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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都是毫无厘头的,噩梦的碎片也只记得这些。
但这些足以让第一层梦境中的我更珍惜我现有的,更珍惜我和他之间的好结果——还有我们的孩子。
“爸爸,”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要和他面对面,他晨勃的阴茎从我体内滑出,一下子我感觉异常不安,“插进来。”
他低头笑着吻我,“小馋猫。”然后重新重重顶了进来,我媚叫了一声,太满了…
他开始规律的动起来,我被弄的在情欲海洋中起起伏伏,可我还是想告诉他:“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嗯啊…”
“娇娇怎么哭的眼睛都红了,爸爸亲亲,”他的手从我胸前摸到脸颊捏了捏,吻我潮湿的眼睫,“什么噩梦?”
我闭起眼眷恋的在他掌心蹭蹭,“我梦到我们不在一起了…”
我没有告诉他是我先抛弃的他,因为我细思了一下那个梦,它实在真实到残忍——梦里的南泽说的是对的:他从来没有过选择,就算过程漫长又痛苦,最终结果必定是我想要的。我是唯一能反悔的那方。
“怎么会呢,娇娇,”他含住我的嘴唇,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声音严肃到像在宣誓,“爸爸会永远爱你。”
然后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我抱紧了他,回应着“我也永远爱你。”
因为在梦里已经醒过一次,从更表层的梦回归现实的时候我处于一种很混沌、庄周梦蝶的状态。
梦里怀着孕被插满的感觉太过真实,导致我真正醒来时一直扶着小腹,好像真的肚子里有了宝宝一般。
直到睁开眼睛看到penthoe外的景色我才有了“啊我真的醒了”的实感。
外面在下雨,身边已经人去楼空。其实某种程度上,我其实也有预料到的吧,毕竟没有那么惊讶。只是很彻底的孤独。
昨晚做的太疯,于是现在浑身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看着verawang的婚纱凌乱的躺在地上,上面有一块明显的血渍。那种红色,是艳到刺痛了我眼睛的颜色。
好酸,我刮了刮眼眶,赤裸着身体站起来走到衣帽间,路过落地镜的时候看着吻痕遍布的锁骨,乳头边,腿根,眼前栩栩如生的浮现出我和爸爸在这面镜子前疯狂交媾的场面。
回头看着这些家具白天的样子,突然感觉好陌生。一点都不像夜晚那般火热。昨天晚上,爸爸那根粗壮的性器随时随地以各种姿势贯穿我,又硬又烫,除了最开始的剧痛,适应之后他一插进来我就要高潮。
穿上一件浴袍,又去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忘喉咙里灌。嗓子急需被滋润,不仅被插过,还叫了大半宿。
一瓶水很快见了底,我捏着空塑料瓶麻木的看着窗外。回忆起那个梦中梦,不禁苦笑。它把我和南泽的两种可能性都摆在我面前了。
而我做不出选择:前进,我看不到希望;后退,我也无路可退。
可爸爸替我做出了选择,第三个选项。和我梦里的南泽完全不一样的选择。
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是唯一自私的那一方。
又或许,他是想替我承担这份作出决定的痛苦和愧疚?
让我恨他睡了我又离开,比让我一直唾弃自己勾引亲生父亲要好?
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南泽可能很恨我吧,为什么曾经那么爱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才十八岁,不仅张开双腿勾引亲爸爸的鸡巴进来,还叫床叫的比妓女都骚。
无所谓了,事情到这一步也是我咎由自取。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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