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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跟我解释一下,这耳坠是谁的?”九阴心里是知道裘衣轻定然不会和宋燕音有什么,这可能是裘衣轻计划的一部分,但她就是要问,“在浴桶旁掉着,不是我的。”
裘衣轻看着那耳坠也皱了皱眉,才想起来掉在浴桶旁也只能是宋燕音的了,止水办事是越来越不仔细了,连这耳坠掉在他房中也没觉察到。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目光从耳坠看住九阴,她在生气?在吃醋吗?
从来都是他吃醋,他从来没有见宋燕呢为他吃过醋。
“夫人觉得是谁的?”他故意问道:“不是夫人的,可能是春桃的?或是先去来打扫禅房的婢女落下的?”
他居然还问上她了?
九阴盯着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你的病是好了对不对裘衣轻?如今你都允许其他女人进你的房间,用你的浴桶,说不准还许她上你的床了?”
裘衣轻望着她在笑,“夫人在意吗?”
“裘衣轻。”九阴看着他,“你是在故意惹恼我?”
裘衣轻看着她眼睛里的恼怒,笑着说:“是。”
坏东西。
九阴忽然气恼的猛地探身上前,一手捏住了他的耳垂,一手捏着那只耳坠,一股脑的穿进了他已经长上的耳洞,直接将那耳洞穿通了。
又快又狠,不及反应。
裘衣轻疼的颤了一下,只觉得整个耳朵烧起来一般,那耳坠已经挂在了他的耳垂上,他抽了一口冷气,她的声音响在他发烫的耳边,“我当然在意,裘衣轻你的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他的耳垂被扎出了血,血珠子顺着耳坠挂钩流到了孔雀绿的宝石上,盈盈欲滴的鲜红色,他微微蹙眉坐在那里垂了眼睑,竟是没有生气也没有挣扎。
他这副逆来顺受的小表情,可真让人想欺负他。
她热热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看着他,“裘衣轻,你惹我生气,我就会罚你。”
血珠子掉了下来,掉在雪白的锦被上,如同开了一朵海棠花。
裘衣轻望着她恼怒又充满占有欲的神情,不知道为何心里一阵阵甜涩的蜜意,他想占有她,也想她对他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们互相占有,互相为命。
他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勾的她向前一倾,他侧头吻在了她的唇上,咬着她的嘴唇,舌尖舔进了她的唇齿里。
他主动的亲吻让九阴脑子一阵阵发热,哪里还顾得上生气,搂着他的脖子扑进他的怀里,手掌里蹭了一手他耳垂上的血,腰被他搂了住揉进怀里,顺着她的寝衣揉进了她的腰里,凉冰冰的手指像是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吻的她身子发软化在他怀里,他却捧着她的脸松开了她,一双满是柔情的眼睛盯着她,胸口微微发喘,“你真的在意我吗?”
“在意在意。”九阴喘息着随口应答,探头又亲住了他的嘴,手胡乱的就去扯他的衣襟,解他的衣带。
大风大雨,电闪雷鸣正是双修好时辰。
裘衣轻一把将她搂按在怀里,他已是情动,身子最诚实,他连呼吸也不稳了,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她乱动的手,闷闷的吐出一口气,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额头抵着额头哑声道:“今日不行……”
“为什么?”九阴不甘心的去亲他。
他将她的脸按在了肩膀上,托着她的后脑勺侧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睁开眼看着门外的闪雷,轻轻哑哑的道:“今日是我父亲的忌日,我要好好听着他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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