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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第2页）

&esp;&esp;「不像作假。」报丧者第一个说。

&esp;&esp;又相隔片刻，换最近打字稍慢了些的韶光送出另一段发言：「我也这么认为。从那段话可以分析出她面临的状况：她没办法掌握炽皇的行动，又或者炽皇不肯听她的意见，这跟我们之前猜的还算符合。」

&esp;&esp;没报丧者那么敷衍，他仔细交代了他的判断依据。

&esp;&esp;的确，最开始邱枫跟报丧者讨论时，就断定炽皇的一连串手段皆非出自落蝶的构思，并归纳出炽皇与落蝶会因此產生争执的结论；后来，报丧者持续追踪下提供的消息也显示，自从炽皇带团转移，他与落蝶就各自分立了。

&esp;&esp;关于这两人，还有另一件事也让邱枫挺好奇的──身为团队的两个领头，炽皇和落蝶当然没少被人传过八卦，然而，却无任何支持两人交往中的证据；结果今年，炽皇的正牌女友华綺语曝光了，跌破眾人眼镜，这消息也使得炽皇与落蝶的关係更为人津津乐道。

&esp;&esp;「她的语气，满温和的啊？」这时，玄铃忽然出声。「跟我想像中很不一样，我以为她会是个更强势的人。」

&esp;&esp;邱枫与玄铃的看法一致。对于玄铃和她相同，都留意到蝶舞翩翩的说话口吻这点，她也不怎么意外。

&esp;&esp;「难说，如果她不是本尊，目的又是欺骗，就会偽装态度博取好感吧？只看态度很容易上当。」正微微点头，邱枫就见韶光一针见血地说。

&esp;&esp;……咳咳，许久不见的顾思函毒牙啊！邱枫半瞇起眼。跟玄铃抱有一样想法的她又默默被损了，而顾思函居然不知者无罪，这能允许吗？

&esp;&esp;她信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sp;&esp;邱枫迅速扔了密语给韶光，简要表示：「不吃晚餐了。」

&esp;&esp;「嗯，不饿吗？这时间说不吃晚餐会不会太早？」韶光显然一头雾水，而且完全误会她的意思了。

&esp;&esp;「补正，不跟你吃晚餐了。」邱枫不介意直接捅刀。

&esp;&esp;「欸？为什么？」顾思函过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反问都慢半拍。「为什么为什么？我又说错什么了？」

&esp;&esp;昨晚说错了话，邱枫才对他生气，顾思函很自然地就联想到自己说错话。

&esp;&esp;邱枫没理，再度点选蝶舞翩翩的id递了密语过去。

&esp;&esp;「找我有什么事？别拐弯抹角了。」既然蝶舞翩翩的身分具有可信度，邱枫的询问也变得单刀直入。

&esp;&esp;闻此，蝶舞翩翩乾脆不含糊了，回覆来得极快。

&esp;&esp;「其实，就跟我刚才说的有关。」这一句之后，几乎没有停顿，蝶舞翩翩随即敲出第二段文字：「我笑悠然，我想找你合作。」

&esp;&esp;邱枫整个人定格三秒，而后眨眼，偏了偏头后又将那十个字来回默唸三遍。

&esp;&esp;合作？她没看错也没误解吧？蝶舞翩翩竟打算找悠然合作？邱枫从来没将这两个字跟神临划上等号过。据她所知，神临就是个封闭的团体，对内部要求相当严格，很讲求情报保密。至于神临跟外人合作？那是听都没听过的！

&esp;&esp;「合作？」此时此刻，邱枫的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

&esp;&esp;「简言之，我想取得神临的主导权，我想当家做主，而我的计画需要你的协助。」蝶舞翩翩的说明更进一步，衝击得邱枫无法淡定。

&esp;&esp;毫无疑问，落蝶跟炽皇绝对内鬨了吧！在今天以前，邱枫仅能凭一点线索猜测，可蝶舞翩翩方才一席话，让她确定了「神临内鬨」的事实。

&esp;&esp;然而，邱枫认为蝶舞翩翩会有这样的选择并不难理解。她也许是个常年居于幕后的头脑派，不过，这不代表她没有野心，当她情愿辅助的炽皇再不符合她的期望，那么，她能让他爬上高位，同样也能在背后推他一把，让他坠入谷底。

&esp;&esp;有一句较粗俗的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该当心的是沉默者，约莫是同样道理吧。

&esp;&esp;兴致被勾起，邱枫抿弯了双唇的弧度，移动十指键入相仿的问句。

&esp;&esp;「更简单而言，你想打击、推翻炽皇吗？」问句送出，她波动的情绪也早已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