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闸门缓缓升起的瞬间,手电光突然照到双巨大的眼睛,在暗河的水面上泛着红光,瞳孔里映出他们三人的影子。吴忧将镇煞符扔过去,符纸在水面上燃起绿色的火焰,那东西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沉入水底,激起的浪头差点漫过钢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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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龟’。”赵老师翻着爷爷的日记,“封禅台的溶洞里自古就有巨龟传说,其实是被血煞寄生的老龟,守着第七只鼎的入口。”
暗河上漂着艘橡皮艇,是维修人员留下的,艇身上的编号被水泡得模糊,只剩下个“7”字。吴忧解开缆绳时,发现艇底粘着块青铜碎片,形状与第六只鼎的耳柄完全吻合——是第七只鼎的碎片!
橡皮艇在暗河里漂了约莫半个时辰,洞壁上的钟乳石渐渐变得密集,有的像人形,有的像兽首,在手电光下透着诡异的白。陈默突然指着一块倒悬的钟乳石:“你看那上面!”
石尖上缠着根铁链,链环上拴着半只青铜鼎,鼎身的铭文是秦篆,写着“始皇二十八年,封泰山,埋鼎镇煞”。吴忧用登山绳勾住鼎耳,刚要往上拉,暗河的水面突然炸开,玄龟的脑袋猛地探出来,张开的嘴里露出两排锯齿,咬向铁链。
“快用剑!”陈默喊道。吴忧抽出镇煞剑劈向玄龟的脖子,剑刃的红光与鼎身的秦篆相互呼应,玄龟发出一声哀鸣,脖子上的黑雾像被点燃的纸一样燃烧起来,沉入水底时,暗河的水都被染红了。
将半只鼎拉上船时,赵老师突然指着溶洞的深处:“那里有光!”
远处的岩壁上有个洞口,透出橘黄色的光,隐约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橡皮艇靠近时,吴忧才发现洞口外架着座吊桥,桥上站着十几个穿黑袍的人,手里都拿着弩箭,箭镞在光线下闪着绿光——是涂了剧毒的箭。
“是血煞教的总坛入口。”陈默认出吊桥栏杆上的太阳鸟纹,“我爸说总坛的核心在溶洞最深处的祭坛,那里供奉着血煞的本体。”
黑袍人突然射箭,吴忧用镇煞剑格挡,箭镞落在艇上,瞬间腐蚀出个小洞。他突然抓起第七只鼎的碎片扔过去,碎片在空中划过道红光,撞在吊桥的铁链上,铁链突然带电似的爆出火花,黑袍人纷纷惨叫着掉进暗河。
“鼎能克制他们的武器!”赵老师兴奋地喊道。吴忧趁机将橡皮艇划向吊桥,陈默用登山绳勾住桥板,三人顺着绳子爬上吊桥时,总坛的方向传来急促的钟声,像是在示警。
总坛的溶洞比想象中宽敞,岩壁上插满了火把,照亮了中央的祭坛——是个巨大的石台,上面摆着个黑色的石棺,棺盖缝隙里渗出黑色的粘液,顺着石台的凹槽流进暗河,与之前玄龟流出的血混在一起。
石棺周围站着几十个穿黑袍的人,为首的正是陈烈,他手里举着另外半只青铜鼎,正要往石棺上按。看见吴忧等人,他突然狂笑起来:“来得正好!等我把第七只鼎拼完整,血煞大人就能彻底苏醒,你们都将成为祭品!”
祭坛的角落里,吴忧突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淮源庙的老道!他被绑在石柱上,道袍上满是血迹,显然受了不少折磨。“别管我!”老道冲着吴忧喊道,“石棺里是血煞的心脏,要用九鼎的合力才能彻底碾碎!”
陈烈突然将半只鼎按在石棺上,第七只鼎瞬间拼完整,鼎身的秦篆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石棺剧烈震动起来,棺盖“咔嚓”一声裂开道缝,里面伸出只布满鳞片的手,指甲像匕首似的闪着寒光。
“血煞大人醒了!”黑袍人纷纷跪倒在地,嘴里念着诡异的咒语。
吴忧举起镇煞剑冲向祭坛,陈烈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匕首,刺向他的胸口。就在这时,赵老师突然扑过来挡在前面,匕首深深刺进他的后背,赵老师的鲜血溅在第七只鼎上,鼎身的红光骤然变亮,石棺里的手突然缩回,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爷爷说……守鼎人的血……能暂时压制血煞……”赵老师的声音越来越低,倒在地上前,他将手里的青铜钥匙塞进吴忧手里,“钥匙……能打开最后两只鼎的地图……在……在祭坛的暗格里……”
陈烈怒吼着扑过来,吴忧侧身躲过,镇煞剑横扫,劈在他的胳膊上,剑刃的红光顺着伤口蔓延,陈烈的皮肤瞬间变黑,像是被火烧过。“你杀不了我!”陈烈的眼睛变成纯黑的窟窿,“我已经和血煞大人融为一体了!”
他突然扑向石棺,将整个人贴在棺盖上,黑色的粘液顺着他的七窍往里钻,石棺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裂缝越来越大,隐约能看见里面蜷缩着个长角的黑影——是血煞的本体!
溶洞的岩壁突然开始坍塌,火把纷纷熄灭,只剩下第七只鼎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吴忧拽起陈默,背起老道往吊桥的方向跑,身后传来陈烈的嘶吼和血煞的咆哮,暗河的水位急剧上涨,显然石棺的裂缝已经影响到了整个溶洞的结构。
“最后两只鼎在陕西西安!”老道趴在吴忧背上,声音虚弱,“一只藏在秦始皇陵的地宫里,另一只在法门寺的地宫,都需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跑到吊桥时,吴忧回头望了一眼,总坛的溶洞已经被黑色的雾气笼罩,第七只鼎的红光在雾中忽明忽暗,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陈烈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他的身体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渐渐与石棺里的黑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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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陈默拽着吴忧跑下吊桥,橡皮艇在暗河里剧烈摇晃,身后的吊桥“轰隆”一声坍塌,将黑雾挡在了另一边。
暗河的水流越来越急,显然溶洞正在坍塌。吴忧拼命划着橡皮艇,朝着来时的方向驶去,老道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手里的镇煞符在火光下泛着绿光。吴忧知道,他们必须尽快离开泰山,赶到西安,找到最后两只鼎,否则血煞一旦彻底苏醒,后果不堪设想。
远处的洞口透出微弱的天光,是黎明的方向。吴忧看着手里的第七只鼎,鼎身的红光虽然黯淡了许多,却依旧顽强地亮着。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秦始皇陵和法门寺的地宫将是最后的战场,那里藏着封印血煞的终极秘密。
橡皮艇冲出溶洞时,泰山的第一缕阳光正好洒在暗河的水面上,泛着金色的波光。吴忧握紧手里的镇煞剑,剑身上的红光与阳光相互呼应,像是在预示着某种希望。
路还很长,很长……
西安的城墙在暮色里像条斑驳的巨蟒,垛口间的灯笼刚点亮,昏黄的光就被穿城而过的风撕成碎片。吴忧背着昏迷的老道钻进朱雀门时,城砖缝里的艾草突然簌簌作响,像是在提醒什么——他后颈的血玉珏正烫得厉害,玉面裂璺里渗出的黑粘液,在衣襟上晕成朵诡异的花。
“去碑林博物馆。”陈默拽着他拐进顺城巷,指尖划过墙根处的排水孔,孔眼的形状与泰山找到的青铜钥匙完全吻合,“我爸的笔记说,秦陵地宫的地图藏在《开成石经》的碑座里,钥匙能打开机关。”
碑林的侧门虚掩着,门轴上的铜锁挂着把青铜钥匙,正是赵老师临终前塞给吴忧的那把。推开门时,庭院里的柏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影在月光下扭曲成无数只手,抓向最近的《石台孝经》碑——碑上唐玄宗的御笔正在渗血,每个笔画都变成了蠕动的黑虫。
“是血煞的分身。”陈默将镇煞符贴在碑上,符纸燃起的绿火中,黑虫发出滋滋的惨叫,“它们在污染石碑里的正气,削弱封印的力量。”
《开成石经》的碑群在碑林深处,最底层的《周易》碑座有处明显的修补痕迹。吴忧将青铜钥匙插进缝隙,碑座突然下沉半尺,露出个暗格,里面躺着卷羊皮地图,绘制着秦陵地宫的结构,其中“水银江河”的位置用朱砂标着个鼎形——第八只鼎就在那里。
地图的角落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只衔着鼎的乌鸦,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银函纹饰如出一辙。陈默突然按住吴忧的手:“你看这墨迹,是我爸的笔迹!他肯定来过这儿。”
碑林的钟突然自鸣,三更的钟声里,后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吴忧抄起镇煞剑冲过去,看见个穿考古服的年轻人正从《大秦景教碑》后爬出来,手里捧着半只青铜鼎,鼎耳上的秦篆与泰山找到的第七只鼎严丝合缝。
“是李教授的学生小马!”陈默认出对方胸前的工作证,“他怎么会在这儿?”
小马的腿上插着支弩箭,箭镞的绿光正在往心脏蔓延。他将半只鼎塞进吴忧怀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陈烈……在秦陵……他说……第八只鼎是钥匙……能打开血煞的……本体……”
话音未落,小马的皮肤突然变黑,整个人蜷缩成球,化作滩黑泥。黑泥里浮出张字条,是陈烈的字迹:“法门寺的佛骨舍利,是血煞最后的养料,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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