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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还很长。
龙形佩在掌心焐了三天,血珠似的红珠终于不再发烫。我沿着暗河出口的溪流往下走,第七个岔路口处见到块歪斜的路牌,铁皮上锈着“瓦窑村”三个字,被虫蛀的木杆上还缠着半截红绳,绳结和龙王沟的祭祀红布如出一辙。
村口的老槐树下坐着个穿蓝布衫的婆婆,手里攥着只缺了口的青铜铃,正用布擦拭铃身的绿锈。见我走近,她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丝警惕:“外乡人?来收古董的?”
我摸出半块龙形佩:“找个人。”红珠在阳光下泛出细碎的光,婆婆手里的铜铃突然“叮”地响了一声,铃口对准我的方向,像是在辨认什么。
“找王奎?”她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柴房,门板上贴着张泛黄的符纸,画着云雷纹,边角已经卷成了筒,“那后生前天被人抬回来的,胸口插着半截箭,只剩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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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弥漫着草药和血腥气。王奎趴在草垛上,后心的伤口糊着黑色的药膏,掀开沾血的衬衫,能看见白草的根须正从伤口里往外钻,像细小的白蛇缠在骨头上。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草垛,留下一个个带血的指痕。
“是铃虫的卵。”婆婆端着碗黑褐色的药汤进来,铜铃挂在她胸前,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这东西钻心,得用‘镇铃草’熬汤洗,不然过不了今晚。”
药汤泼在伤口上,白草根须突然剧烈扭动,发出滋滋的响声,冒出股青烟。王奎疼得浑身抽搐,眼睛猛地睁开,瞳孔里映出无数个细小的铃铛影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喊:“铃母……铃魂核……”
婆婆突然按住他的肩膀,胸前的铜铃贴在他后心,铃口对着伤口轻轻摇晃。奇异的是,那些白草根须竟顺着铃口往里钻,像被无形的力量吸着,王奎的抽搐渐渐平息,额头渗出的冷汗在草垛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老陈家的法子。”她拔出铜铃,铃口卡着团蠕动的白草,被她用指甲掐断,扔在地上用脚碾烂,“当年子明侯的后代逃到这儿,传下这手艺,专克铃铛里的邪祟。”
王奎醒转时已是后半夜。月光从柴房的破洞漏进来,照在他摊开的手掌上——那里有道新鲜的刀疤,是用碎瓷片划的,血珠凝成的图案正是铃魂核的形状。“他们要找铃魂核。”他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刀疤脸没死,被个戴面具的人救了,说要去‘焚铃窟’炼铃。”
我想起暗河漩涡里的面具人。当时他吹哨子唤出铃虫,动作熟稔得像是在调遣自家牲口,绝不是普通的黑衣人。“焚铃窟在哪?”
“不知道。”王奎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白草,“但他们说……要凑齐‘子母铃’才能开窟……母铃在铃母手里,子铃……”他指了指我的胸口,“在你身上。”
话音未落,村口突然传来狗吠,紧接着是铜铃坠地的脆响。婆婆冲出去时,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三个黑衣人举着枪闯进来,为首的痣眼男把玩着只人脸铃,铃口的孔洞里塞着缕灰白的头发。
“找到你们了。”他身后的矮个子甩出条铁链,链环上缠着白草,“铃守说了,带活的回去,正好当焚铃窟的祭品。”
王奎突然从草垛下摸出把柴刀,朝着痣眼男劈过去。铁链缠住他的手腕,白草顺着刀刃往上爬,瞬间勒出血痕。我抓起墙角的扁担砸向矮个子,却被第三个黑衣人用枪托抵住胸口,枪管上的青铜铃贴着我的皮肤,冰凉刺骨。
“别动。”黑衣人扣动扳机的手指戴着黑手套,铃口对准我的心脏,“子铃的宿主要是死了,焚铃窟可就开不了了。”
婆婆突然举着铜铃冲进来,铃口对着黑衣人撒出把粉末,是晒干的镇铃草灰。人脸铃发出刺耳的尖啸,黑衣人像是被烫到似的扔了枪,手背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疹,痒得直跺脚。
“走后门!”婆婆拽着我们往柴房后墙跑,那里有个狗洞,钻出洞就是片茂密的竹林,竹节上都刻着细小的云雷纹,“顺着竹节走,能到焚铃窟的后山。”
竹林里的风带着哨音,像无数只铃铛在同时摇晃。跑出半里地,王奎突然拽住我的胳膊,指着前方的竹林缝隙——月光下,十几个黑衣人正举着洛阳铲挖地,泥土里翻出些青灰色的骨头,每节骨头上都钻着小孔,穿在红绳上,像串被遗弃的风铃。
“他们在找‘铃骨’。”王奎的声音发颤,“铃守说,用三百根铃骨铺成路,才能通到焚铃窟的正门。”
我们贴着竹林边缘往山上爬,竹节上的云雷纹越来越清晰,到半山腰时竟在竹身上组成了完整的图案,与子明铃的纹路如出一辙。最粗的那根楠竹里藏着个暗格,里面放着卷羊皮地图,画着焚铃窟的剖面图,窟底的位置标着个铃铛形状的符号,旁边写着“铃母棺”。
“原来铃母的棺材不在溶洞。”我摸着地图上的朱砂线,那是条从焚铃窟通往瓦窑村的密道,“他们把她藏在这儿,用全村人的血养着。”
王奎突然指向山顶:“看!”
夜雾里浮着片暗红色的光,像烧红的烙铁浸在水里。隐约能听见铁器碰撞的叮当声,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哭声里裹着细碎的铜铃声,听得人骨髓发麻。
“是铃母在哭。”婆婆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的铜铃用红绳系在拐杖上,“焚铃窟的火点起来了,他们要烧了铃母炼子母铃。”
爬到山顶时,焚铃窟的全貌终于在眼前展开。那是个巨大的火山口,内壁的岩石被熏得漆黑,窟底的火堆上架着口青铜棺,棺身的铃铛纹样正在火光中扭曲,像活过来的蛇。铃铛棺周围站着几十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举着只青铜铃,随着铃守的哨声整齐摇晃,铃口对准棺材,发出低沉的嗡鸣。
铃守依旧戴着青铜面具,站在火堆旁念着晦涩的咒语。他手里的人脸铃比其他人的大一圈,铃口卡着颗青灰色的珠子——是铃魂核!暗河漩涡里失落的铃魂核,竟被他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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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到了。”铃守举起铃魂核,朝着青铜棺掷去。珠子撞在棺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棺材突然剧烈震动,棺身的铃铛纹样亮起红光,与黑衣人手里的铜铃产生共鸣,整个焚铃窟都在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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