水流越来越急,带着白色的花和不祥的预兆,向着未知的前方流去,而吴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岸边的树林里,只留下那只土狗,警惕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黑色水域,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哀悼。
吴畏拖着那名昏迷的考古队员钻进树林时,裤脚还在往下滴水,混着草叶上的露水,在泥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土狗跑在最前面,耳朵贴在地上,时不时停下来对着某个方向龇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被拖的人突然哼唧一声,吴畏低头看,发现他后颈的蛇头印记正在变淡,边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有活物在皮肤下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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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吴畏掏出水壶往他脸上泼了把水,对方猛地睁开眼,瞳孔缩成针尖,手闪电般掐住吴畏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这人指关节上全是老茧,虎口处有层硬皮,看着不像普通考古队员,倒像是常年玩刀的。
“青铜筒呢?”对方的声音沙哑,带着被水呛过的咳嗽,视线扫过吴畏空着的手,突然挣扎起来,“你把它扔了?那东西能镇住‘老祖宗’的煞气,扔了我们都得死!”
吴畏反手将他按在树上,匕首抵住他喉咙:“先说明白,你是谁?为什么后颈有那印记?”
对方突然笑了,笑得牵动后颈的印记,那蛇头像是活了过来,吐了吐信子:“姓张,叫张九陵,跟黑水河打交道快十年了。至于这印记——”他突然扯开衣领,胸口露出块青黑色的胎记,形状跟青铜筒上的鱼纹分毫不差,“天生的。我爷爷说,我们家每代都有个人长这玩意儿,是老天爷选的‘渡水人’,专管黑水河的脏事儿。”
土狗突然对着树林深处狂吠,吴畏瞥见远处的灌木丛里闪过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像游鱼,在树干间穿梭时带起一串水珠,落在草叶上发出“嗒嗒”声。张九陵脸色骤变:“是‘水猴子’,老祖宗的跟班,专在岸上抓人,爪子上的粘液能化骨头。”
吴畏拽着张九陵往水库方向跑,身后的树叶簌簌作响,像是有无数东西在追。跑过一片坡地时,他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见半截白骨从土里探出来,指骨死死攥着块玉佩,玉上的纹路跟破庙里泥塑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是‘引路玉’。”张九陵一把抢过玉佩塞进怀里,“黑水河的死人想上岸,就得靠这玩意儿指路。攥着玉的都是不甘心的,想找活人替死。”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陡坡,“水库大坝就在坡下面,暗道入口在溢洪道的闸门后面,被藤蔓盖着。”
坡下果然有座混凝土大坝,墙面上爬满墨绿色的藤蔓,顶端的闸门锈迹斑斑,“黑水河水库”五个红漆字掉了大半,只剩“黑水”两个字还看得清。溢洪道里没有水,干涸的河床上积着厚厚的淤泥,淤泥里嵌着些奇怪的东西——有小孩的虎头鞋,有女人的银镯子,还有半截断裂的步枪,枪管上的编号显示是民国时期的物件。
“这些都是被水猴子拖来的。”张九陵蹲下身扒开淤泥,露出底下青黑色的泥土,“你看这土,油乎乎的,是老祖宗的煞气凝结成的,埋在里面的东西都会变成它的眼线。”他突然抓起一把土往空中撒,土粒落在地上时,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慢慢聚成个小小的蛇头形状。
吴畏突然听见闸门后面传来“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用石头砸门。土狗对着闸门狂吠,尾巴夹得紧紧的,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张九陵从背包里摸出个工兵铲:“是守闸门的‘泥俑’,当年修水库时,工人把挖出来的古墓泥俑埋在了这儿,结果被煞气染活了,专跟靠近闸门的人过不去。”
两人猫着腰摸到闸门侧面,藤蔓后面果然有个洞口,仅容一人通过。洞口边缘的岩石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跟青铜筒上的鱼蛇纹一脉相承,只是更加复杂,像是某种警告。张九陵掏出玉佩贴在符号上,玉佩突然发烫,符号上的纹路亮起红光,洞口“嘎吱”一声扩大了半尺。
“我爷爷说这是‘阴阳符’,阳面是鱼纹,阴面是蛇纹,得用带煞气的东西才能打开。”他率先钻进去,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回音,“小心脚下,泥俑的骨头脆得很,踩碎了会引来更多。”
吴畏跟着钻进洞口,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像是腐烂的河泥混着血腥气。通道狭窄,只能弯腰前进,头顶的岩石时不时往下掉渣,砸在安全帽上噼啪作响。走了约莫三十步,前方突然开阔起来,出现一个圆形的石室,正中央立着尊半人高的泥俑,身上的彩绘已经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陶土,眼睛的位置嵌着两颗黑色的石头,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这是领头的。”张九陵压低声音,工兵铲握得咯咯响,“它胸口的凹槽能放引路玉,放进去就能打开通往阴河源头的门。但放进去的人,会被它盯上,直到变成新的泥俑。”
泥俑突然转动脖子,两颗黑石眼珠对准吴畏,嘴角的裂缝慢慢扩大,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细齿,像是用碎骨拼起来的。吴畏突然想起那名老驼夫后颈的血窟窿,形状跟这细齿完全吻合——原来他不是被啃死的,是被这东西的牙齿扎穿了喉咙。
土狗突然扑上去,对着泥俑的腿肚子狠狠咬了一口,陶土碎片飞溅,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色毛发,像是某种动物的鬃毛。泥俑发出刺耳的嘶鸣,手臂突然伸长,指尖化作锋利的陶片,朝着土狗扫过去。吴畏拽着张九陵往旁边躲,陶片擦着耳朵飞过,在岩石上划出火星,留下三道深沟。
“快放玉佩!”张九陵大喊着将引路玉抛过来,吴畏接住时,玉片烫得像块烙铁,上面的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一条小鱼,在玉面上游来游去。他对准泥俑胸口的凹槽按下去,玉片刚嵌进去,整个石室突然剧烈摇晃,泥俑的身体开始龟裂,从裂缝里涌出黑色的粘液,落地后化作无数细小的水蛇,朝着两人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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