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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它病,要它命!”胖子喊道,又要去砸。
我突然想起石门上的饕餮纹,还有那些陪葬品上的花纹,突然明白过来:“胖子,别砸!把青铜疙瘩放在它头上!”
胖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青铜疙瘩刚放在怪物的头上,就发出一阵金光,饕餮纹里的红光和怪物眼睛里的红光交织在一起,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融化,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渗入了地下。
青铜疙瘩落在地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上面的饕餮纹变得更加清晰了。
墓室里的油灯忽明忽暗,将我和胖子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斑驳的墓墙上,像两尊惊魂未定的石像。地上的黑色液体还在滋滋作响,顺着地砖的缝隙往下渗,仿佛有生命般钻向地底深处,只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像是某种不祥的印记。
胖子瘫坐在考古队员的尸体旁,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抓着半块从背包里翻出的干粮,嘴里囫囵不清地嘟囔:“他娘的……这趟活儿真是邪门到家了……胖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头回见着棺材里爬出来个饕餮脑袋的怪物……”他嚼着干粮,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那口黑棺,“你说这棺材里到底藏着啥?难不成真是传说里的‘龙’?”
我没接话,只是捡起地上那把插过怪物胸口的匕首。匕首柄上的“张”字玉佩沾了些黑色液体,正冒着丝丝白烟,玉佩的光泽却比刚才更润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滋养过。我用衣角擦了擦玉佩,突然发现玉佩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守陵人,第三代”。
“守陵人……”我摩挲着玉佩,突然想起李二瞎子说过他爹是盗墓的,难不成这玉佩跟他爹有关?那怪物被青铜疙瘩镇住时,李二瞎子爹留下的匕首似乎起了作用,这其中的联系恐怕没那么简单。
胖子见我对着玉佩出神,凑过来打了个响指:“想啥呢?赶紧看看这棺材里有啥宝贝!刚才那怪物虽然邪性,但能镇住它的东西,指定不是凡品。”他说着就要去掀棺材盖,被我一把拉住。
“别动!”我指着棺材边缘,那里残留着几缕银白色的丝状物,跟之前“树鬼”化成的黑灰里混着的毛发一模一样,“这棺材有问题,刚才那怪物说不定只是个‘守门的’,真正厉害的东西还在里面。”
话音刚落,墓室突然晃了晃,头顶落下几片尘土。胖子抬头看了看,骂道:“他娘的,这破墓该不会要塌了吧?咱还是赶紧拿点值钱的东西撤吧,别到时候钱没捞着,把小命搭进去了。”
我没理会他,而是蹲下身检查那些考古队员的尸体。尸体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最奇怪的是,他们的眼睛都睁着,瞳孔放大,像是死前看到了极度恐怖的东西,可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恐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
“你看这表情,”我指着一具女队员的尸体,“像是……心甘情愿死的。”
胖子打了个寒颤:“心甘情愿?难道他们是来殉葬的?这也太邪门了。”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青铜疙瘩,“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是关键?刚才镇住那怪物全靠它,说不定还能再派上用场。”
青铜疙瘩被胖子的手温焐得发烫,饕餮纹里的红光又开始流转,这次看得更清楚了——红光其实是无数细小的血丝在纹路里蠕动,像是有生命般。我接过青铜疙瘩,突然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青铜疙瘩的边角不知何时变得锋利,划破了我的皮肤,一滴血珠正顺着纹路往里渗。
就在血珠渗入的瞬间,青铜疙瘩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饕餮纹里的红光暴涨,映得整个墓室一片血红。黑棺突然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擂鼓,棺材盖竟自己缓缓抬起,露出里面的景象——棺材里没有尸体,只有一层厚厚的黑色粉末,粉末里埋着一柄长剑,剑身漆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鸽蛋大的红宝石,宝石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我的乖乖……这剑一看就值老钱了!”胖子眼睛发亮,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摔了个四脚朝天。
“别动!”我盯着那柄剑,突然想起刚才黑棺上刻着的花纹——那些花纹不是装饰,而是某种“封印阵”,而这柄剑,就是阵眼。刚才那怪物之所以能“醒”,恐怕就是因为考古队员破坏了封印,现在青铜疙瘩吸收了我的血,说不定是在“重启”封印。
黑棺里的黑色粉末突然无风自动,像活过来的虫子般往剑身上爬,很快就将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颗红宝石。红宝石的光芒越来越亮,墓室里的温度骤降,墙壁上开始凝结出白色的霜花,那些考古队员的尸体上也结了层薄冰,脸上的诡异笑容被冻住,看起来更加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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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真他娘的冷……”胖子裹紧外套,牙齿打颤,“老胡,咱还是赶紧撤吧,这破地方邪乎得离谱,再待下去非得冻成冰棍不可。”
我没动,而是死死盯着那柄剑。随着黑色粉末的包裹,剑身开始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龙吟。突然,红宝石“啪”地裂开一道缝,里面喷出一股红色的雾气,雾气在半空中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影,身形高大,穿着古代的铠甲,手里握着一柄长矛,只是脸被雾气遮住,看不真切。
“这是……”胖子瞪大了眼睛,“又来一个?还是个穿铠甲的!”
人影没有攻击我们,只是缓缓转向黑棺,单膝跪地,像是在朝拜。紧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考古队员的尸体竟自己坐了起来,动作僵硬地转向黑棺,齐齐低下头,像是在行礼。
“活……活了!”胖子吓得差点蹦起来,举起兵工铲就要砸,被我按住。
“别冲动!他们没攻击性。”我指着那些尸体的眼睛,瞳孔里没有任何神采,像是被操控的木偶。
就在这时,青铜疙瘩突然飞到半空中,悬在黑棺上方,饕餮纹里的血丝顺着红光往下滴,落在黑棺里的剑上。每滴“血”落下,剑身的嗡鸣就更响一分,红宝石的裂缝也越来越大,最后“咔嚓”一声,彻底裂开,里面飞出一颗珠子,通体血红,像是用凝固的血做的,在空中转了三圈,突然朝着我的眉心飞来。
“小心!”胖子大喊着扑过来想推开我,却被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我眼睁睁看着血珠钻进眉心,瞬间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火,无数陌生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漆黑的夜里,一群穿着古装的人举着火把跪在山脚下,对着黑风口的方向朝拜,领头的人手里捧着一个跟青铜疙瘩一模一样的东西;
幽深的地宫里,一个穿着龙袍的人将一柄剑插进黑棺,周围站着十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心甘情愿地跳进一个大坑,被泥土掩埋;
几十年前,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带着一队人走进黑风口,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地图上的标记跟李二瞎子给的那张一模一样;
……
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场景:一个瞎眼的老头(长得跟李二瞎子有七分像)正将一个青铜疙瘩埋进土里,嘴里念念有词,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刚才变成“树鬼”的那个汉子,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子时进林……”
“这些是……记忆?”我捂着额头,脑子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疼得说不出话。
胖子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老胡你咋了?别吓我啊!”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地上的匕首就往青铜疙瘩扔去,“都怪这破玩意儿!”
匕首刚碰到青铜疙瘩,就被红光弹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两截。青铜疙瘩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黑棺里的剑突然腾空而起,悬浮在半空中,黑色的剑身在红光中闪着冷冽的光,剑身上的黑色粉末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的纹路——竟跟青铜疙瘩上的饕餮纹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我忍着头痛,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普通的古墓,是个‘养煞地’!青铜疙瘩是‘引子’,那柄剑是‘煞器’,考古队员是‘祭品’,刚才那怪物是‘守煞的’,而我们……是来‘激活’它的。”
胖子一脸茫然:“养煞?激活?这到底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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