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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小虎抱着发报机,耳机线缠在脖子上,手指在按键上翻飞:“厦门港的革命军回信了,说日本人的‘吉野’号也往这边来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少年左耳朵后的红痣沾着硝烟,像颗燃着的火星。
阿秀正帮鄂伦春族长给炮弹装引信,鹿皮手套被火药染得发黑。“我爹说过,这种老炮得用狼粪引信才够劲。”她从鹿皮袋里掏出块黑褐色的东西,塞进炮弹尾部,“能让炮弹飞得更直,炸得更响。”
黄先生站在海图桌前,手指在料罗湾的暗礁区画了个圈:“得把他们引到这儿,‘海圻’号吃水深,进去就出不来。”他的眼镜片碎了一块,用红绳绑着,却丝毫不影响他盯着敌舰的航线,“吴迪,你带三艘鱼雷艇去诱敌,我们在暗礁区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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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点头,刚要下命令,桅杆上的凤钗突然发出刺眼的光,绿宝石里映出片模糊的影子——是艘古代战船的轮廓,甲板上站着个穿铠甲的将军,正举着望远镜眺望,侧脸像极了郑成功。
“是先祖在指路。”族长突然单膝跪地,额头抵着甲板,“他说暗礁区的第三条水道能通到‘吉野’号的侧翼,那里是它的软肋。”
舰队司令立刻调整部署,三艘鱼雷艇解缆起航,吴迪站在首艇的甲板上,凤钗的绿光在浪尖上拉出条银线,像在海面上铺了条路。“海圻”号果然上钩,调转船头追了过来,舰炮的轰鸣在身后炸响,水柱像白色的巨树在海里拔地而起。
“再靠近点!”吴迪对舵手喊道。鱼雷艇猛地转向,几乎擦着“海圻”号的船舷驶过,水兵们能看清对方甲板上的清廷龙旗,旗角被海风撕得破烂。
进入暗礁区时,“海圻”号果然开始减速,庞大的舰身在狭窄的水道里转得磕磕绊绊,船底不时传来刮擦礁石的闷响。吴迪趁机下令发射鱼雷,三枚鱼雷拖着白浪冲向“海圻”号的侧舷,爆炸声响起时,他仿佛看到绿宝石里的古代将军露出了笑容。
“‘海圻’号中雷了!”黑小虎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带着哭腔的激动,“船身倾斜了!”
吴迪正要下令返航,了望手突然大喊:“‘吉野’号来了!”远处的海平面上,日本军舰的烟囱正喷着黑烟,速度快得像条鲨鱼。
“鱼雷艇撤到第二伏击区!”黄先生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我们用老炮对付它!”
吴迪调转船头,看着“吉野”号嚣张地冲进暗礁区,舰炮对准了埋伏在那里的“万年清”旗舰。就在这时,黄先生下令开炮,十二门红衣大炮同时轰鸣,炮弹拖着烟尾飞向“吉野”号,其中一发正好打中它的烟囱,黑烟顿时变成了火团。
“打中了!”秦九指在炮位后跳起来,铡刀扔在一边,手里举着个空酒葫芦——刚才开炮前,他往炮口里灌了半葫芦米酒,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壮炮酒”。
“吉野”号开始反击,舰炮的威力比老炮大得多,“万年清”的甲板被炸开个大洞,几名水兵掉进海里。吴迪的鱼雷艇冲过去救援,却被“吉野”号的副炮盯上,一发炮弹擦着艇身飞过,掀起的浪头差点把小艇掀翻。
“用凤钗!”阿星突然出现在另一艘鱼雷艇上,她不知何时也来了,旗袍下摆掖在腰里,手里举着阿月留下的那枚凤钗,“两枚凤钗合在一起能引雷!”
吴迪立刻明白,举起手里的凤钗对准阿星的方向。两枚凤钗的绿光在空中交汇,形成道光柱直冲天际,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豆大的雨点砸在甲板上,溅起白烟。
“是天雷!”族长的喊声在暴雨里回荡。一道闪电劈在“吉野”号的桅杆上,整艘军舰顿时燃起大火,弹药库被引爆,爆炸声震得海水都在颤抖。
“吉野”号沉没时,“海圻”号也终于撑不住,在暗礁区搁浅,舰上的清廷水兵纷纷跳海逃生。吴迪的鱼雷艇靠过去时,看到松井少佐正抓着块木板挣扎,断臂处的绷带被血浸透,像条红蛇缠在胳膊上。
“凤钗……我要凤钗……”松井的眼睛里满是疯狂,伸手想抓吴迪的船舷。阿秀的猎刀突然劈过来,斩断了他的手腕,绿宝石的光芒照在他惊恐的脸上,像在给他最后的审判。
暴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料罗湾上,海面上漂浮着木板和旗帜,像片破碎的棋盘。“万年清”旗舰的甲板上,黄先生正清点战利品,其中有份从“海圻”号搜出来的密电,上面写着:“速将台湾军火库图纸送北京,端郡王余党在鼓浪屿设伏。”
“还有余党?”秦九指的铡刀在阳光下闪着光,“看来得回鼓浪屿一趟,把根彻底除了。”
吴迪望着鼓浪屿的方向,凤钗的绿光已经淡了许多,却依旧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暖意。他知道,松井和“海圻”号只是开始,清廷的主力、日本的舰队、九门的残党,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子,都还在等着他们。
舰队司令走上前来,手里捧着那卷旗舰图纸:“按这图纸改造的铁甲舰,三个月后就能下水,到时候咱们也能有自己的海军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憧憬,“吴迪,跟我们一起回厦门吧,革命需要你这样的人。”
吴迪摇摇头,指了指远处的海岸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想起老烟枪遗嘱里的话,“凤还巢不仅是聚齐后人,更是要让这些宝藏真正用在百姓身上。”
秦九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去。”黑小虎和阿秀也纷纷点头,族长更是把猎刀往腰里一插:“鄂伦春的汉子,从来不做逃兵。”
黄先生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张地图:“这是前明的茶马古道图,从福建通到云南,那里还有最后一批军火,藏在丽江的玉龙雪山里,守着的是靖南王的另一支后人,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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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接过地图,上面的墨迹已经发暗,却能看清沿途的标记,每个标记旁都画着小小的凤钗。他把地图折好,塞进怀里,和凤钗贴在一起。
“出发!”吴迪跳上鱼雷艇,秦九指、黑小虎、阿秀和族长紧随其后。“万年清”旗舰鸣响了汽笛,像是在为他们送行,笛声在料罗湾上空回荡,惊起一群海鸥,翅膀在阳光下闪着白亮的光。
鱼雷艇朝着福建内陆驶去,岸边的凤凰花正开得热烈,像片燃烧的地毯。吴迪站在船头,凤钗在掌心轻轻跳动,仿佛在回应着什么。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丽江的军火库,茶马古道上的暗哨,木姓的靖南王后人,还有即将席卷全国的革命风暴,都在前方等着他们。
但他心里踏实,因为身边有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有无数先辈用生命点亮的信念。凤钗的绿光在水面上延伸,像条没有尽头的路,指引着他们走向更辽阔的远方。而这场关于凤钗、关于传承、关于信念的征程,显然还有更长的故事要写,更多的风雨要闯。
鱼雷艇溯着九龙江往内陆走,江水渐渐褪去咸腥,染上两岸榕树的青气。吴迪靠在船舷上,手里的凤钗映着粼粼波光,绿宝石里能看见自己的影子——下巴上冒出了胡茬,眼角添了道浅疤,是在料罗湾被弹片划的,倒比从前多了几分硬朗。
秦九指蹲在船头,用根细铁丝修补着老烟枪的烟杆,红绳缠过的裂痕处被他磨得发亮。“这烟杆邪门得很,”他往烟锅里塞了把晒干的凤凰花瓣,“在鼓浪屿时被炮弹崩飞,竟在下游的鱼网里找到了,还带着半朵没谢的花。”
黑小虎趴在船尾,往江里撒着鱼食,一群银鳞鱼追着船尾的浪花,像串流动的项链。“黄先生说,茶马古道的起点在漳州,那里有个‘凤来客栈’,掌柜的是木家的人。”少年突然指着岸边的芦苇丛,“有人!”
芦苇荡里钻出个戴斗笠的汉子,手里撑着根竹篙,篙尖挑着个布幡,写着“代客赶马”。见了鱼雷艇,他突然吹了声呼哨,调子和鄂伦春族长吹的一模一样。
“是自己人。”族长扯开嗓子喊了句鄂伦春语,汉子立刻回应,斗笠下露出张年轻的脸,左耳朵后有颗红痣,被鬓角的汗湿头发盖着。
“在下木青,”汉子跳上船,竹篙往江底一点,船身顿时稳住,“奉家主之命在这儿等各位,前面就是浅滩,鱼雷艇开不过去,换马车走陆路。”
上岸的地方是片竹林,十几匹滇马拴在竹桩上,马鞍上都绣着凤凰图案。木青解下一匹雪白马,马鬃编成辫子,系着绿宝石串成的璎珞,和吴迪的凤钗正好成对。“这是‘踏雪’,家主说只有凤钗持有者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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