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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艇往蛇岛驶去时,吴迪仔细翻看那卷被改过的海图,在蛇岛的位置发现了行极小的字,是老烟枪的笔迹:“蝮蛇畏凤血,入口在鹰嘴崖。”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凤钗上——绿宝石瞬间变成血红色,像颗跳动的心脏。
蛇岛在月光下像条匍匐的巨蛇,岸边的礁石上爬满了蝮蛇,鳞片在月光下闪着银亮的光。吴迪他们从鹰嘴崖登陆,这里的岩石果然没有蛇,崖壁上有个天然的溶洞,洞口刻着凤钗的图案。
“就是这儿。”吴迪将带血的凤钗按在图案上,溶洞的石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三人举着枪走进去,发现竟是条铁轨,上面停着辆小火车,车厢里堆满了金条,反射着冰冷的光。
“端郡王!”秦九指指着火车头,那里坐着个穿官服的人影,正是端郡王,他手里举着个雷管,引线已经点燃。
“没想到吧,”端郡王的声音带着疯癫,“这火车直通海底隧道,能到旅顺港,那里有清廷的舰队等着我!”他突然将雷管扔向金条,“带不走的,谁也别想得到!”
吴迪眼疾手快,将身边的炸药箱踢过去,正好挡住雷管。“轰”的一声,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小火车,金条滚落一地,在地上铺成条闪光的路。端郡王被气浪掀出火车头,摔在铁轨上,腿被断裂的钢梁压住,惨叫不止。
“国库……终究是保不住了……”端郡王看着滚落的金条,突然笑起来,嘴角涌出黑血,“老烟枪那老东西……早就把真金换成了铅块……这些……都是假的……”
吴迪捡起块金条,果然轻飘飘的,用枪托一砸就扁了,里面露出灰色的铅芯。他突然明白老烟枪的苦心——所谓的国库,从来都不是金银,而是那些海图和秘道,是能让革命军在海上立足的根基。
溶洞突然震动起来,是隧道在坍塌。秦九指拽起吴迪:“快走!这地方要塌了!”
三人往洞口跑,经过端郡王身边时,吴迪看到他怀里露出半块玉佩,和赵影子的那块一模一样。“你也是……”吴迪的声音发颤。
端郡王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阿鸾……是我亲妹妹……”他猛地将玉佩塞进吴迪手里,“去……去台湾……找最后的宝藏……”
洞口在身后合拢,将所有秘密埋进黑暗。吴迪握着两块拼在一起的玉佩,上面刻着完整的“靖南王印”,背面还有行字:“台湾府城,赤嵌楼底,凤还巢时,天下太平。”
汽艇驶离蛇岛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秦九指在清理战利品时,发现了黄先生没带走的那本书,是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影子计划已败露,速带水师图去台湾,与‘凤还巢’接头。”
“凤还巢?”阿秀凑过来看,“我奶奶说过,那是靖南王留下的暗线,在台湾守护着最后一批军火。”
吴迪望着东方的朝阳,凤钗在朝阳下泛着金红色的光。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台湾的赤嵌楼,最后的军火库,“凤还巢”的神秘接头人,还有端郡王没说完的秘密——阿鸾的亲哥哥,竟然是清廷的郡王,这背后藏着怎样的隐情?
汽艇朝着台湾的方向驶去,船头劈开的浪花在阳光下像碎金。吴迪握紧手里的玉佩和凤钗,突然觉得老烟枪、阿鸾、赵影子、端郡王……这些人的面容在眼前重叠,他们都是靖南王的后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什么,又或者,在偿还着什么。
远处的海面上,一群海鸥跟着汽艇飞翔,叫声清亮。吴迪知道,前路依旧凶险,清廷的追兵、九门的残党、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影子,都在等着他们。但他不再迷茫,因为他终于明白,所谓的宝藏从来都不是金银,而是代代相传的信念——让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能真正迎来太平。
汽艇越驶越远,渐渐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地方。而那枚凤钗,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芒,像一道无形的线,将过去与未来、牺牲与希望,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这场跨越百年的追寻,显然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汽艇的引擎在台湾海峡突突作响,海浪拍打着船舷,溅起的水花在甲板上凝成细小的盐粒。吴迪靠在栏杆上,手里转动着那枚拼合完整的玉佩,“靖南王印”四个字被海风磨得发亮。秦九指蹲在船头,用铅笔在海图上勾勒着航线,笔尖划过赤嵌楼的位置时,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还有三个时辰到安平港,”秦九指抬起头,草帽檐下的眼睛布满血丝,“港务局的人说,赤嵌楼现在被日本人占着,说是要改成‘台湾博物馆’,里面全是他们从大陆抢来的古董。”
阿秀正在给黑小虎包扎手掌——少年昨天帮着检修引擎,被齿轮蹭掉了块皮,此刻却满不在乎地甩着手:“日本人算什么?去年他们想占鄂伦春的猎场,被我爹用陷阱坑得哭爹喊娘。”少年左耳朵后的红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像颗小小的朱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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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摸出凤钗,绿宝石在海风中微微发烫。他想起端郡王临终前的话,阿鸾的亲哥哥竟是清廷郡王,这背后藏着的,恐怕是靖南王家最隐秘的往事——或许当年为了保全血脉,他们将孩子分别送给了清廷、革命军、九门和民间,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家族得以延续。
“快看!”阿秀突然指向远方,海平面上出现了一片参差的屋顶,赤嵌楼的红砖墙在阳光下像块烧红的烙铁。汽艇靠近安平港时,吴迪注意到码头的吊机上挂着日本国旗,几个穿和服的男人正指挥工人搬运木箱,箱子上印着“清国古物”的字样。
“是九门的人!”秦九指压低声音,其中一个穿和服的男人转身时,露出了手腕上的蛇形刺青——是过山风的标记,“他们在帮日本人运文物,肯定和赤嵌楼的宝藏有关。”
吴迪让汽艇在港外的红树林里待命,自己带着秦九指和黑小虎换乘小舢板,假装成渔民混进港口。赤嵌楼的大门前立着块石碑,刻着“圣迹”两个日本字,门口的卫兵背着三八式步枪,枪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后面有个排水口,”黑小虎指着楼后的矮墙,“刚才在舢板上看到的,能钻进院子。”少年不知何时摸出了把弹弓,正瞄准卫兵的帽子,被吴迪一把按住。
三人绕到楼后,排水口比想象中宽敞,能容一个成年人弯腰通过。里面弥漫着股霉味,还混着淡淡的樱花香——是日本卫兵留下的。爬出排水口,正好落在赤嵌楼的后院,一棵巨大的凤凰木遮天蔽日,树下的石桌上摆着套茶具,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
“有人。”秦九指抽出铡刀,示意两人躲到假山后。片刻后,一个穿和服的女人从回廊走来,手里捧着个卷轴,发髻上插着支凤钗,绿宝石在树荫下闪着光——和吴迪怀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女人展开卷轴,对着凤凰木喃喃自语,说的竟是流利的汉语:“阿爹,凤钗已经找到另一半,您说的‘凤还巢’,该开始了吧。”她的左耳朵后,同样有颗红痣,只是被发髻遮住了大半。
吴迪的心猛地一跳——又是一个靖南王的后人!他刚要走出去,却见女人突然转身,手里的卷轴化作一把短刀,直刺假山后的方向:“出来吧,九门的狗!”
假山后果然冲出几个黑衣人,为首的正是在烟台港逃脱的黄守信,他的脸上多了道伤疤,手里举着枪:“把真凤钗交出来,饶你不死!”
女人冷笑一声,发髻上的凤钗突然射出细针,正中黄守信的手腕,手枪掉在地上。“你以为老东西留下的凤钗是摆设?”她袍袖一挥,露出胳膊上的刺青——不是蛇形,是只展翅的凤凰,“我是靖南王第五代嫡女,凤还巢计划的执行者!”
吴迪趁机从假山后走出,举起怀里的凤钗:“我有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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