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瘦猴冲出实验室,抬头看见松井惠子手里的武士刀已经砍中了引线,火星顺着导火索往炸药包爬去。春燕跳上旁边的铁架,对着屋顶连开数枪,其中一枪打中了松井惠子的肩膀,武士刀掉了下去,插在雪地里,刀柄上的樱花图案被血染红了。
吴迪拽着瘦猴和春燕往湿原深处跑,玛莎跟在后面,萨满鼓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痕迹。身后的气象站在爆炸声中坍塌,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热浪追着他们的后背,把积雪都烤化了,露出下面发黑的泥土,散发着股腐朽的味道。
跑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爆炸声,四人才瘫坐在雪地里。玛莎的萨满鼓裂开了道缝,露出里面的地图,上面除了气象站,还有个更小的红点,在北海道最北端的宗谷海峡。
“那是什么?”瘦猴指着红点,声音因为缺氧而嘶哑。
吴迪的脸色凝重起来:“野田日记里写过,松井家在宗谷海峡有艘潜艇,藏着最后的实验数据,准备运回日本本土。”他摸了摸怀里的怀表,齿轮还在微微转动,“看来他们早就留了后手。”
春燕突然指着天空,雪幕中出现了个黑点,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飞来,翅膀展开的弧度越来越大,是海东青!它盘旋了两圈,突然朝着宗谷海峡的方向飞去,叫声在雪地里回荡,三长两短,像是在发出新的信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瘦猴知道,他们必须继续往北走,穿过宗谷海峡的冰面,阻止松井家最后的疯狂。他看了一眼吴迪胳膊上的伤口,春燕脸上的淤青,还有玛莎手里裂开的萨满鼓,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远处的爆炸声已经平息,但瘦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宁静。宗谷海峡的潜艇里,还有更多的秘密和罪恶在等待着他们,而这场跨越了大半个世纪的追逐,还远远没有结束。
四人站起身,跟着海东青的方向往宗谷海峡走去。雪地里的脚印很快被新的落雪覆盖,但他们留下的痕迹,就像那些刻在历史深处的真相,永远不会被磨灭。前路还很长,危险也无处不在,但只要海东青还在飞,他们就不会停下脚步。
宗谷海峡的冰面在远方闪着光,像一条通往未知的银色道路。瘦猴握紧了手里的折叠刀,吴迪举起怀表校准方向,春燕检查着枪膛里的子弹,玛莎则敲响了萨满鼓,三长两短的节奏在雪地里扩散,像一封永远发不完的电报,在寂静的北海道上空,一遍又一遍地传递着不屈的信号。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从宗谷海峡逃回札幌的那个清晨,瘦猴在医院的病床上第一次看清了春燕胳膊上的疤痕。不是枪伤,是道月牙形的旧伤,边缘泛着浅褐色,像被什么东西啃过。春燕正用碘伏棉签轻轻擦拭,听见动静回头笑了笑:“七岁那年被山狼咬的,我爷爷用烟袋锅灰给我糊上,说这样能长出新肉。”
病房的窗户糊着层冰花,外面的雪还在下,把札幌的屋顶染成统一的白。吴迪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翻着本从潜艇残骸里找到的日记,纸页边缘被海水泡得发皱,字迹是日文,夹杂着几个中文的“鸟”字。玛莎则蹲在墙角,用鹿骨杖在地上画着九头鸟,每个鸟头都指向不同的方向,最后一个鸟喙正对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南美洲的巴西。
“松井家在圣保罗还有个分支。”玛莎用骨杖敲了敲巴西的位置,“我爷爷的日记里写过,1945年有艘日本货轮往那边运过‘实验材料’,船长姓松井,带着个鸟形的罗盘。”
春燕突然凑过去,指着地图上的亚马逊雨林:“这里有个叫‘鸟嘴’的小镇,我在李淑敏的画册里见过,画着个带鸟头的雕像,底座上刻着‘最终容器’。”
吴迪合上日记,指尖在“最终容器”四个字上停顿片刻:“潜艇的数据库里提到过‘容器计划’,说是731部队战败前,把最危险的实验体样本分装成二十七个容器,通过不同航线运到海外,巴西是最后一站。”他把日记推给瘦猴,其中一页贴着张泛黄的船票,目的地正是圣保罗,乘客姓名栏写着“松井清”——松井石根的第三个儿子,当年在巴西的日本移民社区里化名“清水”,开了家药材铺。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老金裹着身寒气走进来,棉帽上的雪沫子簌簌往下掉。他手里拎着个铁皮箱,打开来,里面是二十七个编号的金属小罐,罐口用蜡封着,每个罐底都刻着个鸟形符号。“这是从松井惠子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老金的声音带着后怕,“每个罐子都对应一个容器的位置,巴西那个标着‘27’,是最大的一个。”
瘦猴拿起编号27的罐子,蜡封下露出行极小的字:“藏于鸟嘴雕像腹中,钥匙为‘活鸟之心’。”
“活鸟之心?”春燕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块干硬的东西,是守林犬在长白山找到的鸟形玉佩,中间有个心形的镂空,“这是赵老头的遗物,他说这东西能打开‘所有鸟守着的门’。”
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冰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吴迪看着玉佩上的心形镂空,突然想起李淑敏画册里的最后一页——九头鸟的心脏位置画着个小小的罗盘,指针指向南方,跟玛莎提到的鸟形罗盘一模一样。
“得去巴西。”吴迪把铁皮箱锁好,“松井清的孙子松井健太现在是圣保罗的议员,表面上搞慈善,其实一直在找那些容器,上个月还派人去了亚马逊雨林,说是‘考察植物资源’。”
老金从怀里掏出四本护照,照片上的四人穿着西装革履,身份是“中日联合植物考察队”的成员。“明天上午的飞机,从东京转机。”他往病房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刚才在医院门口看见几个穿黑西装的,袖口有太阳旗纹身,估计是松井健太的人,你们得提前走。”
离开医院时,瘦猴在走廊的镜子里瞥见个熟悉的身影——是守林犬!它瘦了不少,毛发纠结着,却依然摇着尾巴跟在后面,脖子上的铜项圈沾着血,像是刚跟人打过架。春燕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项圈下面藏着张纸条,是用血迹写的“码头见”,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吴迪的手笔。
札幌港的货轮鸣着汽笛,烟囱里的黑烟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尾巴。老金的侄子小柱子正站在跳板上抽烟,看见他们赶紧掐了烟:“船老大是我表舅,跑南美航线的,收了咱的货,保证把人送到里约热内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货轮起航时,瘦猴趴在甲板的栏杆上,看着北海道的海岸线渐渐变成模糊的灰线。守林犬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告别这片埋葬了太多故事的土地。吴迪站在旁边,手里的怀表滴答作响,表盘上的海东青图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你说李淑敏当年是不是也像这样出海的?”春燕裹紧了大衣,海风吹得她的辫子乱晃,“日记里说她被押上货轮时,看见只海东青落在桅杆上,一直跟着船飞了三天三夜。”
玛莎突然指着远处的海平面,一只海鸟正追着货轮飞,翅膀展开的弧度跟海东青很像。“阿伊努人说,有些鸟会记住人的味道,跟着走很远的路。”她从怀里掏出块晒干的鱼肉,扔向那只鸟,“就像我们,记住了那些名字,就停不下来了。”
货轮穿过津轻海峡时,瘦猴在货舱里发现了个秘密——老金偷偷在集装箱里藏了批武器,猎枪、子弹,还有几枚手榴弹,都是抗联当年用过的款式。吴迪拿起一把步枪,枪托上刻着个模糊的“张”字,突然想起张庆山的故事,眼眶有点发热。
“松井健太在里约有个私人武装,”吴迪擦着枪身的锈迹,“码头、雨林都有他的人,我们得小心。”他把怀表拆开,取出里面的齿轮,塞进步枪的枪栓里,“这东西能当钥匙,也能当武器。”
经过半个月的航行,货轮终于抵达里约热内卢。港口的阳光辣得人睁不开眼,跟北海道的雪天完全是两个世界。小柱子的表舅把他们送到市区的一家中餐馆,老板是个福建人,见了玛莎的萨满鼓就笑了:“老金说的就是你们吧?楼上有房间,安全得很。”
前世孤苦一生,今世重生成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的捉弄!为何上天总是那样的不公!他不服,不服那命运的不公。自创妖修之法,将魔狮一族发展成为能够抗衡巨龙的麒麟一族,成就一代麒麟圣祖的威名。...
赵敏的娇蛮狐媚周芷若的举止优雅小昭的温柔体贴不悔的秀丽美艳蛛儿的任性刁蛮 一梦醒来,该是倚天屠龙的另一个新主角上场了...
一个被部队开除军籍的特种兵回到了都市,看他如何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翻云覆雨...
一个现代人,来到了古代,哇噻,美女如云呀,一个一个都要到手,战争阴谋铁血一揽众美,逍遥自来快乐似神仙本书集铁血与情感于一身为三国类中佳品。...
少年附身韦小宝,和康熙做兄弟,唬弄皇帝有一手绝色美女尽收,色遍天下无敌手!睿智独立,诱惑惊艳的蓝色妖姬苏荃花中带刺刺中有花的火红玫瑰方怡温柔清新纯洁可人的水仙花沐剑屏空谷幽香,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双儿倾国倾城,美丽绝伦的花中之王牡丹阿珂诱惑惊艳美艳毒辣的罂粟花建宁空灵纯洁娇艳精怪的山涧兰花曾柔...
生长于孤儿院的少年刘翰和几女探险时偶得怪果奇蛇致使身体发生异变与众女合体并习得绝世武功和高超的医术为救人与本地黑帮发生冲突得贵人相助将其剿灭因而得罪日本黑道。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获得保送大学机会。上大学时接受军方秘训后又有日本黑龙会追杀其消灭全部杀手后又参加了央视的星光大道和青歌大赛并取得非凡成绩。即赴台探亲帮助马当选总统世界巡演时与东突遭遇和达赖辩论发现超市支持藏独向世界揭露日本称霸全球的野心为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而在颁奖仪式上其却拒绝领奖主人公奇遇不断出现艳遇连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