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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女服务员露出抱歉的表情,温声向宋鸣解释着这么晚来打扰他休息的原因。
“宋先生,副船长在找会理发的人,听闻您带来的朋友是造型师,但他不在房间,不知您可否帮我们联系一下?”
宋鸣转瞬就能猜到副船长找人理发是想干什么。
刚才那个被救上来的‘野人’头发披肩,脸上落满胡须。
“没问题。”宋鸣说,“我联系一下。”
这个点,他那位朋友应该还在二层待着,不是台球厅就是热舞会场,夜里的时间从不是对方用来休息的。
宋鸣返回房间拿出手机,站在茶几旁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隔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背景音嘈杂混乱,清脆的酒瓶碰撞声中夹杂着女人的轻笑。
“喂?怎么了宋老师?是不是也想下来喝一杯?”
“谢邀,我就不去了。”宋鸣说,“有个非常适合你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另一边,舞会现场。
翟鹿绅士地将怀中一位女士请离,抱着手机来到角落里,狐疑地对着另一边的好友质问道:“你说这话我怎么听着心里发凉呢,上次你不说人话的时候让我在菜市场给五十多个老头老太太免费理发,你知道那天我有多无聊吗?他们每个人离开前都给我塞相亲小纸条!”
“放心,这次没人给你塞纸条。”宋鸣告诉他,“就一个人,刚在船尾那里被救生人员弄起来,看起来像某次海难的受困者,急需一位伟大的翟姓造型师屈尊祥贵,还他现代人样貌。”
电话那边的翟鹿轻飘飘哼了几声,装模作样叹口气,语调忍不住上扬:“又叫我做好人好事呀,咱们宋老师才是最伟大的好吧。”
电话里传来脚步声和推门声,舞会厅的动静已经没了,翟鹿在往三层走。
“嗯。”宋鸣应声,“多谢翟师傅。”
翟鹿又哼哼两声:“等着。”
没一会儿,染着一头粉发穿着粉黑西装的翟鹿从三层走廊尽头出现,身上带着舞会厅里的酒气和香水味。
宋鸣靠在门框边,冲服务员指了指他。
翟鹿走过来,还没和宋鸣说上两句话,就被服务员一鞠躬二鞠躬率先道谢整蒙了,于是只能犹犹豫豫地看着宋鸣道:“那我先跟她走了?”
宋鸣点头,脸上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困,“翟师傅辛苦。”
翟鹿昂首挺胸地跟着服务员走了。
……
半夜,海面起了大风,浪尾拍在船体上的声音让宋鸣睡不安稳,恍惚间梦到了一些往事,梦里的一切或残忍或美好,但总是虚幻又抓不住。
宋鸣精神恍惚地醒来,心底总有一种莫名的牵挂坠着他,好似这船上有什么存在令他不能安心入睡。
这样的情况很少有了,四年来,自从那件事之后。
宋鸣翻出背包里的药瓶,脑海中医生说不能多吃的嘱咐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倒了好几颗,随着一杯温水灌进肚子里。
重新倒在床上的时候,游轮外面已见天光,宋鸣头痛欲裂,又因药物作用昏昏欲睡。
‘叮铃…叮铃…’
半梦半醒时,手机响起扰人的动静。
宋鸣翻了个身,没去理,眼睛盯着窗帘缝隙外正从沉寂中慢慢苏醒的海面,好一会儿才又闭了眼,沉沉睡去。
……
宋鸣再次醒来时,游轮归港,厚重的下船鸣声响了很久,仿佛奔涌后逐渐平复的大浪。
窗外人声如潮,广播里传出副船长的声音,提醒所有乘客轮船即将升梯,需要下船请尽快。
宋鸣翻身坐起来,简单洗漱后穿好衣服,拿起昨夜就收拾好的背包,放在单肩上,最后捉起手机,打开房门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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