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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让出西北三十万兵权的缘故。
当年,我与山匪谈条件。
山匪的条件里便有一条:以我母亲为人质。
用他们的话就是,他们是匪,我是官,官匪勾结,他们手里没有绝对能让我屈服的筹码,他们怕我反水。
是故,自我父亲殉于西北战场后这六年多,我母亲一直被囚于天水帮的营寨。
当然,说囚禁也不对。
他们以礼相待,将我母亲迎为上宾。我母亲不开心了,杀一两个山匪顺气都没问题。
但前提是,我还是西北的静安侯,依旧掌控着西北的三十万军权。
若我不是,我母亲的命可想而知。
那班山匪,只看利益。
就差在脑门上刻上:唯利是图。
哦,他们不但唯利是图,还特么贼会趋利避害。
在数次帮我暗杀燕九夜不成功,有两次还险些被燕九夜给反杀后,不干了。
天水帮帮主徐长风摸着他的大胡子,道:「侯爷,委实不是我不帮,实乃你那夫君比我更像个山匪。」
我:「……」
可不是嘛。
燕九夜来了西北三个月,西北曾帮我刺杀过他的山匪,一个被灭门了,一个险些被燕九夜给剿了老巢。
他自燕都带来了数千死士,全是跟他一样心狠手辣的货色。
就因为那两帮山匪帮我暗杀过他,他在黑市买了那两帮山匪的消息,蹲了那两帮山匪两个月。
用血与人头的教训,震慑住了西北所有的山匪。
他还丧心病狂地在西北黑市出高价买凶杀我。
若不是那黑市里有我的人,我这会儿可能就死于莫名其妙的斗殴了。
徐长风一脸虚伪:「侯爷,你若能坐稳了静安侯的位置,我们日后继续合作,若你坐不稳,我这次真爱莫能助了。」
我:「……」
我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帮主,咱以前不是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徐长风毁誓约毁的坦坦荡荡,「那是基于侯爷你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我:「……」
他:「但侯爷放心,老夫人在我的寨子里,我定不会动了老夫人一根毫毛。」
我:「……」
我气!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跟我一起有难同当!
在我气得要死时,燕九夜也来气我,「王妃,本王不是跟你说过,本王来了西北,该担心自己小命的应该是西北这班山匪,黑帮。」
我在心里默念。
只要他还没有弄死我之前,我就有机会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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