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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拽起阿九,转身就往山坡上跑。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江水开始倒灌上山坡,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要将整个山坡都拖入江底。
他们在泥泞的山坡上拼命奔跑,雨水模糊了视线,脚下的碎石让他们几次险些摔倒。吴迪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具半人半蛟的怪物正从江水中爬出,青黑色的鳞片在雨夜里泛着冷光,每一步都让山坡剧烈震动。
“前面有个山洞!”阿九突然指着前方。吴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坡上方的岩壁上,有一个黑黢黢的洞口,像是山神张开的嘴。
两人拼尽全力冲进山洞,身后的咆哮声越来越近。吴迪转身想找东西堵住洞口,却发现山洞里并非空无一物——洞壁上刻满了和墓穴里一样的符文,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青铜匣子,匣子上的锁扣,正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这是……另一个墓穴?”阿九的声音带着绝望。
吴迪没说话,他的目光被青铜匣子吸引。匣子表面刻着一行小篆,在头灯的照射下隐约可见:“庚辰岁,蛟归江,七星现,棺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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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是庚辰岁,沈老爷子他们打开了墓穴;而今年,同样是庚辰岁。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腰间,那里还别着从六边形岩石上拔下来的七根青铜针——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洞口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碎石簌簌落下。吴迪知道,那东西已经追来了。他看着青铜匣子,又看了看手中的青铜针,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阿九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抓住他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要干什么?别疯了!”
吴迪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抽出一根青铜针,对准了青铜匣子上对应“天枢”的锁孔。洞外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整个山洞都在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当青铜针的针尖即将触碰到锁孔的瞬间,吴迪的目光越过阿九的肩膀,看向洞口。雨幕中,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头颅已经堵住了洞口,红珠般的眼睛,正透过雨帘,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青铜针,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嘲讽。
江水流淌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古老的歌谣,又像是催命的符咒。吴迪深吸一口气,将青铜针缓缓推入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青铜匣子上的第一道锁,开了。而洞口的撞击声,突然停了下来,只剩下雨水敲打岩石的声音,和远处江水中,隐约传来的、带着某种期待的低沉嘶吼。
“咔哒”声在死寂的山洞里回荡,像滴入油锅的水珠,瞬间引爆了紧绷的空气。吴迪握着青铜针的手指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共振——从青铜匣子里传来的微弱搏动,正与他肩膀残留的蛟毒疤痕产生共鸣,像两颗频率相近的心脏在遥遥呼应。
阿九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指尖冰凉:“你听。”
吴迪屏住呼吸,果然听到青铜匣子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他的头灯往下移,照亮了匣子表面的纹路——那些看似杂乱的符文,其实是一幅微型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好对应七个锁孔,而星图的边缘,刻着一圈更小的符号,组合起来竟是“镇蛟”二字的古篆。
“这不是棺椁,是镇蛟匣。”吴迪的心脏猛地一跳,“墓主人当年肯定留了后手,这匣子是用来克制共生体的。”他想起刚才在活椁里看到的影像,墓主人将珠子嵌入水蛟额头时,曾对着北斗星的方向跪拜,当时以为是祭祀,现在看来,是在启动某种仪式。
第二根青铜针插入“天璇”锁孔的瞬间,洞口突然刮起一阵腥风。吴迪回头,只见雨幕中的青铜面具头颅微微倾斜,像是在审视他们的动作,面具下的红珠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江水中的嘶吼变得低沉而有节奏,像是在倒计时。
“快!”阿九从背包里翻出仅剩的半瓶白酒,往吴迪手背上倒了些,“爷爷说过,对付邪物,阳气越盛越管用。”酒精的刺激让吴迪的手指恢复了力量,他咬着牙,将第三根“天玑”针、第四根“天权”针依次推入锁孔。
每根针落下,青铜匣子里的蠕动声就更清晰一分,甚至能听到类似骨骼摩擦的“咯吱”声。当第五根“玉衡”针插入时,匣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表面的星图符文亮起红光,在洞壁上投射出巨大的虚影——那是一幅完整的北斗七星阵,勺柄正对着洞口的方向,仿佛在瞄准外面的共生体。
“它怕了。”阿九指着洞口,声音发颤。雨幕中的头颅正在后退,江水里掀起巨大的漩涡,青黑色的蛟身隐约可见,显然在挣扎。但那漩涡的中心,却有更多的黑色光点在汇聚,像是在补充力量,准备反扑。
吴迪的注意力全在青铜匣子上。他发现匣子的缝隙里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闻起来和活椁里的粘稠体液一模一样,只是更加浓稠,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当第六根“开阳”针落下时,匣盖突然向上凸起,像是里面的东西要破匣而出,缝隙中露出一只眼睛——不是人类的,也不是水蛟的,而是一只竖立的瞳孔,虹膜呈现出诡异的金黑色,正死死地盯着吴迪。
“里面封着东西。”吴迪的喉咙发紧,“是墓主人的本命精魄,还是……另一只蛟?”他想起古籍里的记载,有些方士会炼制“双生煞”,用两个魂魄共生,互相克制,也互相滋养。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轰然巨响。整座山洞剧烈摇晃,碎石从头顶倾泻而下,吴迪抬头,只见那半人半蛟的共生体已经撞破了洞口的岩壁,青黑色的蛟爪正抓着洞沿,青铜面具在头灯光下泛着冷光,面具边缘的缝隙里渗出黑色的粘液,滴落在地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小洞。
“最后一根!”阿九捡起地上的工兵铲,挡在吴迪身前,尽管手臂还在发抖,眼神却异常坚定,“我拦住它,你快点!”
吴迪没有犹豫。他抓起最后一根“摇光”针,对准锁孔狠狠按下。这一次,没有清脆的“咔哒”声,而是沉闷的“噗嗤”声,仿佛刺入了某种柔软的东西。青铜匣子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匣盖被彻底顶开,里面的东西暴露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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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颗心脏,或者说,类似心脏的活物。拳头大小,表面覆盖着半透明的薄膜,里面流淌着金黑色的血液,每一次跳动,都让整个山洞跟着震颤。心脏的顶端插着六根青铜针,正是吴迪刚才插入的那些,而最后一根“摇光”针,则穿透了薄膜,深深刺入心脏的中央,正不断吸食着里面的血液。
“是‘本命心’。”吴迪恍然大悟,“墓主人把自己的心脏炼成了法器,用北斗针锁住,既能控制水蛟,又能在共生体失控时反制……这才是整个墓的核心!”
心脏被刺入的瞬间,洞口的共生体发出凄厉的惨叫。青铜面具炸裂开来,露出下面腐烂的头颅,半边脸已经化作蛟的模样,鳞片下的肌肉在金光的照射下剧烈抽搐,青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在地上汇成蜿蜒的小溪,所过之处,岩石都被腐蚀出深坑。
但它没有退缩。腐烂的头颅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咆哮,江水中的漩涡突然加速旋转,卷起巨大的水柱,朝着山洞冲来。阿九挥舞着工兵铲砍向水柱,却被水柱中蕴含的力量震飞出去,重重撞在洞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阿九!”吴迪嘶吼着想去扶她,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那颗本命心正在发光,金黑色的血液顺着青铜针流到他的手上,与他肩膀的蛟毒疤痕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印记。他能感觉到共生体的愤怒、痛苦,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那是墓主人被困在半人半蛟形态的千年煎熬。
“一起……解脱……”一个破碎的声音在吴迪脑中响起,分不清是墓主人的,还是水蛟的,抑或是两者共生后的混合意识。本命心的跳动越来越快,表面的薄膜开始破裂,金黑色的血液像喷泉般涌出,在地上形成一个不断扩大的阵法,将吴迪和冲进来的共生体同时笼罩在内。
共生体的动作突然变得缓慢,青黑色的蛟身在阵法中逐渐透明,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色锁链——那是当年墓主人用来控制水蛟的法器,如今却成了束缚两者的枷锁。它腐烂的头颅转向吴迪,金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恳求,然后猛地朝着本命心冲来,似乎想与之同归于尽。
吴迪突然明白了它的意图。这共生体不是在攻击,而是在寻求终结。千年的共生早已变成折磨,本命心的觉醒给了它解脱的机会。
“不!”吴迪下意识地伸出手,不是为了阻挡,而是想抓住什么。就在这时,他手腕上的印记突然发烫,金黑色的血液顺着手臂逆流而上,涌入他的心脏。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冲进他的脑海——墓主人的记忆,水蛟的意识,千年的痛苦与挣扎,还有关于这座墓的最后秘密。
原来,这不是一座墓,而是一个牢笼。墓主人当年并非自愿共生,而是被仇家诅咒,被迫与水蛟困在一起,永世不得超生。他建造这座墓,炼制本命心,不是为了成仙,而是为了等待一个能终结这一切的人。而庚辰年,既是诅咒发作的年份,也是唯一能打破诅咒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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