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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丰慧院这边怒火烧得炽热,竹香园内也不平静。
紫鹃爱不释手的捧着那支红宝石流苏金簪,兴奋的对翠馨说道:“咱们小姐也有出头日了,看以后谁还轻慢咱们。到底是老夫人,瞧瞧这簪子,多大的手笔。我还没见过这么精细的物件儿呢,你说,老夫人赏过大小姐,二小姐,四小姐这样的么?”
翠馨也是一脸喜色,但是仍然本本分分的答道:“赏是肯定赏过的,但是我们怎么知道,谁的更好些?”
连玉轻叹口气,从紫鹃手里接过簪子:“也不用太高兴了,未必就是好事,没听过“怀璧之罪”么?”
翠馨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紫鹃撇着嘴,不服道:“小姐,你就是想太多。”
连玉摇摇头,看着手中的簪子,金累丝盘绕成镂空的三叶莲,密密匝匝围着一大一小两块流光溢彩的红宝石,她重生一遭,为了自己为了秦姨娘为了骆连玉也想好好生活,可不想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老夫人这一赏,不知道让她得罪了多少人。
☆、第七章
傍晚时分,来贺寿的客人去了大半。梨香院内满园梨花盛开,满园飘香。早就搭好的戏台上灯火璀璨,戏台下露台上隔了一道紫檀座的大理石屏风,上绘泼墨山水。屏风隔开露台一左一右,一边安置宾客以及亲眷,一边安置骆府的女眷或者一同来贺寿的宾客内眷。戏台对面的观影楼八角玲珑,上下两层,骆老夫人早早坐了二层上正厅中的红木雕花罗汉床上等开戏。
连玉在罗汉床边犹豫着不知道坐哪里,以往不亲厚时没关系,可刚刚才收了一个如此贵重的簪子。坐的离老夫人近了,有妄自尊大之嫌;坐的远了,显得不知好歹。她才叫了一声“老祖宗”,想看看老夫人会不会对她有所安排,就感到自个儿的身子被人往旁边一推,骆连蝶已经一脸堆笑抢坐在老夫人身旁,搂着老夫人胳膊撒起娇来:“老祖宗我陪您一起看戏。”
辰萤见状便要开口,连玉淡淡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辰萤才撅着嘴眨了眨眼算是应了。
连玉回身想找个就近的文椅坐了,才看中一个,骆连云已经一屁股坐了上去,还阴沉的瞧了她一眼,连玉无奈,再看周围,已无闲置的文椅杌子了。她便找个立灯后的位子坐了,离罗汉床远了些,也好,对着这几个小姐太太应酬倒也需要费些心思,避着大家的目光倒也清静。
忽然戏台上锣鼓喧阗,有人唱到:“三十三重天上天,白云之中出神仙,神仙本是凡人变,只怕凡人心不坚。”声音清亮绵远,闻之如饮琼浆;眉舒目展,却瞧不见唱曲的人。台下众人皆伸着脖子等了半日,被吊足了口味。半晌,才有一个上身烟葱绿的薄纱小袄子,腰系同色百合裙的花旦边唱边婀婀娜娜的上台来,依旧欲语还休的拿水袖半遮着脸,发间的金步摇颤巍巍的惹人怜。
待一曲唱完,他甩了甩水袖,才露出一张芙蓉面,粉面桃腮,一双风流目将台下众人扫了个遍,一双眸子顾盼生辉,瞧得人心神荡漾。
当下顿时喝彩声四起,掌声如雷。连玉却哪里有心思看戏,在二楼朝下四处打量,忽见骆连元退到了梨花院西角门,屏退了小厮,一人离席朝着西苑方向而去。
那里是罗府后院清净处,平日也没甚人烟,况且老祖宗大寿,众人都在此处看戏,西苑此时怕是连鬼影子都没半个。
她心思一动,只怕是真有鬼。
瞧着老太君及几个太太小姐嫂子都在认真看戏,她压低声吩咐紫鹃翠馨道:“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紫鹃看戏正看得兴起,听了不由一脸失望,翠馨道:“我陪小姐您回去。”
连玉忙道:“我只是想起我弟弟了,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和那群丫头们好好玩会儿,别让人瞧见我不在了。”
吩咐完也来不及不理会她们,悄悄下了观影楼也朝着西苑而去。
一路只觉得锣鼓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天色仿佛突然就暗了,朝着西苑的路又有些僻静,连玉加快脚步,心里暗自紧张起来。
直到她踏进西苑的垂花门,绕过小厅,看见正房内隐隐透出的灯光,她才略略定了心,一想又是好笑,自己是在家中,有什么好怕的。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手轻脚的躲在窗棂下,只听见骆连元欢喜的声音道:“你这个磨人精,刚刚那一眼看的爷骨头都俗了,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还不赶紧给爷亲一口。”
连玉直皱眉,心中暗骂:死性不改。
另一个极清亮极好听的声音道:“哎呀,我的元少爷,您家老太君寿辰,您也不好生陪着,却来这里磨我作甚?”
连玉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哪里听过一般。忍不住悄悄探出身子朝着窗棂的缝隙一瞧,只见骆连元搂着一个满头珠翠,一身烟葱绿的薄纱袄子的美人儿在腿上,那美人儿脸上厚厚一层粉儿,粉面桃腮,一双顾盼生辉的风流目,赫然正是方才博得满堂彩的花旦。
骆连元道:“求了半天你才出来,出来了又不让人亲,可是生气我最近没去找你?”
只见那花旦风情万种的斜睨了他一眼,嗔道:“我哪敢生您元少爷的气啊,别折杀人家了。”
骆连元只觉浑身酥软,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忍不住右手掐了把他的细腰,凑了嘴上去便亲了一口。
“作死了,粉都被你擦没了,我待会还要上台呢。”
骆连元闻言,又狠狠亲了他两下:“正好,爷待会好好给你补粉,还要给美人儿画眉,享受一下闺房之乐。”边说边对着那嫣红的嘴儿又是一口,只觉香粉扑鼻,柔软滑腻,两人难分难舍起来。
连玉在窗棂外只看得目瞪口呆,她素有耳闻骆连元也是喜好男风的,也知道他曾为了个伶官儿与人争风吃醋,还被骆老爷狠狠训斥过,想必就是这位了。但是从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一个黄花闺女自小在骆府长大,忽然瞧见两个男子你侬我侬,肉麻不堪,着实是浪荡。她不由些微红了脸,不再去瞧。
只听花旦继续道:“怎么元大少爷不与元少奶奶画眉么,倒是稀罕给我画?”
骆连元道:“别提那个成日只会吃干醋撒泼的母老虎,听了就扫兴。”
花旦“扑哧”一笑:“那元大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别出来的久了,被你家那个“母老虎”知道了,寻了过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少爷您身娇肉贵不提,我要是哪儿磕了伤了,破了脸。戏也唱不了,只能一头撞死了。”
骆连元道:“宝贝儿,尽浑说,什么死啊活的,我能让她来伤你?她敢伤你,耳刮子伺候,我回去就休了她。来来,冤家,让爷再亲一口。”
连玉再也听不下去了,银牙一咬,轻手轻脚悄然退出了西苑。
☆、第八章
梨花院依旧锣鼓喧阗,连玉悄悄回观影楼依旧坐了,见老夫人奶奶小姐们,依旧是看戏的看戏,奉承的奉承,无人注意,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又隔着立灯仔细瞧了满眼堆笑的白雪娘一眼,人如其名,一身雪肤,肤白如雪,也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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