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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至沅江与长江的交汇处时,江面上突然出现无数漂浮的黑影,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些被血煞控制的水鸟,翅膀上沾着黑色的粘液,正朝着渔船的方向飞来。小林突然喊道:“快把鼎举起来!”
第四只鼎的红光再次亮起,水鸟撞上红光,瞬间化作黑烟,落在江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吴忧这才明白,青铜鼎不仅是封印血煞的关键,还能驱散它的分身,只是每使用一次,鼎身的红光就会黯淡一分,像是在消耗某种力量。
“曾侯乙墓在随州的擂鼓墩。”小林指着地图上的标记,“那里的考古队正在进行抢救性发掘,据说已经发现了钟架下的密室,只是里面有很多机关,没人敢进去。”
渔船在长江上行驶,两岸的灯火越来越密集,已经能看到武汉的轮廓。吴忧站在船头,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突然觉得这场跨越数省的追逐像场没有尽头的梦,从邙山到洛河,从三星堆到里耶古城,他们始终在与血煞教赛跑,与时间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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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这场梦不能醒。陈烈已经得到了第四只鼎,虽然被他们夺回了一半,但剩下的五只鼎还不知藏在何处,血煞的力量在不断增强,长江流域的百姓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险。
小林正在整理王教授留下的笔记,其中一页提到曾侯乙墓的密室里有具青铜棺,棺里的尸体握着一把剑,能斩断血煞的黑雾。“这把剑叫‘镇煞剑’,是曾国的国君用自己的血淬炼的。”小林指着笔记上的插图,剑鞘上的纹饰与第四只鼎的秦隶相互呼应,“王教授说,只有用这把剑,才能彻底激活第五只鼎。”
船过武汉长江大桥时,江面上突然传来汽笛声,三艘货轮正朝着渔船的方向驶来,船头的探照灯扫过甲板,照亮了上面站着的黑袍人——是血煞教的人,他们竟然追来了。陈烈的身影站在最前面的货轮上,手里举着半只青铜鼎,显然是从里耶古城的废墟里找到的另一半。
“把鼎交出来!”陈烈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震得江面上的水鸟纷纷飞起,“不然我就炸了你们的船!”
吴忧握紧手里的青铜剑,剑身上的寒光在探照灯下闪着冷光。陈默将玉琮塞进怀里,小林则启动了渔船的引擎,加大马力朝着随州的方向驶去。货轮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追上,吴忧突然喊道:“小林,把鼎扔到水里!”
第四只鼎掉进长江的瞬间,江面上突然掀起巨浪,将货轮的船头抬起,黑袍人纷纷掉进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江水像里耶古城的湖水一样,能克制被血煞控制的人。陈烈站在摇晃的货轮上,看着吴忧的渔船渐渐远去,眼里喷出愤怒的火焰,却无可奈何。
渔船继续朝着随州的方向行驶,江面上的风浪渐渐平息,只有第四只鼎沉入的地方还在冒着气泡,像是在封印着什么。吴忧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陈烈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必须尽快赶到曾侯乙墓,找到第五只鼎和镇煞剑。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吴忧望着东方的晨曦,心里充满了坚定。无论前路有多少危险,无论血煞教的势力有多强大,他都要走下去,因为他知道,身后是无数百姓的安危,是数千年文明留下的封印,不能在他手里崩塌。
渔船的引擎发出平稳的轰鸣,载着他们朝着随州的方向驶去,江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航迹,像是一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线,漫长而坚定。
路还很长,很长……
随州擂鼓墩的晨雾裹着股潮湿的土腥气,钻进衣领时带着种陈年墓葬特有的阴冷。吴忧踩着露水穿过考古营地的帐篷时,脚下踢到个东西,是枚青铜编钟的残片,钟体上的铭文刻着“曾侯乙作持”,与史料记载的曾侯乙墓编钟完全吻合。
“你们可算来了。”个戴草帽的年轻人从帐篷里钻出来,是小林的同学,负责守墓的小张。他手里拿着把洛阳铲,铲头沾着的泥土里混着些黑色的纤维,“昨天晚上墓里出事了,从主墓室的盗洞钻进个黑影,把钟架下的密室门给撬了。”
主墓室的椁室已经被打开,椁板上的朱漆在应急灯的光线下泛着暗红,像是凝固的血。吴忧的狼眼手电扫过散落的编钟,发现其中几枚的钟舌不见了,钟腔里刻着细小的符号——是血煞教的标记,显然是陈烈的人干的。
“密室在那边。”小张指着钟架的基座,那里的石板有明显被撬动的痕迹,缝隙里塞着半截黑袍,布料纤维与吴忧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我们不敢进去,里面的红外线感应显示有活物在移动,而且……”他压低声音,“昨晚守夜的老李说,听见里面有编钟自鸣,调子跟祭祀用的哀乐一模一样。”
吴忧握紧青铜剑,率先钻进密室。密室比想象中宽敞,四壁的石壁上画着曾侯乙的葬礼图,其中一幅画着八个武士抬着青铜鼎,往墓里送,鼎身上的纹饰与他们找到的第四只鼎如出一辙。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具青铜棺,棺盖已经被撬开,里面的尸骨散落一地,胸骨处有个圆形的窟窿,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掏走了。
“是镇煞剑。”陈默指着窟窿里的凹槽,形状与笔记里描述的剑鞘完全吻合,“他们拿走了剑,还盗走了尸骨里的‘镇魂珠’——曾侯乙的头骨里藏着颗夜明珠,能镇压邪祟。”
青铜棺的底部刻着幅地图,标注着第五只鼎的位置:在湖北与河南交界的“桐柏山”,那里有座汉代的“淮源庙”,传说大禹治水时曾在那里埋过一只鼎,镇淮河的水怪。地图的角落画着把剑的图案,剑鞘上的纹饰与棺底的凹槽严丝合缝,显然需要镇煞剑才能激活鼎。
“他们往桐柏山去了。”吴忧的手电照到地上的脚印,是双军靴的印子,与陈烈手下穿的款式一致,脚印旁散落着几颗弹壳,“还带着枪。”
密室的石壁突然传来“咔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吴忧的手电扫过去,只见石缝里钻出些黑色的藤蔓,藤叶上的绒毛在光线下泛着油光,缠上散落的尸骨时,骨头上瞬间冒出黑烟——是血煞的寄生植物,能以尸体为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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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去!”吴忧拽起陈默和小张,往主墓室跑,“这东西会蔓延!”
冲出墓道时,考古营地突然传来枪声,子弹打在帐篷的帆布上,穿出个个窟窿。陈烈的声音在营地中央响起,带着扩音器的杂音:“把地图交出来!不然我炸了这座墓!”
吴忧躲在辆考古车后面,看见陈烈站在探方边上,手里举着个炸药包,身边的黑袍人用枪指着几个考古队员,其中就有守夜的老李,他的额头在流血,显然被打了。
“你想要地图?”吴忧突然站起来,将青铜鼎碎片扔过去,“接住!”
陈烈伸手去接的瞬间,吴忧突然冲过去,青铜剑横扫,斩断了他手里的导火索。黑袍人纷纷开枪,子弹打在吴忧脚边的泥土里,溅起串火星。小张趁机解开考古队员的绳子,陈默则点燃了旁边的汽油桶,火焰冲天而起,挡住了黑袍人的视线。
“往桐柏山跑!”吴忧拽着陈烈的胳膊,将他往墓道里拖,“有种单挑!”
陈烈被激怒了,甩开黑袍人的拉扯,举着枪追进墓道:“今天就让你死在曾侯乙的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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